允起好笑的看著黎淺洛的樣子,“斯夫人,你就這麼想我?”
允起的一句話,讓斯靳恒身上的冷意越來越重,黎淺洛終於安靜了下來,丟給允起一句話,“我想是好吃的,沒有你。”
聽完這話,斯靳恒的表情算是好了許多。
接著,大家把後麵車內的必備物資給抬了下來。
允起給斯靳恒解釋著,為什麼耽擱了兩三天的原因。
他們接收到斯靳恒的求救信號,立刻啟動了直升機,往這邊趕過來。
但是,半路的時候,茫茫一片冰川,信號瞬間就被幹擾了。
無法前行,隻得後退。然後開車順著大路往前走來,半路的時候,看到了黎優寒來的時候開的那輛車。
裏麵已經沒有人,而車子上有子彈穿透的痕跡。
車子的另外一邊,一堆白骨。
斯靳恒想到了野狼,猜測那幫人路上遇難後被狼給吃掉了。
“你們來的時候,路上沒有看到什麼人嗎?”黎優寒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允起搖了搖頭,“我們來的路上,很平靜,即使晚上在冰川紮營的時候,也沒有見任何人。”
其實這樣很不正常,難道這裏有別的路嗎?
知道了大概情況,絕對不能放鬆警惕,真正的BOSS還在後麵。他也相信自己的判斷,那個人絕對是他!
“這邊沒有信號,我再給你們留下十個人。”允起這次找來的人是國際刑警隊的,每個人各方麵的功夫都屬於上層。
還運來了足夠的物資,末了,允起給斯靳恒說道,“我不走了,陪你們去。”曼陀灣的生活,他還是很抗拒。
他寧願在外麵日日風餐露宿,也不願意回到那個錦衣玉食的地方。
斯靳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隻是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二天所有的人兵分兩路,兩輛車往回走。
五輛車往前駛去,即使知道前麵的路很艱難。但是,沒有一個人放棄。
不是為了那無盡的寶藏,而是因為一種信念和全新的考驗。
黎淺洛坐在車內,啃著新鮮的梨子。聽著斯靳恒和黎優寒還有允起三個人商量接下來的計劃。
其實,她對允起有很多疑問的。但是,有斯靳恒在,她還是不要問了,免得這個人又吃醋。
車子又在冰川上行駛了一天一夜,才看到土地。
斯靳恒猜測的沒錯,過了冰川,是無盡的陸地。視線開闊,寸草不生。
拿著望遠鏡才能看到很遠以外地方的山丘。知道了這種情況,大家取出一些空桶,然後裝了許多冰泉水,才往前前行。
隻是陸地上去衛生間什麼的,很不方便。斯靳恒就讓人在兩個相距較遠的地方,搭建了兩個臨時衛生間。
在陸地上行駛了一天後,忽然被一種植物擋住了去路。
所有人都下車,麵前是茫茫無際的紅色植物。上麵帶著堅硬的刺,不敢保證,汽車從上麵過去不會被紮破輪胎。
“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黎淺洛看著寸草不生的土地上,居然有紅色植物,挺訝異的。
斯靳恒搖了搖頭,一直前行就是對的。
他吩咐兩個人,開著車,往左右兩邊去看一下什麼情況。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陸續趕了回來。
“斯總,距離這邊大概十公裏處,有一條道路。”
有路?斯靳恒允起和黎優寒三個人相互望了一眼。
“看上去是自然的,還是人為的。”黎優寒問道。
如果是人為的,那這是個很不好的消息。
“應該是人為的,看到有刀劃過的痕跡,還有火燒的痕跡。”
他的這句話,讓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對方似乎是在另一條路上,連夜趕路。要不然就是,另外一條路,比這條路近。
所以,他們也需要加速前進。
順著對方開辟的道路,連夜行駛了幾百公裏,才穿過去紅色的植物。
給所有的車加過油,原地休息了一會兒,就繼續前行。
隻是,沒走太遠,地上許多動物的屍體。
車停下,黎淺洛震驚的看著地上死去的南極狼。
大概有十幾隻,灰色的,白色的都有。身上都是槍擊過的痕跡,仔細的看了一下,還好沒有她之前見過的那幾隻。
除了死去的南極狼,地上還有衣服的碎片,和血跡。
血跡即將幹涸,不知道是人的還是狼的。
不過,根據地上血痕判斷,前麵的人離開這裏不久,最多也就幾個小時。
一隻小狼被爆頭而死,口中的狼牙被殘忍的拔掉。
看著這一幕,讓人心裏很不舒服。
對方到底是些什麼人,能這麼殘忍,連小狼都不放過。
據說野生狼群現在已經罕見了,他們不但不去保護,還把它們殺死……這幫人真是死不足惜。
上了車,黎淺洛的心情落到了低穀。她在祈盼,之前和她在一起的那幾隻狼,不要遇害。
斯靳恒知道她大概在想什麼,沒有說話,把她摟在懷裏。
一行人在經曆過冰川和陸地的第八天,斯靳恒對著四周圍舉起望遠鏡,很遠很遠的地方,依然什麼都沒有。
回到車內拿出地圖和探測儀器,仔細的看了一下地圖,得往東南的方向再走。
探測儀器上什麼都沒有顯示,他們隻得往前繼續走去。
就這樣又走了幾個小時,又到了下午,還是一望無際的茫茫大陸。
陸地到底是有多大啊!這都走了兩天了,還沒到盡頭。
黎淺洛拿著望遠鏡,四周圍的瞎看。
東南方向,仔細看的話,好像有東西,看上去像是建築。
她興奮的把望遠鏡遞給斯靳恒,“你看,前麵是什麼。”他們好像到了耶!耶!耶!
斯靳恒接過望遠鏡,她說的方向望去,定睛一看,“應該是建築。”至於什麼建築,就看不清了。
但是,能確定已經到了。
再次紮營,四周圍全是土地,走了一天也沒見著個行走的生物。
帳篷內
“你說,前方會是什麼,萬一是很多很多金銀珠寶,我們怎麼帶走。”她窩在男人的懷裏,觸摸著老懷表,想象著大陸盡頭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