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餓死了,還要什麼形象,黎淺洛敷衍的點了點頭,繼續奮鬥著碗中的大米飯。
四個菜,都吃了一半,米飯吃的幹幹淨淨。黎淺洛揉著飽飽的肚子,滿意的舔了舔嘴角。
斯靳恒看到女人這個動作,眼神幽深。
他的小女人,總是無意間吸引著他呢!
讓人把剩下的飯菜撤走,斯靳恒去衝了衝澡。
出來的時候,女人正在到處找著什麼東西。
“找什麼?”他拿著毛巾擦了擦頭發。
黎淺洛連忙跑了過來,掀起自己的上衣服,斯靳恒的眼神頓時像狼看到了美味的食物。
重點在老懷表,黎淺洛把它藏在了自己的打底衣上……
“你說把它藏到哪裏安全。”她沒有看到斯靳恒的眼神,還踮著腳湊到男人的麵前,認真的問他。
“哎呀呀,晚上會有人來偷的!”黎淺洛掙開男人的懷抱,連忙拿過老懷表,繼續找著合適的位置。
男人的注意力早已被她吸引走,他隻得再次拿過老懷表。這次,放在了枕頭下麵。
“就放這,沒有人敢進來。”
黎淺洛這才感覺到男人帶著色彩的眼神,她張了張嘴。
最後,男人還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個氣球。
黎淺洛無語的看著男人,他真的什麼都做好了準備!
一夜無言,隻是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一整夜都苦哈哈的快要吐血了。
日上三竿
黎淺洛才睜開眼睛,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
辦事去了嗎?不會走了吧!
她立刻沒了安全感,連忙下床,拖著全身的疲憊,去了浴室泡了個澡。
整理好自己,打開房間的門,房間門口有兩個保鏢守著。
“斯靳恒呢?”她問。
“夫人,斯總在一樓處理事情,他吩咐您要是醒了,可以去找他的。”其中一個男人恭敬的回答。
她點了點頭,想起了什麼,跑回了房間,從枕頭下摸出老懷表。果然還在,她喜滋滋的繼續放在自己的打底上。
她走了出去,不同於昨天,還沒到樓梯口,就感覺到了一樓的寧靜。
她從二樓往下望去,斯靳恒、允起還有一個中年人排成排坐在大廳的單人沙發上。
對麵坐著的是羊舍彥輝還有仇振。
好像是在談判著什麼,兩邊站著不少各組織的人。
斯靳恒端起旁邊泡著的名茶,動作優雅的輕輕一吹,喝了一口。
放下杯子,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抬起頭往二樓望去。
果然是她,他本來冰冷的麵孔,眼中劃過一抹寵溺,對她招了招手。
幾個人看到斯靳恒的動作,同時往樓上望去。
一個穿著卡其色時裝的女人,步伐輕盈的從二樓往下奔跑著。
許多人一時間都挪不開目光,曼陀灣哪有這麼漂亮幹淨和完好無損的女人。
斯靳恒看著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女人身上,臉色又拉了下來,冷冰冰的說出,“沒有意見,就這樣定下了。”
羊舍彥輝連忙收回目光,聽到斯靳恒這句話有點惱怒,“怎麼可能!你這就是霸王條約!”
走到斯靳恒身邊的女人,剛好聽到這句話,他們在定什麼條約嗎?
身後兩個人立刻給她抬過來一個單人沙發,放在斯靳恒的身邊。
斯靳恒拉著女人的手,讓她坐在沙發上。
黎淺洛坐定,好奇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
此刻的允起,正兒八經的板著臉,坐在中間嚴肅的看著對麵的人。允起到底是誰?
感受到黎淺洛的目光,他給她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她的手被大掌緊握了一下,對上男人警告的眼神,黎淺洛迷茫的看著他。
她怎麼了?
“羊舍老先生,希望等下看到我大哥的時候,他毫發無損。”斯靳恒目光柔和的看著女人的小手,說出來的話,卻沒有一絲溫度,既然條約談不攏那就算了。
羊舍彥輝怒視著斯靳恒,語氣冷硬,“你在外麵是權勢滔天,但是曼陀灣還不是你說了算的!”
這個男人不簡單,很久前就帶著人來曼陀灣,待了兩個月後,居然還能毫發無損的離開這裏。
斯靳恒笑了,沒有一絲溫度。
允起開了口,“既然你執意要和噬魂作對,那就在今天做個了斷。”接著十幾把武器就對準了羊舍彥輝的腦袋。
這是要打起來了嗎?黎淺洛瞪大了眼睛,握緊了手中的大掌。男人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羊舍彥輝的手下,也準備拿槍。隻是,有人快他們一步,一瞬間的時間腦袋上都抵上了武器。
羊舍彥輝氣的臉都是紅的,好半晌才不甘心的吩咐手下,“把他帶過來。”
五分鍾後
被五花大綁的黎優寒被帶了過來,額頭上有傷,是被暗器打中後,倒下時碰到的。
“大哥!”黎淺洛鬆開斯靳恒的手,跑了過去。
卻在最後一步距離的時候,被張亮攔下不讓她靠近。
張亮碰了一下黎淺洛,斯靳恒立刻拿起旁邊的武器,對著他的手打了一下。
“啊!”張亮一聲慘叫,黎淺洛嚇得一個後退。
羊舍彥輝臉色鐵青的看著斯靳恒,“斯靳恒,你這是什麼意思!”打狗也要看主人的!
斯靳恒扔下手中的武器,霸氣的回答,“碰我的女人,沒把他打死,就是給你麵子了,羊舍老先生。”
張亮捂著滴著血沒有手指頭的手腕,出著冷汗,被兩個人帶走。
回過神,黎淺洛看著麵前神誌有點不清醒的大哥,“哥,你怎麼了?”大哥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允起旁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中年男人,開了口,“肯定是中了藥。”仔細看去,他和允起長得好像有點相似。
黎淺洛焦急的看了一眼斯靳恒,斯靳恒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人,“鬆綁。”
係的是死結,隻能用刀,兩個保鏢立刻拿出匕首,劃開黎優寒身上的繩子。
繩子鬆開,黎優寒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還是有點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