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放心,離開這裏以後,我會讓你給他們聯係的!”她就算不答應,他也有的是辦法讓她答應的!
黎淺洛氣的咬著下唇,“我不要跟你離開!不要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你!”她冷冷的和他對視,轉身準備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他知道她再恨他。那麼,他不介意讓她更恨他幾分,“你不離開可以,我帶著鼎禮先走。”如果她為了斯靳恒能做到不要孩子,那麼,隨她便!
黎淺洛的腳步頓住,雙手緊握,氣的渾身顫抖,“赫連宇拓,別逼我,逼急了我會殺了你!”她現在真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低低的笑出聲,“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想殺他的人多了去了,他不也沒死麼?他就不信了,會死在她的手裏!
她非常生氣,沒有再和他說一句話,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看到準備抱起斯鼎禮的張媽,黎淺洛大聲嗬斥了一句,“滾開!不要碰我的孩子!”沒有良心的人,她是不屑與之為伍的。
她曾經祈求過張媽,讓她給自己捎信出去給斯靳恒,張媽不但沒答應,反而告訴了赫連宇拓!
張媽看到暴怒的黎淺洛,縮回雙手,出了她的臥室。
SL集團
允起正在報告最新消息,“赫連宇拓那邊似乎有辭職的意向,並且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回他和焦清婉的公寓,一直都去了別處,他每次都能把我們的人給甩掉。”
斯靳恒陷入沉思,赫連宇拓不想幹了?並且行蹤神秘,這很不正常。
“安插我們的人,到他身邊,首先弄清楚,他最近一段時間去了哪裏。”黎淺洛失蹤的那天,他查出來赫連宇拓當時也在美國。
如果真的是赫連宇拓,他絕不會手軟。
“好的,BOSS。”又談了一會兒工作,允起才離開辦公室。
C國女子監獄
正是吃飯時間,所有的人都在往食堂方向走去。一個枯瘦如柴的女人,拖著酸疼的身體跟在大家後麵。
今天是莫雅薇到監獄的監獄的第二十天,她抬起滄桑不少的臉蛋,看著耀眼的太陽。
她在猜測,自己還能見到幾天的太陽。
在這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每天都被人各種打,還要接受一些變態的虐待。
她真的要堅持不住了,好懷念以前站在舞台上的日子。隻是,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到這一刻,她還不知悔改,那麼她死不足惜。偏偏,她後悔了,知道錯了,知道自己錯的那麼徹底。
後悔又怎麼樣?斯靳恒已經交代監獄的管事,對她往死裏折磨。
那些人對她可真的是往死裏折磨,剛來的第二天,就被打的滿臉鮮血。
往後挨打就沒有再斷過不說,還要接受隔壁監獄男人的侮辱。
這一刻,她也好想死,想擺脫這種慘狀。
端著粗茶淡飯,放在一個角落的餐桌上。剛扶著酸疼的腰坐下,她打來的飯菜,就被人打翻在地上。
不用看,就知道來人是誰,吃不到嘴裏飯,已經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
她隻得站起來,後退一步,唯唯諾諾的說道,“王姐,我現在就走。”
說著,先去一邊拿過掃把,把一地的狼藉打掃幹淨,然後又用拖把拖了拖地。
直到那塊地板磚,恢複之前的潔淨,她才敢離開。
被稱為王姐的女人,是個無期徒刑的殺人犯,在整個監獄內,幾乎是大姐大的人物。
莫雅薇隻得回到宿舍,開始喝水來充饑。
就在這個時候,宿舍的門被另一撥人打開,她手中的水杯很快被拍掉在地,水灑在她平底布鞋上。
看著地上的水,莫雅薇心中的怨氣漸漸升起,不給她飯吃,水都不讓喝?
拍掉她手中水杯的女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叫馬玉,在監獄已經呆了十幾年。看著莫雅薇眼神中的怒火,她絲毫不放在眼裏,指著自己腳上的水漬,“給我把水舔幹淨!”
聽到這句話,莫雅薇緊緊的咬著牙齒,握著拳頭,她真的想反抗,“別太過分!”她冷冷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幾個天天找事的女人。
“喲,死丫頭,長膽子了!”馬玉給身後的幾個人,做了個手勢。
下一刻,莫雅薇就被圍起來群毆。
“不要打我!啊!放過我……求求你們。”她淒厲的聲音,從宿舍傳出去。大家對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沒有一個人來幫她。
直到十幾分鍾後,她的鼻子和嘴巴都開始出血,那幫人才住了手,揚長而去。
地上的女人,試了好幾次才從地上爬起來,鼻子內的血一直流不停。
她扶著牆,拖著劇痛的身體,往洗手間走去,洗了洗臉上的血。
她已經好久沒有照過鏡子,不敢看到鏡中自己的那張臉。
此刻,她終於鼓起勇氣,仔細的打量著鏡中的自己。
富有光澤的臉蛋,早已不見,取之的是細細的皺紋和傷疤。眼睛上的黑眼圈還有嘴角的淤青,讓她崩潰的握著水龍頭。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的報應……
“莫雅薇,頭兒找你!”一個響亮的女聲響起,接著就是大家各種譏笑和嘲諷。
頭兒找莫雅薇,所有人都知道是什麼事情。不是自己親自來,就是要把她給隔壁的男囚犯們送去。
莫雅薇想起那些男囚犯,雙手開始顫抖,心中的恐懼迅速擴散。
隻有她自己知道,每去一次,都是在送命。
斯靳恒,你在哪?我錯了,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她痛苦的低著頭,在心裏呐喊。誰能來救救她……
最後,她還是去了,隻是,這一去再也沒有回來。
此刻還沒有出正月,所有人都在慶賀新年。而曾經的那個國際天後莫雅薇,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新聞爆出來的時候,說是她得了艾滋病,血流不止而死。
斯靳恒對於她的死訊,意料之中,沒有一點反應。
而黎淺洛知道莫雅薇的死,是在許久以後……
莫靖天知道的時候,他已經逃到了綠冷國邊境的一個小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