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黎淺洛又風風火火的離開了黎家,路過大哥房間的時候,還特意加快了步伐。
不過,想了想,還是要說一聲的,她站在走廊內,吆喝了一嗓子,“晚晚,我要走了,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回應她的是一聲尖叫,黎淺洛立刻捂著紅紅的臉,下了樓。
走到門外麵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接通電話,沒好氣的說,“催催催!催什麼催,這不是去了嗎?”
男人低低的笑了笑,“不用過來了,太晚了,明天一早過來就行。”不過,她如果執意要過來,他就去接她。
黎淺洛咬碎了一口銀牙,這個男人太可惡了,她真想把高跟鞋扔到他的臉上。
“不讓我過,我偏要過去!”她就是不順他的心。
“你執意要過來,我去接你,你在門口等著。”這麼晚,她開車,他不放心。
女人撇了撇嘴,打開車門,“雖然你是個老司機,但是我的技術也不錯。”
老司機?這個小女人話中有話!
“聽話,等著我去接你。”他的話音落,就聽到了手機那邊傳來發動車子的聲音,這個小女人可真不聽話!
拗不過她,他隻得說,“那就不要掛電話,就這樣。”
不掛電話?黎淺洛莫名其妙的把手機放在旁邊。
斯靳恒聽著那邊傳來的動靜,然後下樓打開別墅門口的所有路燈,在門口等著她。
中間偶爾傳來滴滴的聲音,讓他才放心下來。
就這樣通話將近半個小時,一輛車打著車燈,出現在斯靳恒的視線裏。
他掛掉電話,嘴角勾起,大步走過去。
黎淺洛下車,鎖上車子,看著好端端的男人,“你不是感冒了?”
他接過車鑰匙,攬住她的肩,往別墅內走去,“誰告你我感冒了?”
掙脫不掉他的控製,隻得任由他攔著自己,“剛才你自己說的啊!”他不承認什麼意思?
“我說的是我生病了。”他重複自己剛才的話,進了別墅。
“對啊,你還咳咳的,不就是感冒了。”她站在玄關處,打量著他正常的臉色。
他笑著看著她,“咳咳咳的就是感冒了嗎?我這是得相思病而已。”
……
這次,黎淺洛真的脫掉高跟鞋,作勢朝他砸去。
斯靳恒接過她手中的高跟鞋,扔在一邊,直接抱著光著腳的她,往樓上走去。
“我過來是為了明天見暖暖的,你放我下來!”她惡狠狠的瞪著這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賤兮兮的男人。
樓梯上了一半,斯靳恒把她放在地上,台階上鋪著地毯,不擔心她光著腳會冰到。
然後把她逼到扶手上,“你是不是忘了,想見暖暖,必須先過我這關?嗯?”
……
他這就是求和的態度?求和該做的事情?
“斯靳恒今天晚上,你要敢對我做點什麼,我就永遠不答應複婚!”看著男人鐵青的臉色,她得意的晃著頭,踩著鬆軟的地毯,去了二樓。
臥室內黎淺洛直接撲到大床上,準備放心的呼呼大睡。
男人走進來,鎖上臥室的房門,關上大燈,然後躺在她的旁邊。
“說好了,不動我的!”她警惕的看著靠近自己的男人。
斯靳恒又關上床頭燈,黑暗中,不顧她的反對,把她抱在懷裏。
上了他的床,還不是他說了算的?
三分鍾後
“喂,你敢動我,不想複婚了嗎?”女人嚴厲的警告。
“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男人無奈的聲音。
好吧……
“好了啊,可以睡了,你幹嘛呢?”抗議的聲音從臥室傳出來。
“我就抱抱你。”委屈。
又過了一會兒,黎淺洛感覺她真是豬,會相信一個男人的話。
她所有抗議的聲音,被男人堵了回去。
追她太辛苦,抱到她太不容易,誰知道下次是什麼時候。所以,他一定好好的珍惜今天晚上的機會。
一夜無言
天蒙蒙亮,黎淺洛才被放過,立刻睡了過去。斯靳恒早已被她罵了幾千幾萬遍。
午餐時間
率先醒過來的男人看了看時間,中午十二點多。
旁邊的小女人,還在呼呼大睡。在她額頭印上一吻,輕輕的從床上起來。
先讓人送過來點食材,然後去了浴室,準備起床,給他老婆做午餐。
走出臥室,撥通老宅那邊的電話,斯家賢告訴他暖暖剛坐上飛機,已經往這邊來了。
他掛掉電話,先去書房接收了公司傳過來的郵件。這幾天積壓的工作太多了,得找個時間處理一下。
“老婆,該吃午飯了!”他輕輕的在她耳邊呼喚。
迷迷糊糊的黎淺洛有一種錯覺,好像回到了那段甜蜜的時光。
“好的,老公,我來了。”她啞著嗓子,答應著。
斯靳恒聽到她的稱呼,滿意極了。
不過,女人又忽然睜開眼睛,從床上猛然坐起來。
迷茫的看著笑的一臉溫柔的斯靳恒,使勁的晃了晃頭。不對!她現在不是在C國,而是和斯靳恒為敵的日子!
想起昨天晚上這個男人做的事情,黎淺洛掀開被子,當著他的麵兒,直接走進浴池。
斯靳恒看著她光潔的背影,嗓子幹澀。
“老婆……”他厚著臉皮跟進浴室,被女人毫不留情的推了出來。
“誰是你老婆,別瞎叫!”然後嘭的一聲,浴室門被關上,他被堵在浴室外麵。
不過,想起昨天晚上,斯靳恒還是很滿足的。“老婆,快點下來吃午餐!”對著浴室內喊了一嗓子,就先離開了臥室。
黎淺洛往臉上撩了一把涼水,看著鏡中的自己,身上還有不少痕跡。
她握緊了拳頭,說好的離他遠點,怎麼又被他吃抹幹淨了?
還有赫連那邊,就她被斯靳恒折磨成這個樣子,怎麼好意思再和他結婚。
算了,擺脫不掉那個厚臉皮!她還是把話給赫連說清楚吧,要不然她真的成了水性楊花的女人。
午餐桌上
斯靳恒把一碗補湯,放在女人的旁邊,“多吃點,好好補補。”她為了他受了太多的罪,腿都斷了三個月,他一定想辦法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