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撥通黎優寒的手機,告訴他這個事情。黎優寒立刻派出部隊的人開始搜索,然後去通知爸爸。
到目前為止,黎淺洛已經失蹤快20個小時他們才發現!
黎家二小姐失蹤,出動了大量的警力和軍隊的人,瞬間轟動了大半個A國。
A國政府
整個五層樓的政府院內,一塵不染,嚴肅的而又安靜的辦公大樓總統辦公室。
前段時間,由於和黎淺洛的各種傳聞,最近一直被高官們彈劾的赫連宇拓正在處理公務。司機走了進來,“總統大人,有件事情不知道該說不該。”
司機知道赫連宇拓和黎淺洛的關係不一般,當他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覺得還是不要隱瞞為好。
“說!”赫連宇拓看了他一眼,他這個司機平時不是欲言又止的人。
司機將剛才聽來的消息,告訴赫連宇拓,“總統大人,黎家二小姐失蹤了快一天一夜,現在SL集團斯總動用他所有的關係都在找人,還有中尉黎軍官和上校黎優寒,都出動了自己的軍隊,全國大麵積的搜索中。”
赫連宇拓收起微笑,放下手中的筆,她失蹤了?
“斯靳恒都出動了哪些警力。”他不能做重複的事情。
司機回想了一下,“A國總公安廳的武警和特警數百名,找了五個小時無果。據說,黎家小姐的女兒今天早上也失蹤,整個黎家大亂,斯靳恒又從聯合國那邊調來兩支國際刑警隊,還有一支反恐和防爆隊隨時待命!”
斯靳恒的權勢居然這麼大,快趕上他這個總統了!甚至他這個總統都不能隨時調動的聯合國國際刑警隊,都被他輕而易舉的調了過來!
這個男人要為了那母女倆掀翻A國嗎?
“既然他都出動了那麼多警力,那我就親自去一趟黎家!”赫連宇拓站起來,最近實在是忙的焦頭爛額,都沒空去看她。怎麼就出事了?
司機連忙攔著赫連宇拓,“總統大人,這樣不妥,政府的那幾個高官正在彈劾你,你應該避避的!”
要不是赫連家族的背景雄厚,赫連宇拓估計就被那幾個人已經彈劾下去了。
赫連宇拓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他已經不留戀這個位置。隻是爺爺和奶奶那邊,為了他這個位置做了很多努力,不允許他放棄!
“她有消息了,立刻通知我!”那就再等等。
司機連忙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赫連宇拓坐在總統的椅子上,閉著眼睛。
每天都在忙,連想她的空都沒有,淺洛,不要有事!
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黎淺洛睡了很久,才醒過來。
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一根很粗很粗的繩子綁的很緊,頭頂隻有一個瓦數很小很小的燈泡,散發出弱弱的燈光。
空氣裏散發著發黴的味道,連個窗戶都沒有,這是哪裏?她怎麼會在這裏?
努力的讓自己坐起來,不遠處一個小小的身影,被綁著扔在地上。
女兒那熟悉的粉色小裙子,“暖暖!”黎淺洛本是冷靜的心,立刻提了起來,不顧一切的往女兒身邊挪過去。
她站不起來,隻能在地上蹭著磨過去。
“暖暖,暖暖…”她輕輕的叫了兩聲,“暖暖,媽媽的寶貝兒,快醒醒。”女兒不正常的睡覺,讓黎淺洛聲音顫抖了幾分。
她重新躺回地上,和女兒平行。
暖暖緊緊的閉著眼睛,一點都沒有蘇醒的跡象。
“暖暖,寶貝兒!快醒醒!”她用自己的臉,蹭了蹭女兒的小臉,暖暖還是紋絲不動。
黎淺洛急了,這可怎麼辦?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的人聽到裏麵有動靜,打開了門。
一道刺眼的光線,照在黎淺洛的臉上,她有點不適應的閉了閉眼睛。
旁邊是一些很舊很舊的家具,門口站著的是幾個戴著黑色頭罩的男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隻露出一雙眼睛和嘴唇。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她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從地上吃力的坐起來。
其中一個男人冷漠的看著她,“老實點,我們不會動你,等會會有人給你們送吃的。”他的聲音異常粗啞,像是變過聲之類的。
黎淺洛連忙點點頭,“我可以配合你們,請你們先給我女兒鬆綁,她還隻是個孩子!”她冷靜的給幾個男人談條件。
幾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為首的男人走了進去,開始給地上的暖暖解繩子。
男人的靠近,黎淺洛聞到了他身上的腥味,忍住惡心的衝動,又仔細的聞了聞,有點像海裏漁民身上的味道。
外麵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隻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看不出來什麼。
“我女兒她怎麼了?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看到他給暖暖解開繩子,黎淺洛又靠近了暖暖幾分。
戴著頭罩的男人,看了她一眼,“我們隻是奉命行事,她很快就會醒來的,至於目的,我們也不知道!”
說完將繩子扔到一邊,重新關上了門,房間內又回到了黑暗。
“暖暖,別睡了,快點醒過來。”他們肯定是給女兒下了藥,要不然孩子會不正常的睡著?
該死的,連個三歲孩子都下手!
到底是誰?莫雅薇?目前她是頭號嫌疑人。
隻是,剛才那個男人說,他們不會動她,還會有人給她們送吃的。
如果是莫雅薇綁她們來的,會不動她們?
所以,不是莫雅薇,那還會是誰?她真的想不到。
為什麼會連著孩子一起給綁了呢?
家裏肯定要翻天了吧,唉!又讓家人跟著她操心了!
黎家
黎琅年心神不寧的在客廳裏走來走去,雖說是見過任何世麵的他此刻臉上布滿了焦急。
已經超過一天一夜了,兒子和大孫子都還沒消息。
龔安琪臉色有點蒼白的站在一旁,連坐都坐不到那裏。
旁邊的莊嫂哭紅了雙眼,都怪她沒看好小小姐,讓人下了藥把自己迷暈,抱走了小小姐。
別墅的大門被打開,黎優蕪像陣風一樣刮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