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月說不出來話了,他介意,她該怎麼辦?
“走吧,回包間。”邵勉跨過她,離開這裏。
薄亦月的伸出手拉住準備離開的邵勉,“邵勉哥哥,你們……在一起了嗎?”她不死心。
想起奶奶的態度,邵勉頓了頓,“沒有,分手了,我還沒有忘記她。”他明明確確的表達了自己心裏有人,希望她能知難而退,不要鑽牛角尖。
邵勉走了,留下薄亦月一個人在原地。
不知道站了多久,薄亦月手中的手機鈴聲響起,是哥哥。
她深吸了一口氣,“哥。”
“你在哪,這麼久都沒回來。”薄亦陽打電話的時候,邵勉就在不遠處灌著酒。
聽到薄亦陽的話,他往這邊看過來,知道他是在給薄亦月打電話。
薄亦月的手有點顫抖,因為心裏還在難受,“哥,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先玩吧!”她很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
神經大條的薄亦陽真的沒感覺到不對勁,“好,那你路上小心點。”
“嗯!”掛掉電話,薄亦月離開了風暴。
邵勉看著書中的白酒杯,狀似隨口問了一句,“亦月走了嗎?”
他現在想想,如果沒有心裏的那個人,他會不會考慮和薄亦月在一起?
也許,不會吧……
薄亦陽喝了一口酒,嗑著瓜子,無所謂的說道,“嗯嗯,那丫頭現在長大了,很多事情都不給我說,前段時間拍電視摔斷了腿都不告訴我!”
邵勉沉默,斯靳恒看著異常沉默的邵勉,多看了他一眼。
而薄亦陽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薄亦月,“……那個丫頭好像有喜歡的人了,天天看著手機發呆,對了邵勉!”說到這裏薄亦陽看了一眼喝著酒的邵勉。
更是大大咧咧,“我好像在亦月手機上看到過你的照片,她給我說太崇拜你的口才什麼的,還非要跟你學律師這個行業,我就嗬嗬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亦月的膽子小的跟個兔子一樣,估計一有人恐嚇她,她就嚇哭了……”
完全沒有留意到沉默的邵勉,薄亦陽又巴拉巴拉說了很多薄亦月的事情,字裏行間,可以看出他是多關心他這個妹妹。
邵勉放下白酒站起身來,對著幾個人說了一句,“我有點事情,先走了!”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薄亦陽說了那麼多,有點心疼那個女人。
薄亦陽看著莫名其妙的邵勉,“什麼情況,好不容易聚一次,別忘了埋單!”薄亦陽嘴裏吧唧吧唧的說著,看到邵勉已經走到門口,那就說明非走不可,那也別忘了埋單哦!
邵勉回了一個OK的手勢,打開了包間的門。
結完賬匆匆的趕出來,今天來之前就做好不醉不歸的打算。所以,他帶著司機,讓司機開上車,在周圍轉了一圈,才發現薄亦月慢慢的走在路邊。
還不時的低頭抹著眼淚,邵勉沒有下車,隻是讓司機慢慢的開著車,跟著她。
現在傷心就傷心吧,總比答應過她以後,又讓她失望的好。
今天的聚會是薄亦陽專門從國外趕回來的,而薄亦月剛好在這邊拍戲。
看到薄亦月進了酒店,他才讓司機掉頭離去。
回去的路上,邵勉想了很多,但是最後還是認為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他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從斯靳恒的月牙泉搬到酒店,就在剛才薄亦月進的酒店。
“嗯,去,我給你報銷。”接通邵勉的電話,斯靳恒財大氣粗的允許。
邵勉聽著斯靳恒的聲音有點不對勁,“你怎麼了?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
斯靳恒靠在沙發靠背上,緊緊的閉著眼睛,“沒事,估計是酒喝的太多了,胃有點不爽。”從吃完火鍋胃就有點疼,後來又加上幾杯白酒下肚,估計是要去醫院嘍!
“你旁邊不就是一個醫生,讓他給你號號脈。”邵勉拿著房間門卡,往總統套房走去,下了電梯就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進了房間。
如果他沒看錯,那個背影是薄亦月。
“知道了,今天跑的那麼早,改天還要請客!”斯靳恒坐正身體,臉色開始有點蒼白。
邵勉爽快的答應,打開自己房間的門,就在薄亦月房間的斜對麵。
掛掉電話,讓司機把行李放在房間,就讓他回去了。
他是臨時跟著斯靳恒來的A國,就像是他從C國跟著斯靳恒去帝城一樣。
斯靳恒是他最大的財主,還能自己開律師事務所,挺好!
這邊的斯靳恒掛掉電話就拉著司承陽去醫院了,薄亦陽和允起大眼瞪小眼,怎麼就剩下他們兩個了?
無奈,也跟著斯靳恒去了承陽私人醫院,看看斯靳恒這個鐵打的身子到底怎麼了?
醫院
司承陽給急性腸胃炎的斯靳恒開了一個高級病房,讓他在裏麵好好輸液。
薄亦陽坐在床邊看著半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你怎麼就急性腸胃炎了呢?”他記憶中阿恒都沒生過病的。
“他是吃過刺激性的食物,然後又喝了不少白酒,就這樣了!”司承陽收拾著醫具,替他們解答疑惑。
斯靳恒慵懶的閉上眼睛,“你們都走吧,這裏有護士。”
待他們都離開以後,他本來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打開自己的手機,給輸著液的左手拍了張照片。
然後翻出一個微信,點擊發送。
黎家的黎淺洛抱著女兒快要睡著了,手機微信聲音響了一下。
誰啊,這麼晚了,迷迷糊糊拿過手機。
一看是斯靳恒,大半夜的不睡覺,一看就沒有抱女人!
隻是,看到他發的照片後,她立刻清醒,“誰?”
“廢話!”他沒那個閑功夫去拍別人。
她坐起來快速回了幾個字,“你怎麼了?”晚上見麵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承陽私人醫院606病房。”想了想他還是發了幾個字,他想見她,想讓她陪著。
黎淺洛迅速從床上爬起來,把女兒抱到她自己的床上,然後換了衣服,開著車往醫院趕去。
急匆匆的趕到醫院,打開606的房門,男人閉著眼睛歪歪斜斜的靠在床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慵懶和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