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雪聽著美玲的話,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然後也再默認的點了點頭,沒有反駁美玲對說的白烈的好話,她也知道這個曾經的好朋友也是為了他們好。
美玲看著江心雪默認的點頭很是開心,她知道江心雪已經想明白了,她笑著打趣道:“你呀!不要整天愁眉苦臉的嘛,要有點精神呀!是不是?要不然你現在這樣子整天擺著一個苦瓜臉,我可就不跟你一起玩了哇!”
江心雪聽到美玲的打趣不禁笑了起來,美玲見到江心雪終於露出了笑容也發自內心的和江心雪笑做一團。
然而在一旁的田路就不開心了,他看著美玲先是誇了白烈是個好男人,然後又和江心雪笑做一團,壓根不理會自己,雖然他也知道美玲這是為了讓江心雪開心,但是看著美玲這樣子他還是擺了個臭臉。
“美玲!那個白烈是好男人,難不成我就不是啦嗎!”田路故作生氣的說道。
美玲聽和江心雪到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都呆住了一下,但是美玲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忍著笑點了點頭,這家夥吃醋的樣子可真可愛啊。
然後美玲忍笑和江心雪對視了一眼,然後發現對方眼中都是滿滿的笑意,不禁笑出了聲,然後又笑作了一團。
等笑夠了美玲就起身,然後用手圈住了田路的脖子,笑吟吟的盯著田路的眼睛道:“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了!還吃這種飛醋呀?傻不傻啊?”
田路聽到美玲這樣子說心裏小小的不滿意也不見了,立刻喜笑顏開,跟美玲在現場大發狗糧,讓唯一在場的第三個人江心雪看的是哭笑不得無奈的很。
看著看著江心雪突然想起來了,她好像你以前就是這樣,一直吃著他們兩個的狗糧,想到這太喜麵不禁笑了起來,然後突然哀嚎道:“哎呦喂!你們能不能照顧我這個大活人啊!在這就大發狗糧!我可不吃!我踢翻這碗狗糧,你們自己吃!”
美玲聽到江心雪有趣話語不禁和田露笑做一團,然後也回擊道:“哼!誰叫你忘了呢!活該!”
江心雪聽到繼續哀嚎:“哎呦喂!我不管!你們喂我狗糧!美玲你要陪著我!我不舒服了!快點快點!”
美玲放開田路走向江心雪,一把把江心雪抱住,笑著說道:“好好好~依你,依你,都依你就是了!”
江心雪也反抱住美玲在美玲耳邊哼唧,然後在美玲看不到的地方對田路做了個鬼臉,哼!別以為美玲她搶不走!美玲是她的!
江心雪這般想著給了田路一個挑釁的小眼神,田路看到後不禁也哭笑不得,看著江心雪這般小孩子氣的行為他還真拿她沒辦法,田路對江心雪露出個無奈的微笑。
江心雪看到後卻對田路扔了個勝利者的笑容,繼續和美玲打哈。
田路看到後卻無可奈何,心裏無奈的很,不過他看著眼前兩個小女人嬉笑打鬧成一團,他心裏也跟著開心了,之前美玲為了江心雪的事情很久都沒有那麼開心過了,基本都是天天都愁眉苦臉的。
現在看著她們這樣子他心裏的大石頭也放下來了。他雖然拿搶了美玲的江心雪沒有絲毫的辦法都沒有,但是今晚江心雪她別想吃肉了。
田路這般想著心裏麵默默的把晚飯的清單上的肉給劃掉了。在和美玲嬉笑打鬧的江心雪當然不知道自己今晚的淒慘待遇,依舊和美玲沒心沒肺的笑著。
而另一邊的白烈強撐著一身的傷,回到了自己的宮殿,在門口的侍衛看到狼狽不堪的白烈一身傷的回到來,慌忙的上前扶住他。
“主上您這是怎麼了!”上前攙扶住白烈的侍衛慌忙的說道。
而白烈則連回答他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用眼神示意侍衛把他扶進宮殿裏麵,然後他就讓所有的侍衛都退下,他坐在,殿的正上方,滿臉都是若有所思,而沒有光亮的眼睛裏麵,藏著沉甸甸的情緒,卻沒有一個人讀懂。
白烈在宮殿裏麵休息了一陣,自我調息好了,身上的傷口和內傷之後,緩緩的起身。妖界大亂,他是不可能離開太久的。
現如今回來了,更加要手把手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所有的事情都要經過他自己來處理,現如今右護法已經死掉了,他沒有其他的助手他隻能靠自己。
白烈把把身上的疲憊和眼裏的沒有生機都藏在了心底,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打起了精神之後,抬腳離開了宮殿。
白烈一路走過自己的宮殿,和精美的建築之後,來到一間屋子前,屋子的周圍都是種上了所有珍貴的花朵,現在正是,花齊放的季節,所有的花朵都爭相開放,五彩斑斕,美不勝收。
任何人看到這種風景都會心情有所好轉,然而白烈卻像是沒有看到這般美麗的場景般,眼裏還是有無盡的疲憊。
他深吸一口氣打開的房門,看到了房子裏麵的情景。一個曼妙的女子坐在桌子前麵,靜靜的端著茶杯,一杯一杯的喝著茶水,麵對白烈的到來,她卻沒有絲毫的驚訝,而是在繼續靜靜的喝著品著,杯裏麵的茶水。
“雪兒,右護法,他已經死了。”率先開口的是白烈。他打斷了雪兒不斷一杯一杯喝下去的茶水,冷冷的開口道。
“哦,那又如何?”雪兒的回答也是沒有任何的情緒波瀾,仿佛像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雪兒的態度十分淡然,她已經把當初對右護法的甜蜜妄想都給丟掉了,心已經死了,怎麼又會有情緒呢。
“那你有什麼打算?”白烈開口問道。
雪兒不帶任何情緒的瞟了白了一眼之後,又把目光移回到自己手上的茶杯裏麵,裏麵已經沒有任何的茶水了,但是她又給自己重新去上了一杯,然後淡淡的對白烈說道:“我要回黑狐族。”
“好,我立刻準備,馬上出發。”白烈說完便離開了。
雪兒依舊坐在那裏,一杯一杯,慢慢的喝著茶水,仿佛白烈從來沒有來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