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魁又把頭轉回來看著用嘲笑的眼神一直看著自己的靈沂,像靈沂這種人生前,她得不到白烈對她的愛,然後死後現在變為厲鬼,也是在糾纏著他們,妄圖實現自己心裏的那點報仇,任魁早已看清了靈沂。
任魁也知道靈沂的話很有可能說的是真的,他那天也知道失魂落魄的江心雪出去見的是白烈,雖然江心雪否定了,但是就江心雪出去那時候的反應到回來就那個反應,說沒有發生什麼他自己都不信,但是他潛意識裏麵還是立馬否定了靈沂所說的那番話,他自己很清醒,但是又不願相信失憶的江心雪和白烈又舊情複燃了。
任魁在心裏始終堅定想著江心雪現在是愛著自己的。但是任魁越想越煩躁,最後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層紅色的霧氣,他的理智都慢慢的不見,剩下的隻是自我欺騙著江心雪還是愛著自己的。
靈沂在一旁不說話,她很滿意任魁的反應,平時冷靜無比的任魁已經被江心雪在白烈和他之間總是糾纏不清都磨掉了理智。這麼粗糙,而又明顯的道理,他肯定明白的,但是心裏卻又一直在著,但是理智卻又卻清晰無比,這樣一直以來就足以讓人發狂。
在靈沂得意的下一秒,她就感覺到了一個強勁的法力在向自己傳來,她的直覺給她敲響了危險的警鍾。
靈沂下一秒憑著直覺一個側身躲過了攻擊,她轉頭驚訝的看著任魁,但是看到的任魁仿佛已經失去了理智,看到這樣的任魁,靈沂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下一秒她就和任魁打了起來。
任魁沒有理智法叔一招一招的朝靈沂扔去,還不甘示弱的嘲笑喊道:“你以為我會信以為真?!你不管生前說的話,還是死後說的話,都沒有一個人會聽,你的鬼話沒有一個人會信!現在也正好!你哄騙心雪下毒給我,這筆賬現在該算一算了!”
靈沂被說到了,痛點也發狠了起來,不斷的閃躲著任魁的技能,然後又狠狠的反擊,兩個人仿佛失去了理智一直在炮轟著對方,勢必要把對方打個落花流水,命斃於此。
漸漸的靈沂開始疲憊於防禦,她開始感覺到她和任魁之間的差距。靈沂覺得這樣子下去自己一定會被任魁打的魂飛魄散。
靈沂閃躲了任魁的一個攻擊,大吼道:“你口口聲聲說著不會相信我的鬼話,但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怎麼樣你自己來判斷!”任魁呆滯了一瞬間,靈沂趁著他那一瞬間出擊,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這場打鬥裏是任魁勝利了,靈沂不敵,隻好這樣落荒而逃。意識到自己贏了的任魁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心情和臉色一樣的陰沉。
任魁卻還是不相信靈沂,他堅信現在的江心雪還是愛著自己的!不管怎麼任魁始終堅信江心雪是愛著他的。
那之後任魁發現江心雪始終很在意自己身邊的一個花環,任魁覺得這是對江心雪很重要的東西,但是江心雪又不肯告訴他,這個花環是誰給她的。任魁想著既然江心雪喜歡花環那他就去做一個送給江心雪,希望江心雪不再那麼魂不守舍。
這一天任魁終於找齊了材料,也花時間做好了花環,現在很開心的來到了江心雪的家裏,他相信這個花環應該可以讓江心雪開心起來的。
“心雪!我做了個東西送給你!”任魁這般說著拿出了自己弄好的花環遞到了江心雪的麵前。
江心雪有些驚訝的看著任魁手裏跟白烈送個自己那個差不多一樣的花環。
隨後江心雪就開心的說道:“啊,這個壞了,我好喜歡,謝謝你。”說著接過了任魁手上的花環,像是很開心的在把玩著。
任魁看到江心雪開心的接下了花環心裏暗自開心。原來是花環是正確的,看到江西省那麼開心,他也開心了。但是到下一秒,任魁看到了江心雪的笑容,那笑容笑意根本就不達眼底。
任魁剛剛開心起來的心情也慢慢的降了下來。他開始懷疑江心雪那個花環是不是白烈送的了。
而另一邊之前跟任魁打輸了的靈沂不知道通過了什麼樣的方法勉強來到了妖界,她可是要跟所有人報仇的,她已經說的任魁心誌開始動搖了,這出大戲怎麼可以少了白烈呢?
靈沂馬不停蹄的來到了白烈的住處,讓白烈的侍衛告訴白烈有一個故人要見他。白烈也正好沒事,好氣這個所謂的故人,所以讓侍衛把靈沂帶了進來。
“怎麼是你?你不是魂飛魄散了嗎?”白烈看到上來的人是靈沂後開口就是一陣嫌棄的話語,眼神猶如十二月的寒冰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靈沂自動屏蔽了白烈那帶有濃濃諷刺的話語,和那想要把她殺第二次的眼神,笑嘻嘻道:“如果我魂飛魄散了,怎麼會看到這出好戲呢?江心雪和任魁可真的是,嘖嘖”靈沂故意沒有說完把話說了一半。
“任魁對心雪怎麼了!”白烈聽到是有關江心雪的事情也就不再理會靈沂,趕忙問道。他實在害怕江心雪發生了什麼。
“還能是什麼事情,江心雪不就是敲到了腦袋,恢複了記憶,然後你覺得任魁會怎麼樣?”靈沂帶著笑意的說出了白烈心裏最害怕的事情,靈沂把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拉的細長,一直在大廳環繞。
這聲音也像是環繞在白烈的心裏,讓他十分的擔心和焦急。之後兩人不再說話,白烈靜靜坐在那裏,周圍的空氣像是開始慢慢的凝固。
靈沂也不著急,以她對白烈的了解她相信白烈肯定會讓她滿意的。雖然靈沂在一進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白烈就想撲上去將他碎屍萬段,但是哪樣會讓她的計劃失效的,所以她一直按捺住自己,逼著自己笑臉以對白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大廳裏風兩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他們都沉默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烈率先打破平靜。
白烈一臉陰沉的衝出了大廳,沒有給靈沂任何的眼神。靈沂裂開一個冷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