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房間裏能砸的東西通通砸了個稀碎,鬼泣才停下了發泄的腳步,鬼魅,既然你有辦法能夠討的父王開心,那我也有辦法把你打進十八層地獄讓你永世不得翻身,想著,鬼泣的眼睛變得通紅,一副癲狂的模樣。
妖界
也不知道心雪最近過的怎麼樣,隻是她的體質有些特殊,極易招惹一些不該招惹的東西,白烈特意安排了一些妖兵在她周圍保護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王,近日在心雪姑娘身邊發現了靈沂的蹤跡,隻是這個靈沂太狡猾,不管臣怎麼盡力都抓不到他。”被派去保護江心雪的妖兵首領行了個禮說道。
“什麼!”白烈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大聲問:“你說的可是真的,若是在此事上甘油半句假話,我就要了你的命。”白烈盛怒。
那妖兵首領連忙跪下說:“屬下所說絕無虛假。”
聽到妖兵首領這麼說,白烈再也待不住,火速飛往人間,在靈沂之前趕到了心雪的身旁。
此時不能打草驚蛇,靈沂向來就厭惡心雪,但是同時他也是鬼魅的人,不知道她接近心雪有什麼目的之前不能輕易輕舉妄動。
若是之前那個沒有腦子的靈沂也就罷了,可是現在看來,靈沂機智了許多,甚至有些時候就連連自己也會因一時疏忽著了他的道。
化妝偽裝成一個普普通通人,白烈隱入了人群中,若要引出靈沂,不這麼做按照她的謹慎多疑的性格恐怕不會出來。
果然,白烈剛走沒多久,靈沂就原路返回,在江心雪家門口徘徊著。
這隻是一個引到靈沂出來的圈套罷了,見到靈沂,白烈想也沒想就衝了上去跟她廝打在一起。
靈沂是一定不能放過的,她的存在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一般,隻要她存在一日,心雪的安全就受到威脅一天。
白烈畢竟是實打實地經曆了天雷實力超群的妖王,就算鬼魅在靈沂身上花了再大的心血也不會有白烈的實力高。
不過打了半刻鍾,一開始看起來還勢均力敵的兩人就變成了白烈占有優勢,靈沂占劣勢的局麵。
“妖王真是個癡情種子,人家明明都不怎麼理你,你還上趕著跑人家家裏來,就算人家已經忘了你還在她身邊埋下了這麼多隱衛,隻是你這樣做,人家也不一定會承你的情啊。”靈沂獰笑著說道。
靈沂也是經過萬鬼池淬煉出來的,眼看著打不過白烈,連忙換成用語言攻擊他。
白烈輕輕一笑,說:“怎麼能比得上你,明明知道他是在利用你,還拚了命的給他鋪路,你做了這麼多又有什麼意義。”
說話之間,靈沂已經分了神,高手過招成敗往往隻在一招之間,見靈沂有些出神,白烈連忙抓住機會往靈沂的胸口拍去。
靈沂剛剛被白烈的話語擾亂了心神這才自己亂了陣腳,這次受傷傷勢肯定不能小了,被妖王用八成功力打了一掌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裏,靈沂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看著眼前這個跟以往蠢笨的形象不同的靈沂,趁著她給自己包紮的時候,白烈趁機問道:“你是不是把以往耳朵東西都記起來了。”
靈沂捂著傷口咳嗽了幾聲,可能是這掌用力太足傷到了經脈。
“是,我都記起來了,哪有能怎樣白烈哥哥。”
“想起以往的事情就代表著我能擺脫這個妖不妖鬼不鬼的身份嗎。你知道我曾經過得是什麼日子現在又是過得什麼日子嗎。”
“你又何必在我麵前裝模作樣,畢竟我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罪魁禍首不就是你嗎。”
“鬼魅隻是為了把我訓練成他最完美的殺器,可是他卻並不想我死,而你,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隻要我還活著一日就不會忘記你對我父親做出的一切事情,要不是,我怎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曾經的我也是家世顯赫出類拔萃的,可是現在呢,你在看,還有誰願意娶我這麼一個怪物。”
知道靈沂的心結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解決的,白烈反而不去操心這些事情,隻是如果靈沂仍然這樣不放過心雪的話,自己總有一些地方是照顧不到的,如果在這期間被靈沂擄去隻怕後果不堪設想。
白烈歎了口氣靠在牆上,冷冷地看著靈沂說:“就算你恢複了意識能怎麼樣,你還是一個妖不妖鬼不鬼永遠進不了鬼魅家門的怪物。對於你的事情,心雪一點也不知道也不了解,有什麼事情你衝著我來,對一個無辜的弱女子下手算什麼君子。”
聽了白烈的話,靈沂冷笑一聲,說:“怎麼,隻有你的心雪是個女子了嗎,你還能記起你們當時是怎麼磋磨我的嗎,萬鬼池啊,一進去猶入萬箭穿心,那時候你們有把我當成一個不能受傷的弱女子嗎。”
“我對江心雪的恨,沒有什麼能夠表達出來,除了她自己的血,隻有江心雪的血能夠讓你痛苦,隻要你的日子不好過我才會開心。”
說完,靈沂五指成爪狠狠地朝白烈衝過去。
原本白烈還想留個活口,可是誰知道這靈沂這麼不爭氣,明明知道心雪是自己的逆鱗輕易碰不得還這麼故意惹怒自己。
殺意從白烈的眼中一閃而過。
靈沂站在一旁哈哈大笑道:“你也就這點本事還談什麼殺了我,在這之前先守好你的江心雪吧,可別因為你的失誤讓她落到我的手裏。否則我一定要讓她感受一下什麼是生不如死。”
聽著靈沂這麼說,白烈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隻是就在白烈出手想要給靈沂最後一擊的時候,靈沂突然把所有的靈沂力都用到輕功上,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靈沂就消失在了白烈的視線裏。
等到白烈反應過來追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不管哪裏都看不到領的蹤跡。
“算你走運。”回來後的白烈輕聲說。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窗戶突然閃過了一個人影,向來警惕的白烈連忙抬頭,剛剛從窗戶外麵走過的竟然是江心雪。
剛才還坐在凳子上的白烈連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