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懷孕

白烈見雪兒昏死過去,火紅的紗裙灑滿身邊的地板,看起來有些噬人心魂的恐怖感。也嚇了一跳,急忙讓妖兵去請妖醫,右護法這時也趕到了妖王白烈的寢宮,看到地上的雪兒,驚了一下。

都說妖王白烈不近女色,沒想到如此動人的美人都無動於衷,右護法走上前去,輕輕跪下來。

“大王,臣聽說雪兒公主暈了過去,特地帶來了妖醫,請讓妖醫進來,給雪兒公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白烈沒有多想,點頭答應了,妖醫急匆匆的進來,看到躺在地上的雪兒,皺了下眉頭,白烈見到那妖醫的神情,低頭看著地上的雪兒,瞬間理會。

白烈攔腰抱起地上的雪兒,把她放到了床上,這個床上的東西必須換了,白烈心裏想著。

妖醫走過來,蹲下身子,從藥箱裏掏出診脈用的墊子,為雪兒察看,隻見老妖醫麵露喜色,猛地站起來,差點閃了老腰。

“哎呦!……大王,雪兒公主,有喜了!大王要當父王了!”

白烈恍恍惚惚的站在那兒,隻覺得五雷轟頂,什麼?明明他們才做了一次,還是自己醉酒後的事,怎麼可能呢?難道真有那麼準?想到這兒,白烈明白,婚事再也躲不過了,自己做過的事情,遲早還是要自己承擔的!

雪兒這時候也醒了,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白烈,輕聲地問妖醫自己到底怎麼了。

妖醫小聲地告訴雪兒她懷孕了,雪兒驚喜的看了看右護法,右護法點點頭,示意她不要說話,雪兒微微頷首,心裏想著,自己都懷孕了,那白烈就沒有借口躲避了吧,她就要成為妖後了,她黑狐部落就靠她發揚光大了。

妖醫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白烈,解釋道:

“大王,雪兒公主已經懷孕數個星期了,雪兒公主還比較瘦,馬上身子就能看出來了。”

數個星期,正是那時候他醉酒後的時間段,沒錯的,白烈在心裏狠狠地譴責了自己一番,醉酒誤事啊!

右護法使了使眼色,妖醫懂事的退下了,白烈如今還是有些不相信,看著眼前虛弱的女人,好像一切都是夢境一般。

“大王,如今雪兒公主已經懷孕了,如果再不大婚,恐怕,會遭人非議,您也要為雪兒公主著想啊!”右護法看到妖王白烈如此猶猶豫豫的,提醒似的說了一句。

雪兒躺在床上,沒有說話,心裏有點莫名的緊張,卻也希望著白烈能答應自己嫁給他,白烈對自己的無動於衷確實讓她很驚訝,自己如此的身段,竟然有男人能對此視而不見,卻是讓雪兒的心裏微微蕩漾的。

“本王自己的事情,自己會決定,不用你說。”白烈最害怕的事情還是來了,他一直閉口不談與雪兒大婚的事,是想著能拖則拖,不料,雪兒竟然懷孕了。

“大王,在妖界,未婚先孕,後果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您也是知道的呀!”

白烈沒有辦法再推辭了,未婚先孕,在妖界,一輩子都將遭人非議,如若那孩子的父親不願娶她,那個女人將被家族裏的人拉去用火燒死,一屍兩命,永世不得超生,可她們隻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啊!

白烈以前最痛恨的那些不守貞潔的女子,原來終有一天,這種事竟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的。

“大婚的日子就訂在這個月的十三號吧!”白烈不能再逃避了,他可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害了自己的孩子,還有一個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模一樣麵容的女人,那可並非君子所為。

說罷,白烈讓右護法帶著雪兒回房休息。

下麵的幾天,白烈一直忙著公事和結婚的事,沒再進入江心雪的夢裏。

天漸漸黑了,空中繁星點點,獨坐愁城,想到以後和雪兒結了婚,就必須好好對她,對待自己的孩子,便再也不能去見心雪了。

大婚在即,白烈準備去見江心雪最後一麵。躺在床上,因為這幾天過度勞累,白烈很快就睡著了,夢裏,他再次化作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狐狸。

江心雪今晚的夢裏,白烈看到了一個很大的花園,青草碧綠,他一身雪白,肆意地在上麵奔跑著,無憂無慮。

江心雪看到了小狐狸,很是興奮,一把將它抱住,溫柔的撫摸著白烈漂亮順滑的皮毛。

“小狐狸,你怎麼好幾天沒有來玩了?你能告訴我,你是不是我今生的朋友?”

白烈點點頭,小巧的腦袋晃來晃去,十分可愛!

“小可愛,看來,我隻能和你說說我的煩心事了,我在鬼界真的好無聊,沒有人和我聊天,這個時代的東西我都不認識,什麼蛋糕呀,旋轉木馬的,都是我上次和任魁一起,什麼約會時認識的,蛋糕很好吃的,你吃過嗎?你肯定沒有吃過,對了,還有棉花糖,不過,我就吃過一次,任魁這幾天有點忙,雖然他對我仍然很好。”

“還有鬼界的生物都不通人性,我在那兒真的孤獨的,你能不能每天晚上都來陪我?”

聽到江心雪的訴苦,白烈的心裏不由自主的疼了起來,她受苦了,可是自己快要結婚了,不能陪她了。

還沒等白烈回答,江心雪繼續說到:

“今天任魁向我求婚了,我告訴他我要考慮一下,他有點失落,他對我那麼好,我不能負他吧。”江心雪心裏很矛盾,自己對於任魁,似乎並沒有什麼感覺,可是對她這麼好的男人,她不能辜負。

白烈聽完江心雪講話後,突得感到心灰意冷,自己快要結婚了。看來隻有任魁能一直守護她了,可他還是很不甘心,對於任魁對江心雪,白烈絲毫不懷疑,他剛想在心裏祝福他們。卻聽到了江心雪繼續說了一件事。

“可我夢裏總是出現一個白衣男子,我怎麼都忘不了他,可是我就是看不清他的樣子,我心裏對於他,總有一種特殊的情感,是對於任魁沒有的,小狐狸,你認不認識他呀?”說罷,輕輕撫摸小狐狸的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