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魁和江心雪知道那是美玲來了,但是自從上次美玲帶江心雪去參加白烈的娶親儀式,任魁對美玲一直生氣著,表麵上平平淡淡,實際上還是不希望江心雪和美玲來往著的,而江心雪也知道上一次任魁發很大的脾氣就是因為美玲的原因,所以江心雪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隻是美玲來看她是出於對她的關心,畢竟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還是挺好的。而且,江心雪覺得,美玲對之前的有些事一定有隱瞞,她得要去弄清楚。
“任魁,是不是美玲來了,你去開門,我想見見她。”
“你聽錯了吧,沒有人敲門,也不是她的聲音。你一定是幻聽了。”
江心雪知道任魁一定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著,於是她就裝作很可憐的樣子,眨著眼睛,看著任魁,並且拉著他的手。
“上次的事情,也是個意外罷了,對不起,是我自己不好。其實美玲挺好的,你就讓她進來,跟我說說話吧,不然我的病一時半會兒還好不了了。”
“你知道上次的情形多危險麼,我就覺得美玲有些目的不純,你以後還是少跟這個人交往,會害了你的。”任魁說道。
江心雪不知道為什麼任魁對美玲的意見這麼大,也沒有出多大的事情,為什麼他會緊張成這個樣子呢。江心雪覺得任魁對自己的關心是一定的,但是對美玲的態度讓她有點疑惑。她或許可以通過美玲來了解了解一些她一直也弄不懂的事情。
“你就讓她進來吧,我求求你了,不會有事的,她是我的好朋友呢,不會傷害我的。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在我身邊保護著我呢。”
看著江心雪滿臉撒嬌的樣子,任魁心軟答應了她的要求。
“好吧,真的是被你這個小公主給降服了,等著我,我下去開門。”任魁說完,便下了樓。
江心雪看著窗戶外的蔚藍天空,看著飛著的小鳥,心情變得好多了。
任魁打開了門,看著美玲著急的樣子,冷冷地說了一身:“進來吧,她在樓上靠樓梯左邊的第一個房間等著你”
美玲聽完之後,便急匆匆地上了樓,進了房間,發現江心雪的臉色不太好,還躺在床上,心想是不是病了,便問她:“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麼?”
江心雪喊了一聲任魁,任魁沒有答應,她心想可能是美玲在這,便出去待著了。
她說:“我其實是被一個以前欺負我的妖給擄走了,還好任魁趕到救下了我。”江心雪也不知道該不該講她體內有妖力的隱藏的事情告訴美玲,總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自己知道為好吧。
“被妖給擄走了,那個妖怎麼會知道你的位置呢?你的行蹤一向都是很隱秘的,那你有沒有受傷呀?”美玲很著急地問她。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被一個妖給擄走了,還好,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真的沒事?”
“隻是受到了一些恐嚇,其他的就沒了。不用擔心。我真的沒事。”
“你如果發生了一些事情,一定要告訴我。不然我會擔心你的。”
“好,我會告訴你的,我是真得沒事,我倆能不聊這個話題麼。”
江心雪突然想到有個事情,一直都有疑惑,或許美玲知道一些,我不妨來問問她。
“美玲,我跟你說呀,最近呢,我的夢裏就會出現一隻通體白色的小狐狸,那個小狐狸看著很溫柔,感覺我看他的時候他就在對我笑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覺得看見了他,心裏變的踏實多了,也覺得十分的溫暖。”江心雪婉婉一笑。
“狐狸?你看見他內心還感覺到很踏實,難道你不怕任魁吃醋麼?”美玲笑笑地說。
“我以前是不是養過一隻通體白色的狐狸呀?”江心雪耐心地問道。
美玲心裏突然想到白烈的真身就是一隻通體白色的狐狸,知道之前她養那隻狐狸,也就是白烈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是他們倆愛情的開始。但是這件事情該不該告訴她呢,她現在還在慢慢地恢複著記憶,如果告訴她了,她曾經愛的那個人是她的殺父仇人,她會不會很痛苦,便想要之前發生的一切,那樣任魁就會追究我,如果不告訴她的話,她以後會恨我不告訴她的。
“其實呢,那個通體白色的狐狸……”美玲想說又不敢說。
“嗯?”江心雪好奇地問。
“沒,沒什麼。隻是一個夢而已,不要想太多了你。你現在就是要好好的養病。”美玲欲言又止。
去外麵買一些補藥的任魁回來了,將粉狀的藥物衝劑好,還有一些藥片拿著上樓了,在門外,任魁突然聽到美玲講的通體白色的狐狸這幾個字眼,便覺得慌亂。
推開門,對著美玲說:“她受了傷,該吃藥了,吃完藥之後需要休息,改天你們再聊吧。”
美玲知道這是要趕她走的意思,但是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那你好好休養著,我改天再來找你。”美玲說完,便又對任魁說:“那你好好照顧她。”說完便走了。
“我還想跟美玲多說幾句話了呢。”
“來,吃藥吧,吃完藥就好好躺著,別再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好好休息。”
“嗯,好吧。”江心雪也不好不聽任魁的話,也覺得自己是得好好休養著。吃完藥也就躺下了。
鬼泣被白烈打傷之後,急匆匆地逃回了鬼界,路上碰見了鬼魅。兩個人還相撞了一下。
鬼魅看見鬼泣狼狽不堪的樣子,內心便覺得好笑。心想:“這是在外麵又闖了什麼禍。”
鬼泣看見鬼魅看他的眼神,覺得很尷尬。
“你這是又去出醜了呀,堂堂一個鬼界的大皇子,為什麼不安分一點,偏偏非要去惹事呢,還弄的如此狼狽不堪,也不怕鬼界的人看著笑話你。真是給鬼界丟臉。”說完,鬼魅,哈哈大笑了起來。
鬼泣心想:“我回來怎麼撞見了你,真得是倒大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