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雪漫不經心的說道:“沒什麼,隻是有一些好奇而已,所以問問,沒什麼意思。就隨便問問罷了。”
“而你,那麼激動做什麼呢?難不成?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是不是?我不想你騙我。”江心雪反問任魁。
任魁聽到後擺了擺手:“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欺騙你,還有,我哪裏緊張了,你啊,就是太敏感了。”
江心雪聽到後點了點頭:“是嗎?或許是吧,我不想你有任何事情騙我,如果你騙我的話,就別想我原諒你!”
任魁聽到後點了點頭,:“嗯,好,我現在有事,我出去一下,你在這個好好休息吧。別想太多了知道嗎?”
得到肯定答案後任魁安心的離開了,沒有注意到江心雪那審視的眼神和那奇怪的表情。
江心雪雖然相信任魁,但是任魁的態度讓她開始有些懷疑了,總是感覺不對勁,但是有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而且任魁肯定有事情瞞著自己,隻是沒有說出來罷了,現在隻不過是表麵罷了,如果自己找到的話,或許就不用現在這樣的猜測了。
江心雪看得出來,任魁對自己並沒有想表麵的那麼溫柔,他的心裏肯定有什麼事情,有什麼需要自己的事,所以才對自己那麼好。
另一邊的妖界也同樣是不太平,雪兒在自己的寢宮備受冷落,實在是心煩難耐,最後還是決定主動去找白烈。
雪兒收拾好自己的妝容後準備好一些茶點就去找白烈了,打算去看一下白烈,順帶去獻一下殷勤。
剛剛進門便看見白烈在看一本書,神色專注,好像在看什麼不得了的書一樣,但雪兒知道,他不過看一本雜誌而已。
看著那人界的東西,雪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卻迅速的斂去,笑著走向了白烈笑著說道:“看了那麼久的書也該累了吧,你放下書休息下吧,我給你準備了一些茶點,你可以拿來吃。”
白烈頭也沒抬的說道:“出去。”雪兒感覺有一些尷尬,但是她現在有事找白烈,所以不能出去,至少現在不能出去。
雪兒當做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樣,繼續說道:“哎呀,真是的,我不過是好心而已,你怎麼那麼凶啊。”
白烈沒有回話。雪兒湊過去一點繼續說道:“放下去,吃一點吧。”
白烈放下書看了一眼雪兒:“你可以出去嗎?你真的很煩啊你知不知知道?”
雪兒聽到後心莫名有名的痛,但還能忍住,她繼續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我想,你看書看的有些累所以………”
白烈打斷她的話:“夠了,真的是夠惡心的了。我告訴你我就算和你成親,我也不會理你的,對你的態度也不會改變。”
“你現在做這些不過是無用功而已,還不如去想一想你到底要怎麼做比較好,而我這,你想都不要想了,和你一起已經算好的了。”
雪兒聽到後很難受,她直接說道:“白烈,你說話也太過分了!”說完直接跑了出去。
雪兒跑出去後遇見了右護法,她整理好情緒後說道:“右護法好。”右護法點了點頭。
“怎麼,和少主吵了一架?”右護法看了看雪兒的眼圈有些紅,於是他疑惑的問道,沒別的意思,隻是好奇罷了。
雪兒搖了搖頭,有些委屈的說道:“也算不上吵架吧,隻是我,他不喜歡我而已,所以……。”
右護法聽到後搖了搖頭:“你要是沒有辦法的話,那麼你就用孩子把少主給套住吧。”
雪兒聽到後有些疑惑的說道:“孩子?怎麼用孩子?誰的孩子?”雪兒有些明白,卻又有些不明白。
右護法笑了笑沒有說話,雪兒看到後懂了,自己如果懷了孩子的話,那麼白烈對自己的態度是不是有一些改變啊。
而且有孩子不管怎樣自己都有一個依靠。也不用管白烈喜不喜歡自己,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或許因為有了孩子,他對自己的態度或許有一些改變,或許會對自己好一點,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的對自己。
但是自己也就隻能自己用孩子才能把他給牢牢的把握在自己的手裏,想來也是有些可悲的,雪兒有些傷心的想到。
想到這裏,雪兒對右護法笑了笑:“嗯,一切聽從右護法的安排,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右護法聽到後點頭離開了。
而這一邊,鬼王來到了鬼魅關起來的地方,然後說道:“鬼魅,你可有什麼話想說,現在給我說一下。”
鬼魅聽到鬼王的話立馬說道:“沒,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的話,這件事根本就不會這樣子的了。”
鬼王點了點頭,然後點點頭:“嗯。”
鬼魅繼續說道:“如果我冷靜一下的話,也許就不會這樣的,事情都不會這樣的,都怪我,一切都怪我,怪我太不理智。”
說著說著鬼魅漏出傷心的表情:“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重來一次,這樣的話或許結局就不會這樣的了。我……。”
鬼魅一臉愧恨:“都怪我的魯莽,所以鬼界才會這樣的,都怪我的魯莽,我真的好後悔啊,嗚嗚嗚。”
鬼王聽到後點了點頭:“確實,你知錯了就好,要知道,你是我的孩子,你就不該如此的魯莽,也不能這樣的不知分寸。”
“這一次對你來說,也該是一個教訓了,對你來說也是一個啟發了。如果你再得不到教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我也對你無話可說了。”
鬼王歎了一口氣:“算了,這次就放過你了,也原諒你了。”說完後鬼王讓人把他給放了出啦。
鬼魅出來後磕了一個頭,:“謝謝父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有辦法可以彌補,讓我可以繼續為鬼界有貢獻的機會。”
鬼魅想,這次出去了,自己一定要小心,不可以再犯同一樣的錯誤,不然下次不一定向現在這樣的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