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雪正納悶這是怎麼回事呢突然被人拉進了婚轎,在外麵站著的轎夫看到江心雪進去之後就都提起轎子向前走去。
而這是已經做進婚轎裏的江心雪將那結婚用的紅蓋頭掀起來,看著這轎子才忽然有些沒來由的慌亂,剛剛惡作劇成功的喜悅完全消失。
這時候的江心雪卻沒有即將見到白烈的欣喜,現在江心雪心裏有的情緒也隻有焦急了。
她現在和美玲走散了她還不知道美玲怎麼樣了,不知道美玲現在在哪,也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去找到美玲!
江心雪現在滿心的都在想著該怎樣脫身並且去找到美玲。
這時轎子停了下來江心雪趕緊的將紅蓋頭重新的蓋回去,現在可不能被人發現!
轎子被放下來後有人探進身子將江心雪牽了出來,而江心雪因為怕被人發現異常也隻有跟著走,在走了一段路後停了下來。
江心雪想著:“這估計是該拜堂了怎麼辦啊!難道真要拜堂嗎?啊啊!”就在江心雪在心中呐喊的時候她感到她手中牽著的紅段子被人從另一端牽了起來。
這時候司儀的聲音響了起來:“一拜天地”江心雪急忙站直身子“被迫的跟著做著動作”一頓忙活之後就有人將江心雪牽著向別的地方走去。
江心雪想著:“估計是去婚房吧,怎麼辦要趕緊想辦法逃出去找到美玲啊!”
如果這不是有人在旁邊估計她都要急的用手敲頭了,也好逼著自己這腦子好趕緊想出一個辦法來脫身。
白天的婚禮儀式已經結束,這個時辰已是黑夜,而這時候的江心雪正坐在婚房裏但是她的心裏卻在萬分焦急想著如何逃出去。
江心雪在這婚床上做著耳朵確實仔細的聽著屋子外麵的動靜過了一會兒外麵好像沒什麼動靜了,屋裏的丫頭也在進房不就也出去走遠了 想著估計是去領賞錢了。
“太好了!”江心雪忍不住激動小聲的說了一句,江心雪小心的掀起蓋頭的一角隻露出一雙眼睛來小心的觀察著這屋子在確保這房間真的沒有其他人了才徹底的將蓋頭掀起站起身子。
江心雪萬分小心的走到門口眯著眼睛透過門縫看向屋子外麵的四周。
發現整個婚房外麵都有重兵把手想逃出去恐怕是有點不可能再加上她又不認識路想逃出去再去找到美玲這更是難上加難。
這時婚房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江心雪趕緊坐回去蓋上蓋頭,江心雪聽著那腳步聲都已經走到了屋子的門前卻停了下來。
這時屋外響起了說話聲應該是那新郎官在和屋外的侍衛說話。江心雪可以聽到這說話聲卻聽不到他們再說什麼。
“不會是要他們嚴加防守怕新娘子逃走吧!哎呀!如果真是這樣我豈不是跟別提逃出去了嗎?啊啊!”江心雪在心裏這樣想著。不一會兒門被打開了。
白烈走近江心雪,可他並不知道這就是江心雪,白烈現在隻覺得看著那一身婚服他自己都要被自己的怒火給燒死了。
本身就已經在發怒的邊緣此時再看著這一幕自是更加的火大,而江心雪感覺到白烈的走近嚇的不敢動一下生怕被白烈察覺出什麼。
而且連她自己都感覺到白烈的怒氣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是不敢說一句話隻是從蓋頭下麵看著白烈的鞋子不敢做任何動作怕被白烈發現。
白烈站在那裏一會兒並沒有去掀江心雪的蓋頭心中想著這蓋頭下麵原本應該是他心中的那個女人可現在確實一個因為他一時的迷亂而不得不娶的一個自己完全不愛的女人!
白烈看著“雪兒”身上的新娘服那是越看越氣怒吼並且警告“雪兒”說到:“你我之間的婚禮隻不過是走了一個形式,
你也少自作多情的認為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白烈的女人 你也最好不要給我惹一些事端好好的給我安分守己。
做一些你自己分內的事情即可,你我今後也就相敬如賓你也依舊過你自己的生活,而我自有我的生活,我們兩個還是這樣的好免得再有什麼令我不滿而將你休掉!”
江心雪怕被發現心中緊張的要死也沒有仔細的聽著白烈的講話隻是感到白烈好像在講什麼規矩聽著他好像講完了隻是急忙趕快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生怕一個不對就被發現了。
而江心雪也隻希望白烈快走她好找機會逃出去盡早的去找到美玲。
白烈看到“雪兒”這麼快的答應下來也沒有什麼要求和過激的行為心中的怒火也是下去了一些,白烈走近“雪兒”突然感覺“雪兒”身上的氣味是如此的像江心雪身上的氣味。
頓時覺得是“雪兒”為了勾引他而模仿江心雪,剛剛下去的火氣又在這一刻上升了好幾度。
隻見白烈的眼中仿佛有火焰燃燒一樣手掌也是握成了拳頭手上的青筋暴起,瞬間走到“雪兒”的跟前將蓋頭掀起丟到地上。
而江心雪在白烈走近她是心髒更是砰砰砰砰的跳的特別厲害,心更是感覺提到了嗓子眼可是過了一會兒江心雪發現白烈並未再做什麼動作隻是站在那裏。
可江心雪卻感覺房間裏的溫度怎麼一直在往下降而且江心雪還感覺白烈的腿在此時突然的崩的筆直。
正當她在想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突然她頭上的蓋頭被突然的掀起,江心雪急忙的將頭低下兩隻手更是因為緊張不停的絞來絞去。
在江心雪萬分緊張的時候突然上方傳來白烈的怒吼聲:“滾出去,以後都不要再進來這個房間!也最好不要我再見到你身上有任何關於她的東西!”
江心雪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這樣突然的被白烈的吼了一聲,她還以為是被發現了呢。
卻聽到白烈說讓她出去的聲音心中頓時一喜:“老天啊!終於逃可以出去了,還是這般順利”江心雪一心想著逃出去,也並未注意到白烈說的話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