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魁抱著江心雪,安慰道:“雪兒不怕,他們都不會傷害到你的,若是他們想要傷害你,便踏著我的屍體走過去。咱們在這裏是因為剛剛那個男人把你抓了過來,所以我為了來找你才來到這裏。”
現在的江心雪什麼都不知道,隻能聽著任魁說話,任魁自然是不遺餘力的想要抹黑白烈,這樣即便是以後江心雪想到這一切可能也會懷疑,到底是不是白烈給她施展了什麼妖法。
“可是,他為什麼要抓我,我從來都不曾見過他,而且我們也,不可能有什麼仇怨啊!”江心雪小聲的開口說道,在這些地方,她都不敢大聲說話了。
任魁頗有些沉痛的開口說道:“因為剛剛的那個男人看上了你的美貌,在咱們新婚那日,他派人想來抓你,嶽父大人為了保護你,所以便被這個人給殺了。”
江心雪忽然就紅了眼眶,說道:“爹爹!爹爹怎麼會……”
剛剛蘇醒就接受到自己,父親已經死亡的噩耗,讓江心雪覺得自己有些頭疼,好像這些東西並不是這般,自己的腦海中有什麼東西被壓製這,隱隱想要破土而出。劇烈的疼痛讓江心雪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雪兒,你怎麼了?可是頭痛難耐,無法忍受?”任魁關心的問道,雖然自己已經把他,請把江心雪的腦海中的,記憶進行了一定的刪改,可是江心雪到底還是會有些記憶的,所以一旦出現這種情況,一定要想辦法把江心雪的那些想要破土而出的記憶給壓製回去。
“我…頭好疼!”江心雪艱難的說出這麼一句話,然後繼續捂著自己的腦袋。莫非是顧及現在的危急情況,江心雪恐怕能直接尖叫出來,頭痛的感覺當真不好忍耐,仿佛有針在腦海之中不停的刺著。
任魁也沒想到江心雪的記憶居然如此頑抗,而且還可以江心雪帶來了如此大的痛苦,不過他眼珠一轉,愧疚自責的說道:“都是我的錯,我沒能及時的把你,拯救回來,當我趕到的時候,那個男人正在刪改你的記憶,他想讓你忘記這一切,忘了我,隻記得他一個人,雖然我勉強把他施展的妖術給壓了下去,可是他的力量還能夠反噬,所以你才會覺得你的頭這麼痛,等到咱們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一定會把這些東西好好的幫你去除一下,讓你再也不會覺得痛苦了。”
江心雪艱難的點了點頭,內心更加害怕這個地方,低低的說道:“咱們快些離開這裏吧。”
任魁點了點頭,然後外麵忽然出現了一聲冷喝:“誰!”然後那些守衛在妖界出口處的妖兵們便瞬間都死了,任魁心中暗喜,道:“我真是天助我也雪兒,咱們這就出去,從此之後便再也不會來到這種地方。”
任魁抱起江心雪便準備離開,靈沂卻輕飄飄的出現在他們麵前,並不說話,直接打向了江心雪,口中發出了尖嘯之聲。
任魁立刻出手攔住靈沂,冷聲說道:“靈沂!你為什麼會在這裏!”昨日自己可是親手把這個女人的身體挫骨揚灰了,現在無論如何她都不該出現在這裏。
江心雪尖叫一聲,緊緊的把自己掛在任魁的身上,她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覺醒來就要麵對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而且似乎每一個都對她不懷好意。
靈沂並不說話,隻是一心跟任魁打鬥,任魁隱隱感覺有些不對,仔細的端詳著靈沂格外的吃驚,沒想到鬼魅竟然願意花費如此大的代價,把這個女人給煉製成了厲鬼!而且靈沂體內的怨氣格外的深厚,向來是不殺死她的仇人,她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現在的靈沂,要比任魁強橫的多,雖然費了些功夫,可是靈沂很快便把任魁打敗了,靈沂的一掌狠狠的拍在了任魁的身上!
“雪兒!”白烈很快就追了過來,看到靈沂一步步走進江心雪,大聲說到。
因為剛剛任魁和靈沂打鬥的時候把江心雪放在了地上,任魁現在更是被靈沂打出去很遠,靈沂的臉上掛起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後一步步的走向江心雪,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你…還…我…命…來!”
江心雪被嚇得步步後退,白烈立刻揮出一掌,狠狠的打在了靈沂的身上,靈沂感受到背後的殺氣,然後向一旁閃退過去,而那一掌仿佛隻認準了她一個人一般,隻追著靈沂打。
白烈立刻跑向江心雪,緊緊的抱著江心雪:“雪兒,你沒事簡直是太好了。”聲音之中帶著慶幸,江心雪卻立刻推開了白烈,跑向任魁,關心的問道:“任魁,你沒事吧?”
任魁吐出一口血,低聲說道:“我沒什麼事情,雪兒,你千萬要小心那個男人!”
靈沂被白烈的一掌打中,不甘心的衝了過來,然後和白烈打了起來,白烈本來還想去帶著江心雪離開的,可是看到靈沂衝過來便隻能現解決靈沂,他雖然不知道靈沂為什麼會回來,可是靈沂對江心雪的殺意卻是無法掩飾的。
任魁看到靈沂和白烈兩個人纏鬥到一起,艱難的站起身來,說道:“雪兒,趁著他們兩個纏鬥到了一起,咱們便快些離開這裏。”
江心雪頗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白烈,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升起這種情緒,可是剛剛白烈衝過來抱著她的那個懷抱很溫暖,很安全,比任魁都要可信。
任魁向前走了幾步,發現江心雪還沒有走,便停了下來,問道:“雪兒?你剛剛不是還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麼,現在怎麼不走了?”
江心雪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自己這是在想些什麼呢!那個男人可是你的殺父仇人!擔心他做什麼?還不如早些離開這個地方!
江心雪立刻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扶著任魁,溫柔的說道:“任魁,你身上有傷,咱們走的慢一些,他們兩個沒那麼快能打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