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換命

聽了白烈的話,任魁冷笑,說:“等心雪醒了,這些事就不是由你就能決定的了。”

白烈皺了皺眉,有些生氣,隻是任魁手裏握著能夠救活心雪的東西,白烈不敢輕易跟任魁撕破臉,雖然自己並不害怕他,可是隻要有一絲能夠救好心雪的機會,他就不會放棄。

看著眼前熟悉的洞口,任魁有些激動,畢竟在自己已經好多天沒又看到心雪了,因此,一看到心雪,就真情流露,衝上去不管不顧地抱住了江心雪,對於身後白烈能夠殺人的目光就當做沒有看到。

白烈看著任魁的爪子搭在心雪的肩上,雖然心雪現在仍然沒有醒,對於這些事情也是很在意,但是她不行,心雪是自己的正牌女朋友,而現在自己的女朋友被另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白烈也隻是一個正常的人,看到這個場麵,心裏自然蹭的一下起了一團火。

就在白烈要發作的時候,突然看到心雪身邊升起了一團小藍火,看起來像是對心雪有用的,看到現在,白烈收了收心,即使發作也要在任魁把心雪救好之後而不知在這之前,想到這裏,白烈看著任魁明顯不是很老實動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在他能救心雪的份上,忍了下去。

“心雪,你不要害怕,你馬上就能變回跟原先一樣做什麼都可以的正常人了,靈已經死了,日後除了白烈不會有其他人來打擾你的生活,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走你想走的路,而不用跟現在一樣,孤獨的躺在萬鬼窟裏。”

站在旁邊的白烈完完整整地聽到了任魁的話,沒有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說:“你要明白,心雪是誰的女朋友,這種承諾你也做不到,能夠做到的隻有我,你就不要再抱有癡心妄想了。”

說到這裏,任魁挑釁地看了白烈一眼,說:“可惜,最重要的一件事,比如把心雪救好你並不能做到,所以,大話還是不要說得太早以免最後打臉自己。”

濃濃的火藥味在這個車裏散開,白烈跟任魁的眼神鎖定,隻是任魁急於趕緊把心雪救好,並沒有心思跟白烈做這些幼稚的東西。

不能再耽誤時間了,若是再這樣下去耽誤了最佳時間,要再想救好心雪就難了,想到這裏,白烈連忙把藏在懷裏的江心研的魂魄拿了出來。

本來就一直在觀察任魁的白烈,見到現在,任魁除了會抱抱心雪之外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也就稍微放下了有些懸著的心。

隻是現在,看到江心研的魂魄在任魁的手中拿著,白烈再也淡定不下去,直接把任魁拖了過來,眼神凶狠地看著任魁,說:“你手裏為什麼拿著江心研的魂魄,他是不是已經...”

任魁看了白烈一眼,說:“你說的是廢話嗎,他的魂魄都在我手裏,肉體又怎麼能保存下來,就在剛才,我跟他說他的血液和魂魄能夠救好心雪的時候,他就心甘情願的自殺了,說,再臨死前還能夠救心雪一名,值了,希望下一世自己還能做心雪的哥哥,這樣他就能繼續保護心雪了。”

白烈的眼圈微紅,死死地盯著任魁,說:“江心研真的不是你殺的?”

任魁眼神沒有躲避,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真摯地搖了搖頭,說:“江心研是心雪的哥哥,他倆從小一起長大,我又喜歡心雪,若他真的是我殺的,心雪即使醒過來又能怎麼樣,隻怕能生吞活剝了我。”

但是白烈的聲音仍然有微微的起伏,一臉生氣的說:“那也不能用江心研的魂魄,用我的可以嗎,他們兄妹倆打小關係就好,若是等心雪醒了知道自己還活著是因為哥哥替自己去”

任魁白了一眼,說:“江心研用命換來心雪的健康,若是真的聽了你的話不救心雪,那江心研的犧牲又有什麼用處,若是他不想讓心雪繼續活下去,又怎麼會在我說完救人的方法之後就直接把自己魂魄給了心雪。”

“你這樣一味的攔著才是破壞了江心研的計劃,那他的死不就沒有一點價值了嘛,這些真的是你想看到的嗎。”任魁衝著白烈說道。

聽了任魁的話,白烈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接受了她的安排,沒有再說話,隻是安靜的看著在陣法中的心雪,也許是這幾天太過煎熬,又沒有心吃飯,白烈這幾天瘦了一大圈,看起來胡子拉碴邋裏邋遢的。

看著眼前有些憔悴的白烈,任魁嘴角勾了一下,若不是在這個萬鬼窟裏自己的妖力被製約,自己用的著費這麼大勁找這麼多東西嗎,直接用自己的修為就能夠解決。這麼想著,任魁恨恨地看了一眼白烈,若不是他,心雪說不定現在就是他的女朋友而不是他白烈的。

越想心裏越堵得慌,任魁看了一眼在自己旁邊站著的白烈,擺了擺手,說:“你先出去,一會兒我給心雪治療的時候不想有一個人在我旁邊看著,這樣效果會大打折扣的。”

聽了任魁的話, 白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說:“你這是用的什麼法術,我從來沒見過你這種還不能有人在旁邊的法術,還是說你還是對心雪有些企圖,想要把我們都支開,你比較好容易得手。”

任魁站在心雪的旁邊,又看了一眼白烈眼神冷冷的說:“你不是說自己最愛心雪,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嗎,但是你做到了嗎,如今我不過是讓你離開一會兒我救心雪你都不願意,你還談什麼你愛心雪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白烈隻是冷冷的看了任魁一眼,說:“不管你要做什麼,你隻要記住,心雪永遠不會愛上你,你做的這一切自然有我來報恩而不是心雪。”

任魁冷哼一聲,說:“你話說也說完了,什麼時候走出去,你在這裏站著實在是影響我的發揮。”

白烈腳步頓了一下,有些猶豫,若是自己不在這盯著,萬一任魁對心雪做些什麼事情怎麼辦,白烈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