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反目

“她一個凡人,是如何穿過空間隧道到達妖界的?”任魁冷聲質問道。

白烈勾唇一笑,看來這兩個人很快就會反目了,白烈揮手,他跟江心雪兩個人同心結的契約就出現了,半空中開始播放靈沂是如何騙走江心雪的畫麵。

“很不巧呢,就在我渡劫的當天,我和雪兒締結了同心結,她能看到的,我都能看到。”白烈說道,語氣之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任魁冷冷的看著靈沂,周身的力量翻湧,白烈冷聲道:“不許傷害雪兒!”按照任魁周身靈力的翻湧程度,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破壞者四周的靈力法陣,傷害到江心雪。

任魁勉強壓下自己的怒火,冷聲說道:“靈沂,你若不給我把這些事情給我解釋清楚,我必然不會放過你。”若非是靈沂把江心雪帶到妖界來,她必然就不會受如此重的傷,或許現在還會好好的在人間。

“任魁,任魁,你相信我,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啊!”靈沂緊緊的抱著任魁的大腿,現在除了任魁,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救她了。

“為了我?為了我去傷害我最愛的女人?為了我把雪兒傷的魂飛魄散?為我了所以才讓她變成這種模樣?”任魁冷聲道,一腳便甩開靈沂。

“她又不愛你,你如此對她她也不會喜歡你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她如今魂魄殘衰成了如此模樣,除了你,沒人能夠救她了,隻要你稍微動些手腳,讓她沒了記憶,日後如何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麼!”靈沂大聲的說道,然後哭個不停,現在的局麵根本就沒人能夠救得了她了。

靈沂看著任魁越來越冷的麵龐,和白烈手中逐漸集讚的靈氣,冷笑一聲:“即便是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們都好過!”

憑什麼這個女人就可以無憂無慮的享受著這一切,而她卻隻能苟延殘喘,勉強過活?既然他們都不打算放過自己,那麼他們就都別想好過!他們如此重視江心雪,可是江心雪如今不過剩了些殘魂碎魄,哪裏還能經得起折騰?

靈沂如此想著,身子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向了萬鬼窟的陣法,冷喝道:“蛇族後人靈沂,求女媧娘娘之力……”

話還沒說完,身子離萬鬼窟還有些距離,可是就這麼被白烈給一掌集中了,白烈冷笑一聲,緊緊的掐著靈沂的脖子,道:“你以為,本王還會這麼傻麼!給了你一次傷害雪兒的機會,自然就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白烈早早的就防範著靈沂,這個女人若是玉石俱焚,憑借女媧娘娘的強大力量自然是可以做到這些的,所以白烈在看到靈沂身子動的時候他的身子也緊緊的追了上去。

因為他體內等我靈力比靈沂身體裏的力量充足,而且還是全力驅動,所以才能在這等千鈞一發之際攔下靈沂。

“求求你…放…放過我吧!”靈沂被白烈掐著脖子,艱難的開口說道,她想活下去,想要好好的活下去,讓一個人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時候才會無所畏懼,而死而後生之後便會覺得活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想要活下來。

“我讓你活下來,妖界的英靈誰來祭奠?雪兒收到的委屈誰來償還?”白烈殘忍的說道,然後便毫不留情的掐斷了靈沂的脖子。

自此之後,蛇族的皇室全部滅絕,休養生息了許久,蛇族才見見恢複過來。

“雪兒,你沒事吧?”白烈溫柔的說著,然後動手開始修補這片法陣,因為這片法陣占地麵積比較廣,所以需要格外龐大的靈力,幸好白烈的實力今時不同往日,所以才能從容不迫的承擔這麼大的靈力消耗。

可是因為剛剛靈沂對陣法的傷害,江心雪的殘魂搖搖欲墜,幾乎就要飄散了。白烈格外的心疼,然後雙手結印,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靈力傳送過去,可惜並沒有什麼用出,江心雪的殘魂還是特別的不堪一擊。

白烈看到靈沂的屍體,因為靈沂已經死了,再也沒有靈力支持自己的身體化形需要的力量了,所以靈沂便變成了一條蛇,白烈冷笑一聲,將靈沂開膛破肚,然後挖出靈沂的內丹,頗為嫌棄的說道:“若非是此刻沒有什麼更好的東西了,本王必然是不會讓雪兒用你的內丹的,罷了,也就當你為你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恕罪吧。”

然後施法,將靈沂的內丹緩緩地靠近江心雪,江心雪的殘魂勉強變得凝實起來。任魁一直在旁邊看著,然後道:“雪兒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

江心雪這般模樣,恐怕是被鬼怪啃噬了魂魄,可是人間並沒有什麼鬼怪聚集之地啊。

“這個地方是萬鬼窟。靈沂把雪兒扔在了這裏,所以她才會被萬鬼啃噬魂魄,成了這種模樣。”白烈淡淡的解釋道,看在江心雪對這個白烈頗好的份上,他就勉為其難的告訴這個男人這些消息吧。

“若是這樣溫養著雪兒的殘魂碎魄,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夠養好。”任魁忍不住開口說道,江心雪的魂魄每次隻吸收一點點的力量,完全不敢大麵積的吸收,若是這樣的話,恐怕要等許久才有可能複活。

“我會回去查閱典籍,雪兒是我的王後,整個妖界都會盡心盡力的對待她的,所以就不用你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了。”白烈冷聲說道。

靈沂那個女人哪裏有這麼大的本事把江心雪帶過來,其中必然有人幫忙!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任魁了!沒聽到靈沂剛剛說什麼麼!要刪除雪兒的記憶,然後讓任魁他們兩個在一起!

任魁淡淡的說道:“這件事與我並無什麼關係,所以你也不需要遷怒我。”不過這件事情多少跟他有點關係就是了,若非是他不夠警覺,不能早點發現靈沂的一異常,那麼江心雪也就不會受到這些傷害了,他剛剛看到靈沂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