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鬼妃

鬼魅哄道:“靈沂,你節哀順變,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有什麼都哭出來吧,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別憋在心裏,乖!”

靈沂使勁兒的推開鬼魅,尖聲道:“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這裏!我要去找我的父王!那是我爹啊!你們都滾!離我遠點!我要回家!”

鬼魅緊緊的抱著靈沂,道:“靈沂!靈沂!你聽我說,你現在回去也沒什麼用,這個消息傳過來的時候,蛇王應該已經死了,新上任的妖王是個什麼脾氣我不知道,但是曆代妖王我還是了解的,他們的手段心機都格外深沉,像是蛇王這樣的忠臣都被這樣對待,你怎麼可能找到他的屍體。”

靈沂趴到鬼魅的肩膀上放聲痛哭:“鬼魅,我該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我的父王就這麼離開了!”

大哭逐漸變成微弱的抽泣,靈沂的眼淚鼻涕蹭了鬼魅一身,鬼魅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溫柔的哄道:“乖!我會陪著你的!我會幫你的父王報仇的,靈沂,我會幫你報仇的,別哭了。”

靈沂終於漸漸停止了,哭的太累了,暈了過去。鬼魅拍了拍她的肩膀,將靈沂貼心的放到床上,目光溫柔:“靈沂,我以後會一直陪著你的,你別害怕,這些仇,我都會一點點的幫你報回來,我會讓那個新任的妖王知道他喪失了多大的瑰寶。”

然後對身邊的人說:“你們一定要照顧好靈沂,若是她願意,日後她就是我唯一的鬼妃!”然後立刻走了出去,步伐的速度微不可見的比往日的大。

靈沂一直到第二天才清醒過來,鬼魅早早的坐在了靈沂的床邊,溫柔道:“靈沂,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

靈沂哄著眼眶看著鬼魅,道:“什麼請求?”難道鬼魅所謂的喜歡她就是因為她是蛇族的公主麼?如今蛇族沒落了,這天下這麼大,居然沒有她的容身之所麼?

鬼魅頗為羞澀道:“靈…靈沂,我喜歡你!我希望你能做我的鬼妃,雖然我並不是什麼鬼界之主,但是我是真的喜歡你,天下這麼大,我想一直陪在你身邊,無論你是想要報仇還是想要遊曆天下,我都會陪著你一起。”

靈沂隻覺得自己的眼前漸漸模糊了,低聲道:“我如今已經不是蛇族的公主了,蛇族將會漸漸開始沒落,你娶了我,對你未來的爭霸沒有任何好處,這樣你還要娶我嗎?你可能這一輩子都坐不上鬼王的位置了!”

鬼魅笑道:“隻要有你在我身邊,我便什麼的都不要了,有你就夠了。”

靈沂低聲道:“我…我想要為父親報仇,但是…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

鬼魅伸手捏了靈沂的小臉,笑道:“靈沂啊,你這麼善良,他們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對你!我說過你想做什麼我都會陪著你,你現在的實力,誰都動不了。我會幫你報仇的!”

靈沂淚眼朦朧的看著鬼魅,鬼魅無奈道:“靈沂,別哭了,我會心疼的,我是鬼界的二皇子,手中有兵權,你將妖界的地形圖告訴我,我去幫你處理掉他們!一旦拿到了妖界的地形圖,我一定可以打敗妖界新上任的那個妖王,隻要殺了他我就能為父王平冤!”

鬼魅內心歎了一口氣,這些女人的眼淚真多,居然還這麼容易被感動,隻要他能拿到妖界的地形圖,日後的鬼界自然會在他的一手掌控之下,誰還會陪這個蠢女人演戲!

靈沂有些猶豫,雖然她對白烈處死她的父王恨之入骨,但是妖界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就這麼被戰火摧殘的話……她也不能讓自己的家園被如此摧殘踐踏啊!

鬼魅笑道:“怎麼了,靈沂?你不想複仇了?”靈沂搖了搖頭,道:“我雖然很想複仇,但是我不想讓妖界受到摧殘,妖界畢竟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戰火會傷害到那個地方的。”

鬼魅笑道:“我怎麼可能會傷害到你住的地方呢!你把妖界的地形圖給了我,自然便知道哪裏可以更快的結束戰爭,我更我不會讓妖界被戰火摧殘的,那是你生活過的地方,也是我很好奇的地方。”

靈沂還是有些猶豫,鬼魅說道:“你現在如此為那個新上任的妖王著想,可他呢?他卻沒有為你想過一點點,殺了你的父親,甚至大肆滅殺你的親人,所有皇族都不會被放過,靈沂,為這樣一個君主效忠值得嗎?”

靈沂咬了咬牙,道:“不值得!好!我待會就幫你把妖界給畫出來!但是你一定不能傷害那些子民,他們都是無辜的!”

鬼魅點點頭:“答應你的我自然會做到,我無心這些皇權鬥爭,我隻是想為你複仇,不需要傷害那些無辜的妖界子民。”雖然口中是這麼說的,可是鬼魅已經開始盤算拿到妖界之後需要多少奴隸來幫他建設新的宮殿了,這些可都是需要很多錢財和人力的!

靈沂將地圖很快描繪了出來,然後還貼心的附送了一個消息,道:“白烈的弱點就是江心雪,隻要你抓住了江心雪,你的計劃基本上就成功了一半!我想喝酒!”

鬼魅點點頭道:“喝吧,喝醉了就好了,不傷心了。”靈沂喝的酩酊大醉,哭道:“我是真的好喜歡白烈!我放棄蛇族小公主的身份去人間,甚至還用我的身份,仗著父王對我的寵愛一手將白烈推上王位,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對我!要不是江心雪那個賤人!我怎麼可能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我本身便是下一任的妖後候選人!還是機會最大的哪一個啊!若非是那個賤人!鬼魅,你一定要幫我殺了他們!”

鬼魅看著正在撒酒瘋的靈沂,冷冷一笑,我剛才半點溫柔的模樣,冷聲道:“讓人盯著她,不要讓她打擾到我做事。”說完轉身就離開了,絲毫不在意身後的靈沂的死活,甚至還隱隱有些嫌棄,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