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初入鬼界

白烈又不忍心傷害自己的寶貝,半夜時分便怒氣衝衝多的回到妖界,臉色十分難看。

眾小妖都跪在他的麵前渾身哆嗦地不敢出氣和說話,因為它們都知道這位新上任的妖王在掌握整個妖界的權力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將在老妖王掌權時有反心的賊臣和一些對立的老臣給撤了,並且處理方式都十分狠辣要麼都賜死了要麼都發配荒漠了。

白烈看著眼前這些害怕他到連氣都不敢出的樣子,不由得在心裏感歎了一下對權利的偉大。那些被他目及所到的小妖,怕到連呼吸都不敢放大,盡管他需要的呼吸量十分的大。突然,白烈眼神有些陰狠的看向了一批妖。

隨後,他眼神倨傲地對那批追查靈沂下落的妖說:“本王最近要你們辦的事情為什麼一點成效都沒有?”

被看著的妖感覺到了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那幾個妖忍住內心不斷湧出的恐懼顫顫巍巍地說:“大王這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真的已經很努力的在追查她的下落了。”

白烈嘴角帶著冷笑看著那批妖淡淡地說:“努力?你們有什麼資格跟本王談努力,你們那麼多的妖竟然連她一丁點的下落都查不到,到底是蠢還是不想查。”

眾妖聽到這些話更是冷汗直流隨後不停地對白烈說:“大王,臣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鑒啊,是屬下辦事不力,求大王開恩。”

眾妖對白烈說完之後一直向他磕頭饒命,希望白烈能夠放過他們。白烈毫不留情地一手將那幾個妖揮出殿外然後倨傲地說:“你知道自己辦事不力還敢讓本王饒命?你是覺得自己命有多值錢啊,本王眼睛從來都容不得半點沙子,特別是這種辦事不力還要狡辯開恩的手下。”

被白烈揮出去的那幾個妖意識到了白烈隻是想懲治他們辦事不力而已並無殺心,就迅速地從殿外連滾帶爬的跪在白烈麵前說:“是臣等辦事不力,願請大王再信臣等一次,讓臣等再查下落若是再不得,臣等願以死謝罪。”

白烈看著這幾個屬下都這樣了,就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重新調整追查靈沂下落的事。

白烈坐回高位以後,依舊沒有讓那些跪著的臣下站起來,他看著那批在靈沂手下辦事的蛇妖,心中有了些打算。

他走到蛇王麵前慢慢地說:“你屬靈沂手下辦事,可知她的下落。”被白烈提問的蛇神毫無懼意地說:“臣不知。”

蛇王說完就低頭,在他以為白烈會轉身離開的時候冷笑了一下,卻沒有想到白烈竟然看到了並緊緊的握著他的脖子。

白烈十分用力的握著蛇神的脖子鄙夷的說:“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嗎?靈沂失蹤的那天,你在哪裏我會不知道嗎。”

白烈說完之後,還沒等蛇神反應過來就狠狠的折斷了他的脖子,隨後他把那幾個跟著蛇神的手下給放逐到荒漠了,然後將所有妖都遣出了殿外。

而此時的靈沂已經來到了鬼界,在她要準備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周圍突然湧出了許多鬼兵將她包圍了起來,鬼兵們不等靈沂說話就想動手抓人。

靈沂看到鬼兵的要動手樣子不由得慌了剛想說話就直接被鬼兵一掌打中,也莫名其妙的和他們動起手。

鬼兵們本就懷疑靈沂是細作,現在看到靈沂動手時散出的妖氣就更加覺得了。靈沂剛開始還能反抗的到後麵鬼兵的力量越來越多就吃不消了,不一會就被鬼兵給拿下了。

靈沂被鬼兵帶到了一個看守所,鬼兵一直審問她是不是妖王派來打探消息的,他們早就聽說新上任的妖王野心極大,所以靈沂很有可能是妖王派來的,靈沂直接搖頭否認說不是並拿出了父親交給她的信物。

可誰知道鬼兵不僅認不出靈沂拿出來的信物反而還認為靈沂想模糊他們的視線來讓他們放鬆警惕從而逃出看守所。

靈沂看著鬼兵並不相信她的樣子,心中十分焦急。因為她不知道白烈對她的情誼還有多少,萬一他為了以絕後患將整個蛇族趕盡殺絕就完了,而且父親心中也早已起了謀反之心。

靈沂有些著急地對看守她的鬼兵說:“我真的不是妖界派來的細作,我隻是來找幫手的,你們快點放了我吧。”

鬼兵聽了之後不由得冷笑地說:“放你?你肯定是妖界派來打探消息的,你們妖王也是夠貪心的,連我們鬼界也敢肖想,看來得給你的顏色瞧瞧才肯說來鬼界打探什麼消息了。”

鬼兵對靈沂說完之後就將一條細長的鞭子狠狠的抽到了靈沂身上,這條鞭子可是鬼界專門用來懲罰惡鬼的不僅能打消魂魄還能對人和妖起致命的傷害。

被鞭子打中的靈沂感覺整個身子都快要散架了,她知道現在讓鬼兵放她出去是不可能的了,時間也不夠耗了。

所以在鬼兵準備抽第二下的時候她就站起來狠狠地扯住了鞭子用力一拉並毫不保留使出妖力和鬼兵對打,在她已經燃燒精血並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她終於逃出去了。

可她逃出去的時候身上的傷已十分嚴重了,而身上的妖力也所剩無幾。在發現沒有鬼兵追來的時候她開始慢慢地放鬆了警惕,腳步也開始踉踉蹌蹌地走了起來,眼睛也慢慢模糊了起來,隨後她就倒在了地上。

過了很久,靈沂開始醒了過來。她下意識地動了一下身體,卻感覺整個人都感覺好多了。雖然還是疼,但她能感覺到之前被鬼兵的打傷的地方已經開始慢慢地恢複了。隨後她睜開眼睛竟然看到了一個長得十分俊俏的男人在照顧她。

靈沂因為之前被鬼兵打傷的教訓,假裝還沒有醒來了,在男人沒有看到的情況下小心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這隻是普通人住的一間房子而已。在她發現自己手和腳能正常活動的時候。

她小心翼翼地從自己衣側拿出匕首,然後在男人靠近的那一瞬間抵在了他的脖子並十分警惕的:“你是什麼人,我為什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