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玲內心十分焦慮擔心,因為她在一開始就見到田路一天都在恍惚,現在玩遊戲也都是心不在焉的,別人叫他不到兩遍他是絕對不會反應過來有人在叫他的。
美玲不知道田路發生了什麼因為在今天一開始田路就開始不對勁了,明明昨晚分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一覺醒來就變得那麼奇怪了。
美玲一直在等田路過來跟自己說發生了什麼,但是一天都快過去了田路依舊是那麼多不對勁可是他卻都沒有來找自己,美玲實在忍不住了,既然田路自己不說那就去問好了。
美玲在心裏給自己打氣,然後走到還在恍惚間玩遊戲的田路旁邊,對田路說道:“田路,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田路聽到美玲的話有些恍惚的看著美玲,好像是在想美玲在說什麼。半響過後等的美玲都快忍不住問第二遍的時候田路才慢悠悠的點了點頭。
美玲有些汗顏,沒想到田路恍惚到這種程度,也不知道他這一晚上發生了什麼。田路一直在想昨晚看到靜靜是不是鬼,昨晚嚇的他一晚上都睡不著,今天各種事情也心不在焉,十分害怕靜靜會在哪冒出來把他幹掉。
“田路你怎麼了啊,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美玲擔心的問道。
田路聽到後呆了一下,沒想到自己恍惚的那麼明顯,美玲都看出來了,他回答道:“沒事,你不用擔心了,發生什麼事情我會告訴你的。”說完田路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
美玲想想也是,田路有什麼事情沒有跟自己說啊。所以就半信半疑的說道:“那好吧,那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知道沒有?”
田路聽到後繼續虛弱道:“知道了,大家都在那邊等我們呢,回去吧。”說完田路拉著美玲回去裝著什麼事情都沒有的繼續和眾人玩遊戲了。
田路不是沒有想過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美玲,但是他真的很怕率真的美玲就直接跑去質問靜靜了,畢竟對方可是鬼,他不想美玲陷入危險。
田路在心裏十分的煩,然後情不自禁的用餘光看了一眼也在眾人中玩遊戲的靜靜,,但是看了一眼田路就冷汗直流,立馬收回了目光。
他剛剛那一眼看到了靜靜直直的盯著自己,仿佛自己就是一隻無路可逃的獵物,田路被那個眼神嚇到了,最後他好像還看到了靜靜在看著自己冷笑。田路的心裏亂成麻,腦子裏像是變成了漿糊一樣,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在一旁的白烈都把在一切看在了眼裏,他在第一眼看到這個所為的靜靜的時候就發現她是一隻鬼了,隻是出於想知道她能翻出什麼花樣才一直沒有對她動手,沒想到她竟然那麼有想法,一上來跟自己打交道。
現在又盯上了田路,雖然說他跟田路沒什麼交情,但是田路的女朋友又是美玲,如果他們兩個出事情了江心雪一定會不開心還會為此煩惱的,他可不想看到這個結果。
白烈咬咬牙,為了江心雪這閑事他是管定了,沒想到他堂堂一個大妖居然變成一個除鬼的了,真是丟人。
白烈心裏十分的不滿,如果不是這群愚蠢的人類他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看田路這個情況估計是昨晚被盯上的,還是速戰速決吧,今天就會會這個靜靜吧,早點解決就能早點去找江心雪了,白烈一想到江心雪心裏的陰鬱就散了不少。
之後白烈為了保護江心雪就一直在和江心雪呆在一起,然後也時刻注意著田路這隻被盯上的兔子。“啊。”
江心雪驚叫了一聲,白烈立馬看向了江心雪,看到了江心雪捂著右手,他立馬焦急的問道:“心雪,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江心雪露出無奈的笑容回答道:“剛剛手被劃到了一下,出血了,也沒什麼大事。”江心雪說完露出了被劃傷的手,傷口那裏立刻湧出了鮮紅的血液,鮮紅的顏色引人內心的黑暗蠢蠢欲動。
白烈心中十分的焦慮不安,這幾天在這裏他一直都用自己的靈力壓下了江心雪濃烈的妖氣,現在劃傷了還流血了,這下自己也壓不住了,果不其然白烈已經開始聞到江心雪那濃烈的妖氣開始被傷口爭先恐後溢出來的血液都紛紛帶了出來。
白烈很著急,如果江心雪的妖氣在這個時候溢出來了他也不能再壓住了,就會有很多在明處暗處的鬼魂都盯上江心雪的,白烈立馬幫江心雪做了緊急止血的處理。
但是那妖氣還是在傷口裏源源不斷的溢出來,白烈心裏更加焦急不安了,除非江心雪的傷口好了,要不然自己再怎麼壓江心雪的妖力也是壓不住的。
白烈抬頭,果不其然就看到那個靜靜在後麵貪婪的看這江心雪,白烈臉色沉了沉,把江心雪擋在了自己的後麵,沒想到來的那麼快,看來自己要時刻不能離開江心雪了。
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的靜靜對一臉防備自己的白烈露出了一個友善的笑容,隨後就轉身離開了,這濃烈的妖氣,就算你怎麼擋也是擋不住的,靜靜在心裏暗暗的有了一個計劃。
白烈看著靜靜走遠,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的,他可知道他們這些鬼可是沒那麼容易罷休的。白烈收回了目光,跟江心雪吩咐了幾句然後一起離開了這裏。
夜幕降臨,白烈遇到了新的困難,就是扒在自己手上的田路。白烈麵無表情的用手推著田路,試圖讓像牛皮糖一樣粘著自己的田路在離開自己的手,白烈麵無表情道:“撒手。”田路著哭喊著:“不!我不要!”
白烈的臉黑了黑,繼續道:“叫你撒手!”田路著繼續哭喊著:“我不!大哥!你讓我跟你一起睡行不行!”
白烈十分無奈,雖然他是知道田路經曆了什麼,但是他還是不想跟田路一個大男人一起睡!接下來白烈就一直和田路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