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白烈看著床上已經燈枯油盡的父親,父親所說的他心裏都十分清楚,他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妖王咳嗽了幾聲把白烈在思緒中拉了回來,白烈臉上盡是為難,他掙紮的開口道:“父親,你所說的我心裏都知道,我心裏也都有自己的衡量。”

老妖王歎了口氣,他這個孩子是真的長大了,雖然力量還沒有到達妖界的頂端,如果他這個時候死去了,白烈又沒有娶靈沂的話恐怕這位置就輪不到白烈來坐了。

老妖王顫巍巍的說道:“烈兒啊,這些我都知道,但是還是希望你能娶靈沂吧,那孩子也挺喜歡你的不是嗎?”

“她的愛我可受不起,父親,我已經在人界找到了自己這輩子要守護的人,除了她我不會再喜歡別人的,你不要再說了,怎麼樣我都不會娶靈沂的。”白烈道。

聽到白烈已經有了喜歡的人老妖王知道這靈沂是沒戲了,畢竟他這個當父親的還是知道自己這個孩子是有多執著的了,他不再勉強了。

畢竟是自己的孩子,他還是希望白烈能夠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的,他不想讓白烈跟他活的一樣辛苦了。

接下來老妖王和白烈說了一些妖界的事情,老妖王告訴白烈他不會那麼快就去世的,就算是為了白烈爭取再成長強大一點的時間吧。

在老妖王那裏出來後白烈不再讓靈沂的父親有機會繼續找理由把自己留在妖界,他立馬就奔向了江心雪所在的人界,在這一個月裏他真的是很想江心雪,也不知道那天自己不告而別她有沒有生氣,這一個月都沒有出現也不知道江心雪這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另一邊的江心雪這邊確實是發生了事情,在今天到處都在傳他們係來了新的教授,聽說還是以前的學長,長得又十分好看。

然後一整天那些女生都是興奮的狀態,除了江心雪還在想白烈為什麼已經那麼久沒有出現,是不是遇到危險,還是真的已經跟靈沂結婚了。

在江心雪發呆思緒亂飛的時候,班上突然一陣歡呼,江心雪隱約的聽到是新來的教授來到他們班上課了。

江心雪興致缺缺的抬頭看向新來的教授,江心雪震驚到了,沒想到新來的教授是任魁,任魁不是一個公司的高層嗎?怎麼突然就變成教授了,江心雪狐疑的看著台上笑的溫柔的任魁。一節課在任魁精彩的講課和女生們是不是竊竊私語犯花癡的過程中就這樣子過去了。

到了下課的時候,任魁在所有人的目光裏收拾好東西後走到了江心雪的一旁,他溫柔的說道:“能帶我去逛校園嗎?上次沒有逛完呢。”

美玲在一旁笑的一臉我都懂的表情,美玲調侃道:“行行行,你們兩個去逛吧,我去找田路去。”調侃完後美玲實趣的離開了,臨走前還給江心雪使了個眼色,江心雪無奈,任魁一直在一旁溫柔的笑。

江心雪有些狐疑,但是還是收拾好東西邊走邊對任魁說道:“哎?你不是學長來的嗎?怎麼連母校都忘記了?”

任魁無奈的笑著說道:“是母校啊,也是學長啊。但是學校都不知道改建多少次了,回來怎麼可能還認識路啊。”

江心雪想想,好像也是啊,他們學校沒什麼出名的,就經常改建這一點很出名了,任魁那麼忙又回來的次數不多,又怎麼會還記得呢。江心雪想到這就釋懷了,邊和任魁逛著,邊說道:“上次真的是謝謝你了,如果你不在我都不知道會怎麼樣。”

江心雪說完想到了白烈,有些痛苦的笑道。任魁回答:“沒有,如果不是我拉著你逛校園也不會遇到這種事情的,說到底還是我的錯。你不用跟我道謝什麼的。”

任魁朝江心雪溫柔的笑了一下,江心雪撇開臉不敢再看一下任魁,啊,她真的受不了這種類型的!江心雪的臉已經有些泛紅了,她真的受不了對自己溫柔的人,更何況任魁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知道引來鬼王也是以為她這一身的妖氣,這鬼王遲早都會找上自己的,隻不過是自己比較幸運當時是跟任魁呆在一塊而已。江心雪想到這臉上的溫度下降了一點。

任魁則一直把這些看在眼裏,自始至終都是溫柔的看著江心雪,仿佛江心雪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之後他們都沉默的逛著校園,江心雪時不時的講解和任魁的眼神對上,但是下一秒江心雪就會移開了她現在真的無法坦白的跟任魁對視。

就這樣他們漫步到了一個寂靜少人的地方,一路上都沒有再開口對任魁突然開口對旁邊的江心雪說道:“心雪,你是不是真的愛上白烈了?”

江心雪被任魁的突然問道心頭一震,還沒有反應過來,僵硬的看著任魁。隻見任魁好看的臉上已經是帶著溫柔的看著江心雪,但是此時此卻帶著落寂的神情,滿臉受傷的繼續說道: “我是不是,沒有機會了啊?”

江心雪看著神情落寂的任魁,喉嚨像是塞進了棉花發不出聲音,她很想否定掉自己對白烈的愛,然後安慰一直對自己溫柔的任魁,但是她做不到,她做不到否定自己對白烈的真實感受,也不能說著虛假的話來讓任魁繼續對自己喜歡,如果她這樣子做的豈不是跟靈沂一樣壞了?江心雪陷入沉默。

任魁像是知道了江心雪的答案也不再問江心雪了,他都是知道的。

過了一會空氣還在凝重他有些幹巴巴的開口道:“如果當初你先遇到的是我,那現在是不是不會這樣了?”

江心雪抬頭看向了任魁這個一直對自己溫柔的人現在臉上難過的神色淹沒了往日的溫柔,好看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會流出眼淚。江心雪撇開臉,不敢再去看任魁的神情,她真的很內疚。他注視自己傷心的神色,讓她也不自覺的跟著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