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真頓時皺起眉頭,大聲道:“這外邊荒郊野嶺的,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這兒,現在天又黑了,你不讓我們進去讓我們上哪?”
那人撇了撇嘴,“我管你們上哪,誰讓你們不白天來了。”
他打量了楊天真幾眼,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不過你長得倒是真標誌,這兩條大白腿,真嫩,這樣吧,今天晚上你來我房間睡覺,我就放你們三個進來,怎麼樣?”
楊天真頓時滿臉惱火,“你做夢!”
那人嗬嗬一笑,“你不答應,那就怨不得我了,提醒你們一下,島上可是有狼群的,它們鼻子可靈得很,你們最好小心著點。”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瞭望台。
楊天真氣的咬牙切齒,“你給我回來!你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這就是你們藥宗的待客之道麼!”
楊萬裏歎了口氣,對著楊天真擺了擺手,“罷了,他不會給我們開門的,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一定是謝廣雲授意的。”
一旁的陳凡開口:“這人都坐到藥宗三長老的位置了,心胸卻如此狹小,看來也不是什麼成大事的人。”
楊天真憤憤不平,“明明是他讓爺爺回來參加煉藥大賽的,結果連門都不給我們開,真是氣死人了!”
楊萬裏無奈一笑,“我和謝廣雲之間有過節,如今他身為藥宗三長老,可謂平步青雲,而我隻是一個普通醫生,他想踩我幾腳很正常。”
“咱們今晚就在林子裏將就一晚吧。”
楊天真有些委屈,“可是,那個家夥都說了,這島上有狼群,而且……”
她的話還沒說完,肚子裏便傳來咕嚕嚕的叫聲。
陳凡見狀,哈哈一笑,問:“餓了?”
楊天真滿臉通紅,同時又委屈巴巴,說:“我在遊艇上怕暈船,沒吃什麼東西,又走了這麼遠才到這兒……”
陳凡點頭,“別急,待會兒你就能填飽肚子了。”
這時遠處傳來一聲狼嚎。
楊天真打了個哆嗦,隨後低落地說:“這荒郊野嶺的,樹上也不長果子,根本沒任何能吃的東西,怎麼填飽肚子。”
陳凡反問:“你吃過狼肉沒?”
……
藥宗內部。
這裏的建築有些複古,全部是木質閣樓,連成一片,中心位置還有著幾座大殿。
閣樓當中亮著不同於城市電燈的燭光,串聯起來後,燈火輝煌,倒是一片不錯的夜景。
瞭望台站崗那人快步行走於青石板路之上,不久後來到一處閣樓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
“進。”裏邊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那人趕緊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一個身穿長袍,方臉橫眉,眉心豎起,看麵相就不好惹的老者正坐在太師椅上喝茶。
在他另一邊還有著一個二十七八歲,流裏流氣的青年。
站崗那人走到跟前,恭敬地鞠了一躬,“三長老,您說的那個叫楊萬裏的到了,他還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應該是他的後輩,我按您的吩咐,沒給他們開門。”
謝廣雲聞言,冷笑一聲:“想不到這楊萬裏還真有臉回來啊,他可真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啊。”
“也罷,既然他回來,那我便接著這次機會好好羞辱他一番,今晚就讓他們在宗門外擔驚受怕一晚,等明日再放他們進來。”
站崗那人說:“三長老,最近島上狼群瘋狂了許多,他們三個在外邊待著,隻怕會成為狼群的腹中之物。”
謝廣雲冷哼一聲,“那樣更好,如今我何等地位,這楊萬裏在我眼中不過是螻蟻罷了,他若被狼吃了,隻能說明他無能!他那祖傳的玉佩,就徹底屬於我了!”
一旁的青年則是開口:“你剛才說這楊萬裏帶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來,那個女的長得漂亮麼?”
此人名為謝畢,是謝廣雲的孫子,是藥宗出了名的色胚,仗著謝廣雲三長老的身份在宗門內橫行無忌。
站崗那人立馬笑了起來,剛要開口:“那個女孩長得可真是……”
卻見謝廣雲猛的一拍桌子,扭頭瞪向謝畢,“混賬東西,你腦子裏除了那些齷齪事,難道就沒別的了?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讓你把精力放在修行和煉藥之上,你卻每日在宗門中調戲女弟子,你真是快把我的老臉丟盡了!”
站崗那人見謝廣雲發火,縮了縮脖子,趕緊說:“小的先告退了。”快步離開了房間。
謝畢一臉心虛地看著自己爺爺,敷衍笑了笑,“知道啦爺爺,我已經在非常認真的改正了,如今我都已經達到內勁大成了,這在宗門內雖然不算頂尖,但也不差了啊。”
隨後他站起身,“那什麼,爺爺,我剛想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啊!”
說完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謝廣雲黑著臉拍了拍桌子,無奈的歎了口氣。
謝畢變成這般,絕大部分原因是他慣的,他嘴上責罵,心裏則是放任不管,畢竟他是藥宗三長老,隻要謝畢惹不到宗主大長老二長老頭上,任何麻煩,他都能幫謝畢解決。
謝畢跑到外邊,趕忙叫住了站崗那人,“你還沒說那個女的長得好看不好看呢,快給我說說。”
站崗那人露出一個壞笑,“那可是漂亮極了,尤其是那一雙大白腿,簡直了,看得我都恨不得衝上去摸兩把。”
謝畢聽到這話,表情逐漸猥瑣起來,口水都快流了出來,眼神變得無限遐想。
站崗那人問:“謝少爺,怎麼,你想打那個女的的主意?”
謝畢臉上露出一個壞笑,摟住站崗那人的肩膀,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人之後,小聲說:“反正他們今晚在宗門外過夜,十有八九會被狼群給吃了,既然這樣,咱們倒不如把那個女孩給抓回來快活快活,這事兒咱倆一塊去幹,有沒有興趣?”
站崗那人也興奮地笑了起來,“既然謝少爺開口了,那我自然恭敬不如從命了。”
謝畢忽然問:“那楊萬裏是個普通人,但這女孩和那個男的可有武道修為?咱們別踢鐵板上去了。”
站崗那人輕蔑一笑,說:“這個你放心,那個女孩走幾裏山路都累的要死,不可能有修為,至於那個男的,平平無奇,毫不起眼,更是不用放在眼裏。”
“咱倆聯手,想要拿捏他們,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謝畢放下心來,嘿嘿笑道:“那今晚咱們可有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