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彧剛說完,直接一個瞬移到了李晨晨麵前,那個女人還沒反應過來,手上一空,斬龍劍已經被楚彧拿在了自己手裏。
她那個表情別提多精彩了,我都恨不得錄下來整幾個表情包。
“哎——你說我道行不夠?可是我有外掛呀,你看看你,兵器都被收了,還有什麼本事對付我?”我從楚彧手中拿過斬龍劍,洋洋得意的看著她,我看她這下還怎麼得意。
“你——啊!”
不知道她指著我想說什麼,楚彧一道鬼氣轟出去,她直接慘叫一聲,飛出去了老遠,我看著都覺得生疼,楚彧的力氣和修為我最清楚不過了,剛剛要不是有後麵的牆麵擋住了她,恐怕她能飛的比二萬五千裏還遠……
嘖嘖——楚彧還真是不會憐香惜玉。不過,不會的好啊,他隻要對我好就行了,其他的雌性不需要。
我們今天來,本就是衝著解決這家醫院來的,這裏害人無數,把陽間荼毒的不像樣子,我們拖到現在才來,已經很晚了。
且不說李晨晨究竟是不是這家醫院背後的人,就憑她這張臉,她今天死的也不冤枉,誰造下的殺孽,誰就要承擔相應的業果。
她身上鐵定不隻一條人命,隻殺她一個,她還賺了呢。
“噗……”
我們這邊直接收了兵器,宇文樽也沒有白比蕭景多活幾百年,把蕭景打的滿地打滾,口吐鮮血。
我把斬龍劍拋給宇文樽,這本就是答應了要送給他的,他應該會很喜歡。
“呦,這可是寶貝,謝謝美人兒了。”他一副恨不得抱著劍親兩口的德行,逗得我直想笑,就不能有個正形嗎?
“這是楚彧搶來的,你謝他。”因為楚彧的一聲冷哼,我急忙改了口,人家可小氣又傲嬌,不哄著怎麼行?
“李晨晨,今天就是你死期,你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也不用告訴我們,帶著你的遺憾永遠消散吧。”我冷冷的看著被楚彧掐住脖子的李晨晨,就是她現在和我有著同一張臉,也絲毫不能動搖我想殺她的決心。
並非什麼為了上輩子的舊恨,這輩子來跟她算清。而是當初她害得我差一點失去楚彧,我怎能不恨她?今天她既然犯在了我手裏,那就沒那麼輕易逃了。
“老公,殺了她。”我直接發話,她該死!
楚彧的手臂驟然收緊,李晨晨在他手裏用力的掙紮,卻無濟於事,捏死她,對於楚彧來說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呼——
突的,一陣狂風吹的我睜不開眼睛,還沒來得及做出判斷的時候,我的脖子一緊,一隻鬼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瞬間臉色爆紅。
“楚彧,放了他們,你的女人就還有救。”
是西域鬼帝的聲音,他來了。
果然,他還是趕來了。我之所以急著殺了李晨晨,也有一個原因是在於他。
那日他敗在我的紫電拘魂網下,是李晨晨將他救走的,不管他們是什麼關係,現在李晨晨有難,他來營救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我才急著殺李晨晨。
否則錯過了這個機會,下次再抓他們,可能就不容易了……
隻是沒想到我們還是慢了一步,現在所有的視線都落在他掐著我脖子這隻手上,我是人,他隻要稍微用力,我的頭被他擰下來都不是什麼難事……
“月……月默,快救我——”李晨晨艱難的從楚彧手中轉過頭來看著西域鬼帝,這一次他沒有自帶黑氣出場,大概是我們也見過他的真容了,故而沒什麼好遮掩的。
原來他還有名字?月默?我還月初呢?
“楚彧,用她一個人換兩個,就說在你心裏她值不值吧?”西域鬼帝直接將我拎起來,對著楚彧。脫離了地麵,地心引力讓我的窒息感加上了不少,於是我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楚彧沒有說話,隻是重重的把李晨晨甩了過來,同時那邊舉起斬龍劍就要砍下去的宇文樽,也一腳將蕭景踹飛到了這邊。
“放了她!”楚彧冷聲大吼,手上鬼氣湧動,他身後的影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缺氧了有些眼花,他的影子在劇烈跳動,變換各種形狀……
宇文樽也握著斬龍劍蓄勢待發,我的手緩緩移向側腰,我的靈符在這裏,關鍵時刻一定可以保我一命。
“嗬——一個女人而已,隻得妖界,冥界兩王如此緊張,蘇凝,你此生無憾了。”他譏諷的看了看楚彧和宇文樽,一抬手將我已經摸到側腰的手打了下去。
本以為他力氣極大,我的手肯定會斷在他手中,可沒想到我的手卻毫無感覺,隻是被他打的垂了下來。
容不得我多想,他已經將我甩手扔給了楚彧,對於他沒殺我,我還真要謝謝他……
楚彧單手將我接住,我能聽到他大大地鬆了口氣,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很長的一口氣,他提了這麼久。
“靠!跑的真特麼快!”宇文樽剛剛在我被接住的時候,提著劍就追了上去,看樣子是沒追上。
沒想到以他的速度,也能有追不上的東西,所以他現在才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
我顧不上理他,大口的喘著粗氣,緩了好久才算緩過來,剛剛真是差一點就和這個美麗的世界說拜拜了……
“怎麼樣,還好嗎?”楚彧一隻手把我扶起來,另一隻手垂在身側,怎麼看怎麼怪異。
“誒,你手怎麼腫了?”宇文樽那個眼尖的比我先發現了楚彧的問題,我趕緊抓過他的手一看,可不就是腫了嗎?
“怎麼回事,你怎麼受的傷?”他的手腕有些無力地下垂,看起來像是斷了一樣,我盯著他的眼睛,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眼神,我怕他瞞著我。
“你說呀,怎麼回事?”
我急了,這家夥怎麼搞得,想急死我?
“小傷而已,我死,都不能讓你傷了。”他抱著我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可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
“你們冥界的情誓倒還有點意思,誰發明的,完全是對男性的極其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