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盤中餐

“你……”看到我在自己的引誘下,竟然還能恢複自己的意識,女人也顯得很是驚訝,看著我說出來了一個字,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引誘下,竟然還能保持清醒,對於女人來說,真的是一個特別沉重的打擊。

畢竟,自己從一開始到現在,從來沒有一個人從自己的手裏麵逃脫過,但是……這真的算是自己的一個恥辱。

“我又不傻,你怎麼可能對我那麼好心呢?把我引誘到這一個血湖裏麵,恐怕……我就成為你盤中餐了吧。”在清醒了之後,我便看著女人,警惕地說了一句。

既然剛才它能讓我的意識開始模糊,那麼……還指不定用有什麼樣的手段,我現在最好還是保持警惕一點,要不然我可真的就要涼了。

雖然我現在抱有著一種隨遇而安的狀態,不過總體來說,我還是非常惜命的那一種,要是在夢裏麵把自己的小命給玩完了,我總覺得……我丫的是不是死的太過於憋屈了一點?

“不管你是不是一個傻子,你認為,你能從我的手裏麵逃脫嗎?”在聽到我的話之後,女人看著我半響,然後是一邊把玩著自己散落在胸前的頭發,一邊漫不經心似的對著我說了一句。

本來我還心裏麵正在得意,可是現在……在聽到女人的話之後,我就一點也得意不起來了。

女人能說出來這一番話,那麼也就證明,他現在絕對是抱有了一種我必須死在他手裏麵的心態,但是……我一個人類又怎麼和他鬥呢?難不成……我今天真的就要把自己的小命給交代在這裏了嗎?

心裏麵特別不甘心,我便又朝後麵退了幾步。

反正我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那一個女人恐怕現在是沒有辦法到這一座橋上麵來,否則的話,女人早都已經撲過來了,又怎麼可能還依舊站在那裏麵和我說話呢?

“你當真以為,你站在橋上,我就對你沒有任何辦法了嗎?”在看到我的舉動之後,女人看著我冷哼了一下,然後說了一句。

人類還真的是非常可笑,當真以為站在橋上自己就拿他沒有辦法了嗎?

“你要是可以到這裏來的話,那你就直接上來,又何必一直站在那裏,沒有下一步動作了呢?”在聽到女人的話之後,我直接反問一句。

其實說一句實話,我現在心裏麵也特別忐忑,心裏麵也特別害怕,要是萬一這一個女人真的隻是是不願意上來,而不是真的害怕這一座石橋的話,那麼——我應該怎麼辦呢?

正是由於心裏麵也特別緊張,所以……我倆隻眼睛一直都直勾勾的盯著那一個女人看。

我看了半小時之後,發現,那一個女人也隻是站在血湖裏麵盯著我看,並沒有下一步動作,我的心才稍微放了下去。

看來我心裏麵的猜測是正確的,那一個女人真的不敢靠近這一個石橋。

與此同時,我心裏麵也特別好奇一個問題,這一座石橋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會讓女人不敢靠近?

不過當然了,好奇歸好奇,我現在可沒有那一個心情去研究這一個石橋,畢竟——小命都快保不住了,哪裏還顧得上其他的什麼東西。

“老天爺啊,我這個夢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呀?”抬頭看著自己的頭頂上空,我忍不住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

就算是做夢,到了現在,也應該清醒了吧?

這也太過於考驗人了吧,在這麼下去,我真害怕,我是聰明夢裏麵給清醒過來了,但是……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啊……”就在我心裏麵,正在埋怨老天爺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邊開始刮出一陣陣冷風。

條件反射性的扭頭朝著女人看了一眼,就發現女人依舊站在原地,正冷笑的看著我呢。

身邊的冷風開始漸漸吹得大了起來,我的身體都快站立不住了。

而身邊的風也好像擁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推著我朝著女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直到看到女人的笑臉,我才明白,這一陣風,一定是女人所搞的鬼。

但是——現在最讓我感覺到無能為力的就是,我分明知道這一陣風是女人搞的鬼,但是……我卻沒有任何辦法,隻能被這一陣風吹著一步一步,慢慢的朝著女人挪了過去。

我努力的和這一陣風做著對抗,因為我知道,一旦我真的被這一陣風給吹下石橋的話,我恐怕——就真的玩完了。

但是無論我怎麼用力,我的力氣卻都不如這一陣風大,一步一步的慢慢挪動,我最終還是被那一陣風給吹下了石橋。

當我的腳接觸到血湖的時候,我的心就開始猛的下沉,直接就咯噔一下。

剛剛抬頭,就看到女人的臉就距離在我的頭頂上方不遠處,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呢。

我渾身就嚇得一個激靈,條件反射性的想要後退幾步,但是……卻直接一把被女人給捏住了自己的下巴。

我的下巴被女人捏的生疼,感覺骨骼都要被捏碎了一樣,但是——我卻強忍著疼痛,沒有喊出聲來。

我現在壓根兒就不敢惹怒這一個女人,就害怕,一旦我把這一個女人真的惹生氣之後,他又會對我做出其他什麼舉動。

畢竟……就現在目前的這一個局麵來看。這一個女人要是真的想對我動手的話,恐怕……我一丁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是案板上麵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現在女人把我捏在自己的手裏麵,就好像是捏著小雞一般輕鬆。

仿佛女人的手隻要稍微那麼輕輕的用一下力,我的小命就會在女人的手心裏麵慢慢流失。

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我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麵前的這一個女人,不敢掙紮,也不敢說話,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它,等待著這一個女人接下來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