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宴夜,你究竟想要對我仙女姐姐做什麼?”
光是聽到這個聲音,妖連城就知道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這個該死的色痞絕對會對自己最愛的仙女姐姐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可明顯的這次妖連城是大大的冤枉了宴大鬼君,宴大鬼君真真是比竇娥還要冤枉,看來在河邊走的多了,總有那麼一天會濕了鞋子,眼下宴大鬼君就是這個樣子。
因為擔心懷中人兒的身體狀況,宴大鬼君真的是忍得各種辛苦,可還得就這樣忍著,而花小仙此時此刻就真的如要拆了宴夜骨頭吃入腹中的勾人妖精一般如同無骨的水蛇一般緊緊的纏在宴大鬼君的身上。
“小仙,你還在生病。”
宴大鬼君知道懷中人已經徹底的迷失了自我,可他絲毫都不知道那個該死的邪神給花小仙吃了催情果,否則花小仙也不會如同餓狼一般的死命纏著他。
如若是平日裏宴大鬼君是很樂意自己的小女人對自己主動的,有時候甚至為了讓懷中人主動還會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可這包括她的身體無法承受自己的這個時候還一味的調戲自己。
“夜,你的耳朵好甜。”
花小仙答非所問的一口含住了宴夜的耳垂,冰冰的觸感讓花小仙簡直愛死這樣的降溫神器了,簡直比夏日裏的空調還解暑,花小仙緊緊的抱著,蹭著,就是不肯放開懷中的天然冷氣。口中不停的輕吻著宴夜冰冰的耳垂,就仿若吃了冰淇淋一般笑的異常的卡心。
她記得剛才那女人有這樣做,明明那個女人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那個該死的男人笑的很開心,甚至很享受的模樣,為何到了自己的夜這裏會變得皺眉,不過隨即花小仙就覺得即使皺眉的宴夜也是那麼的帥氣,讓自己深深的著迷。
伸出熱熱的指頭撫摸上宴夜微微蹙起的眉心。
“不要蹙眉,蹙眉的夜太帥了,如若被其他人看到的話會被搶走的,不行,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花小仙總算是舍棄了自己玩了半天的耳垂,下一刻又轉移了目標,伸出手指不停的在宴夜的唇上來回撫摸,猛地眼中劃過一道精光,大膽的試探了一下就把自己的指頭塞進了宴夜的口中,這個動作徹底的讓宴大鬼君有些呆愣,這丫的都是誰教的,這豈不是教壞了自己的寶貝,原本自己還有些嫌棄自己寶貝不太會調情,可今日他的三觀不絕不僅僅是三觀無感全都給顛覆了,自己懷中這絕對是個妖女,上天派來專門挑戰自己極限的小妖精。
“宴夜,你的唇也是冰的,你的舌頭也是冰的,好涼,好像冰棒。”
突然抽出手指,紅唇毫不客氣的就吻上了眼前的那讓自己向往的唇。宴大鬼君下一刻徹底的瞪大了雙眼,他真真是一點都不相信眼前懷中這個妖豔到足以秒殺他的女人是那個平時對自己貌似一點興趣都沒有的花小仙嗎,這簡直是... ...
宴大鬼君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深深的吸氣,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宴大鬼君總覺得自己一輩子的忍耐全部都用在了今天,隻是因為自己心疼懷中的小女人,如若一開始自己還不曾認清自己的心的時候,那麼自己是絕對不會浪費一次如此好的吃掉懷中小女人的機會,可此刻他卻真的是想要卻又無法真的下去手,隻能一臉忍耐的望著此時此刻在不停親吻自己的小女人。
她的吻如蜻蜓點水一般,笨拙又生疏的吻著,如若說剛才她如經驗老道的情場妖姬,那麼此時此刻當真正實踐的時候反倒襯托出了她的青澀,這小女人依舊清純的可愛,雖然宴大鬼君心中依舊對於那個第一次占有懷中女人的男人有著介意,可此時此刻宴大鬼君竟然在心中不爭氣的給懷中的女人開始找一些各種的借口。
也許她是被什麼人強迫的也說不定,或是她年少無知之時所作出的瘋狂舉動也是極其的有可能。
開罪,如若在前幾天的時候宴大鬼君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竟然開始在心中為懷中的女人找一些不切實際的開罪理由,可此時此刻他真的就這樣傻傻的相信自己懷中女人曾經的苦衷。
當然也就在他這微微愣神的功夫,懷中柳蛇一般的女人又產生了異變,她緩慢的扭動著身體,竟然試圖更加貼近宴大鬼君,宴大鬼君自命不凡的控製力就要因為懷中女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而產生崩潰,不過他仍舊隱忍。
低沉夾雜著磁性的男聲緩緩的吐出:“小仙,不要鬧了,要是再這樣下去你會受傷的。”
很溫柔,溫柔的連懷中原本正在承受著巨大痛苦的花小仙都不禁微微一愣,下一刻揚起了一雙明亮的眸子,一個勁的望著眼前的宴夜。
雖然此時此刻渾身熱的難受,但她依舊能夠感覺到眼前抱著自己這個男人的體貼,她真的是很想要邪惡的占有眼前這個男人,可是他為什麼就是為之不動,自己都那樣勾引他了,可他為什麼就是不要自己,難道他從不曾愛過自己嗎?
想到這裏,花小仙的心中猛然間多出了一絲疼痛,不知為何,當她想到他不要自己的時候,心髒疼痛的確實數的讓她受不了,一行清淚也不自覺的順著眼角滑落。
“啪嗒... ...”
滴落在宴大鬼君的脖頸,濕潤溫熱的感覺讓原本想要繼續張口安撫花小仙的宴大鬼君整個人為之一陣。
她哭了,她竟然哭了,一時間變得無措起來,想要張口安慰,可懷中的人卻死命的趴在自己的脖頸之間絲毫都不給宴大鬼君一丁點的機會。
“你不要我了,你為什麼不要我了,雖然我長得不夠漂亮,身材也沒有那些夜店裏的跳舞女郎好,可是明明我那麼喜歡你,可你為什麼... ...”
像是在發泄,花小仙此時此刻雖然已經沒有了自己的自我意識,但她卻本能的低喃著什麼,此時此刻她想要的很簡單,那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愛自己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