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那邊。”
妖連城也很同意花小仙的意思,畢竟妖連城知道山精這東西是標準的膽子小的家夥,所以對於危險的敏感度絕對不是一點兩點,既然這隻山精要給他們帶路,那絕對是目前為止來說最安全的一條,所以妖連城也並不打算阻止,畢竟一切都以老媽的生命為重,其他的全都是扯淡。
這道華不讓自己去,自己難道還不會偷偷跟著,這道華未免太小看自己的智商,自己還到真的就這樣跟著了,到時候看他道華怎麼辦。
在心中為自己想到的這個好計謀而沾沾自喜。
“慢著,這裏有些不對!”
就在花小仙要繼續朝著前邁步的時候,道華一伸手一把攔住了花小仙前進的道路,張口對著一眾人出聲,下一刻道華就看到在離他們不遠處的樹上赤裸裸的掛著三具屍體,這讓道華臉上的表情猛然一變,突然間緊跟著倒退了三步。
同樣看到的花小仙當場看的臉有些白,這丫的這三具屍體是被一個長相奇怪的釘子硬生生的從眉心就這樣釘在樹枝之上的,鮮血還不時的順著那根釘子朝外滑落,順著死屍的臉順著死屍的身體就這樣滴落在地麵上的土地上,此時此刻那一處的土地已經完全被三人的鮮血給徹底的染紅浸濕。
而周圍的一些地方被刻意的擺著奇怪的靈石,這讓道華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緊接著道華一伸手手中瞬間多出一把長劍,他隻是抬手輕輕一條,離他最近的地麵就被揭起一塊,下一刻映入幾人眼中的全是屍體,好似這裏真的是一個專門挖出來的屍坑一般,還有這些屍體之上此時此刻已經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紅毛,這是要僵化的前奏,一眾人跟著全都徹底的無語了。
“煉屍之陣,這是煉屍之陣,究竟是什麼人在這裏設下了煉屍之陣。”
道華麵色蒼白的倒退兩步,望著眼前這一切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如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道華覺得還真的得感謝花小仙選了一條好路,否則的話怕是他們幾人已經全部成為這煉屍之陣的亡魂了,這裏還好,是整個陣法的陣眼的所在,所以一般情況下是最安全的,可是說是最安全的隻是一個相對理論,畢竟這裏所煉化的僵屍既然是煉屍者想要的,那絕對煉屍者也會在這個地方,如若煉屍者是強大的妖道的話,那接下來自己等人所要麵對的就是一個異常強大的對手。
畢竟能擺下如此大的煉屍之陣的道人,其道法絕對是可怕的強大,究竟是何人想出這樣的方法利用這一次論道大會搞出這樣的事情,這實在是讓道華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道家的嫡係少爺果然名不虛傳,竟然能來到這裏,可見不枉我在這裏守這麼久,原本我隻是想著也許會有其他高手發現,可老道我萬萬沒有想到發現這處陣眼的人竟然會是道家年輕一輩的少爺,這還真真是讓老夫刮目相看,多好一個苗子,就要再此栽在老夫的手中了。”
緊接著是一陣難聽的笑聲,下一刻一道綠衣身影就出現在一眾人的麵前,他臉上的麵皮鬆垮的讓人想要幫他拉一拉,一雙黑漆漆的手不知道是多少天沒有洗手造成的,緊接著就是那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瞬間讓一眾人全都真相了。
“綠道人,竟然是你?”
道華近乎一瞬間就認出了眼前的來人。
“綠道人?”
花小仙也跟著真相了,這丫的全身上下都是綠的,特麼的絕對是年輕的時候他媳婦給他帶了太多的綠帽子,否則如今都這麼大年齡了,為何還不舍得去掉自己的綠帽子呢,這丫的絕對有病,不僅僅是有病而且是宇宙超級大變態。
“沒錯,他就是道家敗類綠道人,專門用邪術來控製人的家夥,不過很離開,你們離他遠一點,千萬不要靠近他,他平時靠養屍為主,所以渾身上下彌漫著的全是屍氣,這次沒有想到他竟然也來了,可見他是真的不害怕被其他道人集體攻之,手中絕對有什麼強大的法寶,否則的話以他平日裏低調的性格,絕對不敢光明正大的來我道家山。”
道華雖然嘴上做著分析,但手上防備卻絲毫不減,可接下來卻被一旁的妖連城給打斷了。
“我說道家小子,你沒本事就別在這裏長他人威風,看我的!”
某妖就這樣衝了上去,這才一出手,某妖就覺得貌似有些有些不太對勁,這打起來為何如此的不順,這難道是,就在某妖打算化形全力打擊眼前的綠道人的時候,下一刻他瞬間發現他自己無法化形,甚至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壓著,一點機會都沒有。
“妖,竟然是隻妖,沒想到呀,道華向來素以正直而稱的人,竟然會同妖同流合汙,今日一見還真讓道人我大開眼界。”
綠道人此話一出,聽到道華更加是無言以對,整個人變得異常的臉色難看起來。
“妖怎麼了,不服氣你也去找一隻跟著。”
眼前的花小仙有些不服氣的張口就說出了這麼一句,聽得就連一旁的宴夜都感覺很是奇怪,這丫的自己的小仙歐巴這究竟是怎麼了,此時此刻為什麼發如此大的怒氣,宴夜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自己麵前的景象了,明明是自己的這一邊站著主動權,可為何那隻妖怎麼就如此的容易就被眼前這個綠道人給控製了,這說到底也是讓宴夜都跟著有些想不通的,就連一旁的花小仙此時此刻也有些緊張的望著眼下已經受製於人的妖連城。臉上也不禁露出了關心的神色。
這小家夥不會有什麼事吧!一張臉上全是愁容,此時此刻的花小仙也不知眼前被困的妖連城究竟是怎麼一個情況,但心中總是隱約的泛起一絲擔心,這小家夥可是跟著自己來的,所以自己在某種程度上要對小家夥付責任,而眼下小家夥深陷陷境,自己又怎麼能夠做事不理。眼睜睜的看著小家夥就這麼去送死。一雙滿懷擔憂的眼睛下一刻瞬間望向身旁的宴夜,滿滿的全是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