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一聲響,下一刻宴夜跟著就有些愣了,其實他此時此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感覺,但總覺得被心愛的人打很快樂。
當然宴夜的想法花小仙是不知道的,如若花小仙知道宴夜這個受虐狂此時此刻的想法的話,絕對會當場暈倒或是被氣的七竅生煙,可她並不是宴夜肚子中的蛔蟲,亦沒有讀心術,所以至今都不知道眼前的宴夜究竟在偷樂什麼。
甚至不難聽到宴夜竟然還不時的發出絲絲竊喜的笑聲。
“你笑什麼?”
花小仙就納悶了,眼前這貨難不成被自己打屁股給打傻了不成,怎麼打他一下他就笑呢?
你這讓誰看看不納悶,這丫的自己是在打他,又不是在親他,他怎麼搞得現實和吃了糖一般的開心呢?
心中各種各樣的疑問層出不窮,可想到最後的時候就是絲毫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故而這才有了如此一問。
花小仙這麼一問,眼前的宴夜卻好似並沒有聽到,依舊在獨自竊喜著。
“你究竟在笑什麼。”
花小仙很無奈的饒了側了側身,伸手一拉,讓眼前的宴夜轉過身,這一轉身莫璿就看到了一張滿是欣喜的怪臉,可以說要多奇怪有多奇怪,笑的怎麼就那麼賤呢,花小仙總覺得這丫的絕對是小人得誌,難道自己剛才錯過了什麼嗎,不能呀,自己明明是在打他。
腦海中突然間滿是漿糊,徹底的被糊成了一團,她真真是一點都不明白。
“沒什麼嗬嗬... ...”
宴夜繼續偷著樂,他自己也不知道此時此刻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認知,可他就是很開心,韓劇上說的如若開心就笑出來所以此時此刻他在充分表達自己的內心感受,而且如此笑他竟然還有些上癮。
“傻了還是傻了?”
花小仙徹底氣急,伸手一把揪住宴夜的耳朵,狠狠的一扭,下一刻宴夜就不笑了,呆呆的望著眼前的花小仙。
“小仙,我疼... ...”
他小媳婦一般的可憐模樣瞬間出現,惹得花小仙一陣頭疼,這丫的這都是個什麼人,剛才還笑的如同偷腥的貓,怎麼轉轉眼就變成了委屈的小媳婦,這變臉真是堪比神速,可是他神速了不要緊,要緊的是讓自己怎麼辦。
花小仙伸手揉了揉頭,本能的佯裝心絞痛的錘了錘胸,一仰頭所幸閉起眼靠在車坐上裝暈起來。
她是真真的拿眼前這家夥沒有一點辦法了,她投降還不成,花小仙心中如此想著,任由眼前的宴夜怎麼搖晃她都不帶睜眼的繼續裝暈。
“小仙歐巴,你怎麼了!”
“小仙歐巴... ...”
再後來花小仙就真的好似覺得宴夜的聲音越來越遠,緊接著又是一陣頭疼襲上心頭,痛苦再一次襲來,花小仙整個人開始再一次陷入了另一種變相的煎熬之中。
“疼... ...”
蝕心的疼痛再次侵襲她的全身,她小臉瞬間急速蒼白,這樣的變化讓宴夜不敢再繼續搖晃眼前的花小仙,而是一雙血眸緊緊的盯著,一雙手穩穩的把花小仙抱在懷中,一掃剛才的玩味不恭,此時此刻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可怕的陰煞之氣。
“還沒有到嗎?”
宴夜怒了,張口對著前排坐著的許小姐冷聲問道,許小姐也被這身後突如其來的陰氣給嚇得臉色一變,渾身跟著一陣,如若說別人不知道,她絕對是知道身後這隻的可怕,不過這很奇怪,剛才還好好的人,怎麼突然間就發飆了。
“快到了。”
許小姐讓自己盡量保持淡定,張口對著宴夜出聲回話。
“怎麼就這麼慢!”
宴夜憤憤不平的同時又得克製住自己的怒氣,本能的隱忍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了解了眼前這位許小姐的生命。
“馬上就到了。”
許小姐此時此刻如熱鍋上的螞蟻,她也真的是很苦逼,這車要跑這麼慢的,她又有什麼辦法。
宴夜不在說話,他選擇沉默,公主抱一般的花小仙抱在話中,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心疼,望著懷中的人。
“小仙歐巴,看著你這麼痛苦我也會心疼。”
他伸手猛地戳向自己心髒的位置,下一刻在他的心髒處突然間緩緩的鑽出一根紅色藤蔓,他順著宴夜的胸口延伸到花小仙的胸口,隨後快速地變細直至沒入她的身體之中。嘴上說起來過程看起來好似很慢,可是卻異常迅速,就仿若如一根利刃一般刺入花小仙的身體,可就是這麼不見了。
與此同時前方傳來了許小姐的聲音。
“咱們到了,不過這街有些特殊,車並不能進去,到了這裏咱們就得下來徒步前行了。”
許小姐很是耐心的解釋,身後的宴夜二話不說抱起懷中人就下了車,這才剛一下車,宴夜臉上的表情就跟著變得古怪起來。
“封印師?”
宴夜很是奇怪的瞟了一眼眼前的許小姐,這條街貌似很奇怪,陰氣彌漫久久不散,而眼前的許小姐竟然說封印師住在這裏,那麼宴夜覺得這個封印師怕是絕對不會有那麼簡單。
“宴先生,你無需猜了,見到他你就知道了,至於他能否出手,怕是得看宴先生給出的籌碼了。”
許小姐轉身淡雅一笑,隨後抬腳朝著前邁步而去。宴夜看著許小姐的背影,心中微微多出一絲詫異,對付這種詭計多端的女人他貌似還真的不在行,倒不如讓宴大鬼君出來應付,應該會好上不少,心中再有不甘,但眼下為了他的小仙歐巴,他願意犧牲自己所有的一切。
低頭很輕很輕的一吻懷中人的香唇,他不知這算不算是偷香,但此時此刻他卻異常的幸福。
“很快,小仙歐巴,你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緩緩的閉起雙眼,下一刻睜開的那雙血眸中帶著一絲玩味,他喜歡這樣的甜膩感,但宴大鬼君卻發現自己越來越討厭那道意識用來喚醒他的方法了,心中還是很介意的,酸酸的,其實回過頭一想,宴大鬼君又覺得自己是在大驚小怪,明明全都是自己,自己難不成還要同自己的一絲意識吃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