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從這一刻起,你是我的!”
隨著霸道的宣言,下一刻某無良鬼君就迫不及待的開吃,可是最後他還是發現了不對勁,懷中的人兒並非處子,那麼究竟是誰搶在自己之前得到了她。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氣由心而生,下一刻宴大鬼君狠狠的虐待著懷中的小人兒。
“那個男人是誰?”
最後他還是忍不住問出聲,可已經迷失的女人此時此刻哪裏能夠聽到的他的問話,隻是一個勁的迎合著他。
“我會找到他的,我一定會找到那個企圖窺視我所有物的男人的,我要他魂飛魄散,既然眼下的你無法告訴我,那我就把他留在你身上的所有痕跡都抹掉,讓你從頭到尾隻屬於我一個人。”
宴大鬼君此時此刻覺得自己是在自欺欺人,眼前這個女人明顯已經被別的男人得到過了,如今的自己又算得了什麼,真不知道那道鬼意識究竟看上了她的什麼,這隻不過是別人玩過的女人,他為何還護如珍寶,渾身上下絕對沒有一丁點可取處,為何那個家夥會對這女人如此的上心。
宴大鬼君此時此刻一雙冰冷的眸子中滿是怒意,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已經讓自己為所欲為了許久的女人,心中總是莫名其妙的泛起一絲煩躁。
“何進,救何進... ...”
即使在這樣的時候,被自己抱在懷中,她依舊想著的是那個該死的何進,宴大鬼君原本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暴怒,隻是因為花小仙輕聲叫了兩聲,就變本加厲起來。
“既然你變相勾人了我,那麼菏澤就是你自找的。”
宴大鬼君又一次伸手一把抱住身前那已經明顯已經沒有意識的人兒,再一次毫無憐惜的欺負起來。
疼痛讓花小仙不得不從某種迷亂之中清醒,張開雙眼的瞬間她就瞬間發現情況的不對,想要逃離,可渾身酸痛的就像是一灘爛泥,隻能任由眼前的瘋子為所欲為,那雙眸子中甭射出的是冰冷的寒芒,滿是報複的快感讓宴大鬼君逐漸找到感覺。
“放開... ...”
強咬著牙花小仙張了口。
“放開什麼,你不是想要救那個何進嗎,那就取悅我!”
宴大鬼君此時此刻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看著跪趴在他麵前祈求饒命的爬蟲一般高高在上,隻能仰視。
花小仙被這可怕外加冷酷的氣場給徹底的震驚了,一雙眼眸中滿是屈辱,不過她還是很快的分析了利害得失,倘若眼前這個瘋子真的能夠救何進的話,那麼自己... ...
想到這裏花小仙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她是真的想要救救何進,可是自己真的要用自己來取悅眼前的這個瘋鬼嗎,這真的... ...
“女人,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嗎,你不是要救他嗎,你覺得我憑什麼會幫你就他,難道就真的隻是因為你的一句話嗎,代價呢,你所要付出的代價呢,別忘了我是鬼,不是善人。”
冰冷的話語再一次傳入花小仙的耳中,這一刻花小仙已經徹底的感覺到了眼前這隻卑鄙下流無恥的瘋鬼是在羞辱自己了,他都對自己幹出了如此過分的事情,此時此刻還想要要求更多。
“你可以繼續,不過希望你能在完事後信守承諾。”
花小仙本能的閉上雙眼,準備承受即將到來的痛苦。可下一刻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原本的屈辱花小仙並沒有等到,她等到的卻是眼前人粗魯的替自己一件一件套上衣衫。
“呆在這裏。”
宴大鬼君也不知自己為何要如此好心,抬手一揮原本包裹著他們的屏障撤去,花小仙被他安置在一個角落裏,下一刻他整個人就朝著何進的方向襲去。
也就在他飛掠過去的同時,那個原本被綁著準備用來當祭品的男人麵前不遠處的地麵之上突然多出一個黑色向下的漩渦,下一刻一道黑色的身影猛然間從漩渦之中掠出,迅速的靠近那具棺材。
“何方妖孽,如此大膽?”
道顏顯然也看到眼前的情形,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抬手擲出了一道黃色道符,可在下一刻那道符在還沒有碰觸到那道身影的時候突然間化作一團灰燼,緊接著那道黑影繼續朝著木棺襲去。
“快攔住那東西,千萬不要讓那東西靠近棺木。”
也不知道道顏為何如此緊張,她竟然連一旁的何進都不控製了,而是奮不顧身的朝著那棺木撲了過去。
“找死... ...”
那道黑影之中發出一道異常冰冷的聲音,隻是一道勁風,眼前的道顏就朝著一旁的牆壁猛地撞去。
“是誰?”
原本一直前衝的宴大鬼君此時此刻也覺得情況有些不對,眼前那黑影的氣勢太過的強大,強到就連他也不得不去在意。
“一隻小鬼,還不配知道我是誰。”
那聲音之中多出了一種藐視,下一刻那道黑影就已經拿到了被放在棺木上的還陰鏡後迅速的就要離開,可就在他閃身的瞬間,宴大鬼君出手了,隻是一擊,那人並沒有戀戰,不過最後倒是還落下了東西。
“這是... ...”
宴大鬼君隻是伸手一抓的功夫,瞬間就把地上好似令牌的東西握在了手中,隻見漆黑的令牌之上大大的刻著一個冥字,也就隻是一看,宴大鬼君就大概知道剛才那家夥的來曆了,可是為何那地方會出來人,自從冥皇沉睡後,冥皇的四大侍衛為何不在冥顛守著反倒會出現在這並且搶走還陰鏡,也亦可以這樣說他們需要還陰鏡究竟想要做什麼,不過這些都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畢竟冥殿的人絕對不是他一方鬼君能夠惹得起的,眼下自己也隻是救那個何進而已,至於別的什麼事,一切都同他宴夜無關。
伸手又是一抓何進就到了手中,下一刻他就踱步走向牆角已經昏迷不醒的道顏,上下隻是打量了一眼,隨後一抬手,道顏懷中緩緩的飄出了一道紙符,宴大鬼君隻是揮了揮手,那張道符瞬間化為齏粉,當然在化為齏粉的瞬間裏麵突然竄出了一道白光直直的射入何進的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