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大驚的是因為那麵突然出現的陰陽鏡,而另一邊失魂落魄的宴夜卻因為她眼睜睜的消失在自己的眼睛。
而一旁的白衣公子也仿若被觸動一般,雙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不過隨即一閃而逝。
許久之後,宴夜這才安下心來,臉上帶著些笑意的對著孟婆道歉後,隨後他的身體就緩緩的消失不見。
“希望你有天不會怪我,至於謝貌似我還真不敢當。”
孟婆眸光深邃的望了望剛才花小仙消失的空中,很是無奈的又搖了搖頭。
“陰陽出,天地變,浩劫降至。”
“婆婆... ...”
一旁的白衣公子張口叫出聲,許久孟婆這才回過神來。
“小離,去吧,找到陰陽鏡的主人,興許就能夠找到你萬年前的身體也說不定,那樣你就可以不必陪老婆子我守這奈河橋了。”
孟婆臉上帶著淡淡的疼惜,抬手隻是在白衣公子的眉心一點,下一刻白衣公子就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冥府上空。
與此同時熟悉的大床上花小仙翻了一個身猛然從床上坐起身來,雙眼緊緊的盯著正對著床的鏡子,裏麵是一張憔悴的臉。
已經三天了,距離那個女人問她要陰陽鏡已過去三天了,可自己連陰陽鏡是個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又哪裏能給她找到一麵。
呆愣許久突然間眸光一閃,既然自己不知道那陰陽鏡是何物,倒不如給她亂做一麵,算了先不去想這些,等明早起來再說。
翻個身沒心沒肺的又一次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日上三竿,本能的賴床讓花小仙很是自然的朝著旁邊擠了擠,反正自己家也就自己一個人,床也足夠她滾上三圈,絲毫都不用懷疑掉下去。
下一刻,一隻腳很是不客氣的一踹,她整個人如夢初醒的就被一隻冷冰冰的大腳從床上給踹下了床。
“特麼,誰敢踹老娘!”
也就是這一踹,花小仙徹底的蘇醒了,伸手在臉上揉搓了一把,一雙迷離的眼睛瞬間盯向了大床之上。
下一刻床上坐起一個男人,傾城外加呆萌,抬眼望向花小仙,一雙紅眸之中有著說不出的不解。
“你是誰?”
花小仙防備的上前一步,隨手抓起床頭櫃上的桃木劍。這把是她從淘寶上花了十塊錢買的,究竟是不是桃木她本人也不太清楚,回來她用一把黑煤粉給染了色,隨後就是她口中所說的上古桃木劍,至於究竟有沒有用,也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如若這把劍有用的話,那麼她就相信這世界上絕對有鬼。
“... ...”
床上的人不為所動,一個勁的用一雙眸子盯著花小仙。花小仙順著他的視線到自己的身體,瞬間杏眼一瞪,張口對著眼前這突然出現在自己床上並且成功踹自己下床的正主張口就是一陣狂轟亂炸。
“你這個變態,色魔,你竟然敢盯著本姑娘的胸,看本姑娘不把你打成胸。”
說著一桃木劍就對著床上依舊盯著她的胸的某男劈了下去。
空手接黑刃,下一刻那床上的男人隻是用了單手就接住了她那淩厲的一塌糊塗的劍刃,並且在下一瞬間整個化成了飛灰消失不見。
花小仙徹底的驚了,猛地倒退三步,一張臉也從原本的囂張變為驚駭,不管怎麼樣,雖然那把劍不是金不是銀,可卻是實打實的實物,為何在眼前人手中竟然就像是捏灰一般的消失不見了,努力的再次伸手揉揉雙眸,當在看去的時候,床上的人依舊雙眼不眨的盯著她的胸。
花小仙就納悶了,朝著旁邊側側身,那雙眸子就跟著轉移,搞得花小仙就要以為自己的胸是眼前那廝的媽了,否則的話他為什麼如此緊盯自己的胸。
猶豫再三,花小仙總算覺得上前同眼前這古怪的男人談談,如若這廝真的是變態的話,她就決定立刻用床頭的電話撥打110,在心中又一次臨摹一遍逃生措施後,這才鼓起勇氣再一次走向床前。
“你是什麼人?”
花小仙嚐試著把聲音盡量壓的溫柔些,臉上更多的是小心翼翼,有了桃木劍的前車之鑒,花小仙可不想自己在下一刻變成飛灰,所以此時她得盡量讓眼前這該死的變態冷靜下來。
“我的... ...”
低沉的聲音隻尊隨自己心中最初的渴望,猛地一伸手勾住剛站定在花小仙,下一刻在花小仙以為自己這次怕是徹底的完蛋了,要化成飛灰了的複雜情緒彌漫在花小仙的心頭,絲毫沒注意到那張俊美的臉此時此刻已整個埋入了她的胸。
雖然胸不大,可這樣被吃豆腐,當即整張臉跟著都變得黑紫,抬手毫不客氣的揪住胸前流氓的耳朵死命的一扭,下一刻感覺抱著自己的手一鬆,整個人又一次後退到離床最遠的角落。
“你不要亂來,否則,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說著就伸手抄起牆角那被她從吝嗇的酒店大老板的手中順來的景德鎮清朝白玉瓶。一副如若床上人敢要在亂來她就真的會魚死網破的模樣。
“好疼... ...”
床上的男人並沒位置所處,一雙幽怨的血眸依舊盯著花小仙的胸,隻是張口說了這麼一句,隨後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的委屈,下一刻緊跟著眼眶就紅了。
“你... ...”
“你... ...”
花小仙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了,眼前這看起來比自己還高,長得身材頂級棒的男人竟然突然當著自己的麵要哭?
老天,這不是真的,快落一道雷劈死她吧!她真的徹底的被眼前的一切搞暈了,在自己絲毫還沒有搞清楚究竟是什麼情況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又是在花小仙眨眼間突然間消失不見了。
傻了,花小仙覺得自己徹底的傻了,慌忙放下手中的花瓶,猛地衝向床頭,把被子單子都挑菜一般的挑上整整三遍,最後徹底的驚了,真的消失不見了。
大拇指猛然間一陣刺痛,當花小仙去看的時候竟然全然看不出有什麼問題,連個傷口都不曾出現。
可就在花小仙不在意的時候,一根細弱遊絲的血紅根莖此時此刻好似報複一般的緊緊纏著她的一根汗毛不停的扯了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