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可是很努力的在恢複哦,就是為了能夠早些看到你,古人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還真是不假呢!若是我真的要一個月才能養好傷的話,那估計你都能被別的男人拐跑了!”堯白祁的眼神有一種和平常不一樣的味道。
“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做我被別的男人拐跑了?你覺得哪個男人能那麼有本事拐跑我?亦或是我定力根本就不堪一擊,隨隨便便就能跟別的男人跑了,扔下療傷中的你不管不顧?”堯白祁這話說的好莫名其妙啊,都不知道他哪來的這種不安全的怪想法,感覺有些不信任我的樣子,我有點不高興了。
“老婆別不高興嘛,在宮本武藏幫我療傷的時候,你和陶夭可是在一旁聊了整整三天呢!在為夫的麵前還跟別的男人這樣的親密,我可不是要抓緊時間趕緊恢複嘛!”
我的天,堯白祁什麼時候連這樣的醋都吃了?這還是那個高冷的堯白祁嗎?這真個就是一個醋壇子嘛!
“老公啊,陶夭可是你的好朋友,我是你的老婆,我們兩個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就是新認識一個朋友,然後互相了解一下嘛!別那麼醋意大發,都不像是你了!你不一心一意的療傷,竟然還在一旁聽我們聊天,我覺得你要是有聽我們聊天的功夫,你還能更早一些治好傷!”有點小感慨,山下那幫朋友們真是讓堯白祁給騙了,他明明就沒有那樣的高冷總裁範嘛!不過吃起醋來的堯白祁也是很可愛的。
“我不管他是誰,隻要是個男人,與你親近就不行!”這樣人性又幼稚的話竟然是從堯白祁的口中說出來的,雖然我聽著是有些小小的感動,但是更多地是覺得現在的堯白祁幼稚的好可愛,不光是說著,還用臉在我身上蹭了蹭。
堯白祁的撒嬌失態也就是在我的麵前才會這樣了,在孩子們的麵前,他都不會這樣的。堯白祁回來了,我也就不急著起床了,和堯白祁這樣互相抱著,又躺了一上午,直到中午才起來。
我和堯白祁一起洗了個漱,他又去洗了個澡,墨跡墨跡又是下午了,我們兩個才有來到了神殿。
“宮本先生,真是謝謝您,幫助我先生恢複了身體,您的恩情,我們會一直銘記著的!”我說完之後,宮本也沒有什麼反應,隻是在呆呆的看著我。
哦,我忘記了,語言不通!趕緊拜托一旁的陶夭翻譯,之後,宮本武藏才點了點頭示意一下,然後又跟陶夭說了很多的話,我還納悶呢,要是回一句“不客氣”之類的話的話,用不著說那麼多吧?我和堯白祁在一旁,就看著他倆聊天了,不對,準確的說,是宮本武藏在跟陶夭說話,而陶夭在聽宮本武藏說話時,眉頭還有些皺皺的額,看樣子好像並不是再說什麼單純的客套話啊!
過了好一會兒,陶夭才看向了我們,“武藏說,他也有一事相求,希望你們也能幫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