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是安然還是憐溪她們對我突然毫無征兆的的電話感到十分的驚訝與新鮮,畢竟在她們印象裏,我是從來不主動打電話星人。我對此隻好很尷尬的笑笑,表示我是思念她們。
又蹲在電腦旁嘔心瀝血的更新了十幾章這才把無聊又漫長的白天度過。
我很羨慕的看著又準時從窗外飄回來享受晚餐的“小黑球”。在堯白祁回到冥界之前,我要求他把禁製擴大到整個小區,這樣我晚上無聊的時候,可以和樓下的大爺大媽聊聊天打發時間。當時堯白祁沉默了一會,我看他不說話,很是生氣,大聲的對他喊到:“我又不是一個木偶,你不能因為外麵有危險,你就要我永遠悶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你這樣不如把我殺了!!”
堯白祁聽了我這句話發狂般的把我攬進懷裏,全身都在顫抖,我也意識到我說的話太偏激了,放低聲音有些委屈的說:“我知道現在不安全,但是你讓我一直悶在家裏,太難受了。”這才有了擴大的活動範圍。我洗了澡穿著舒服的睡衣很是自然的拎著水杯下了樓。天色漸晚,周圍幾棟居民樓的爺爺奶奶是小花園的常客,各自來到找到熟悉的位置坐下,等著嘮家常的人來齊。一些大爺們在坐在路燈下的石桌旁,擺好棋盤,繼續昨晚未完的戰局。
當初選擇租在這個小區,一方麵是看這個小區朝陽,沒有很大的陰氣,所以住在這裏不會被遊魂騷擾,另一方麵也是因為這個小區裏人都很好,即使對剛搬進來的人,也會走上前來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當時的我剛離開大學,找工作卻因為陰陽眼的原因處處碰壁,沒到一個公司,在麵試的時候都會看到一些因為工作或跳樓或割腕或猝死的遊魂在麵試官的身後,麵試的結果可想而知。
憑著在大學寫小說存的一些積蓄我在這個很小卻很漂亮的小區裏租了房子。入住的第一天,我正在整理東西,忽然聽見有人敲門,當時我還擔心會不會是壞人,當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打開防盜門,發現其實是對麵的一位奶奶,現在我親切的叫她張奶奶。
她端著一碗餛飩和藹的笑著說:“我聽你屋裏一直乒乒乓乓的響,猜著你肯定沒時間做飯吃,我餛飩包多了就給你送一碗,一個小姑娘在外麵也不容易。”回想起從前的點點滴滴,我的心裏暖暖的。
見我來到小花園,正在和自己的小姐妹們聊天的張奶奶熱情的站起來拉過我坐到她們中間,一群奶奶們立刻將我包圍。
張奶奶語氣中有些得意:“這是住我對門的葉子,這姑娘可有能耐了,是個大作家,前一段時間電視上播的那個《凰城》,編劇就是她!”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沒有,我就是趕巧了。”一個頭發已經全白了的奶奶拉著我說,很是激動的說:“那個編劇是你啊,我可喜歡那裏麵的男主角了,跟我年輕時候的夢中情人長得可像了,你是編劇應該也認識不少明星吧,你能給我要張簽名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