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帥哥怎麼沒有來呢,是不是被我們這些小護士嚇到了。”她訕笑著收回了自己的手問道。
我笑了笑,然後解釋自己是來看望校長的,小護士就連忙去給我找了校長的病房號。
小護士給我房號的時候還調侃了一下,“你說說你們也是一個名牌大學,怎麼老是出來這種被高空墜物砸到的事情啊,你說這才一個星期就出了兩起,怎麼說好得也是一個大學吧,感覺像是一個快要倒閉的學校似的。”
我對於她的調侃不可置否,也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就道謝,按著她指的路找到病房。
我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就這麼來了,也沒有帶水果之類的慰問品,就這麼進去好像有些尷尬,而且也不好解釋。
還真的是無巧不成書啊,我在門口踱步,想著要怎麼樣進去的時候,就碰上了李警官。
李警官是從校長的病房裏出來的,他開門的時候我剛好在門口,然後我們就撞到了一起。
“對不起,你沒事吧。”他扶住我。
“沒事,謝謝。”我禮貌的道謝,、
他看清是我以後明顯的有些驚訝,“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慌亂之中舉起自己手裏的貓。“我的貓受傷了,我來包紮一下。”
李警官的眼睛直視著我的眼睛,眼睛裏帶著淡淡的笑意,還有揶揄。“是嗎,一隻貓不去寵物醫院,我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個醫院裏還有獸醫科的。”、
謊言被戳穿了,我有些尷尬,“我隻是來開藥自己包紮的,我自己也還是知道最基本的包紮的。”
“那你為什麼在校長的病房門口徘徊。”他的眼睛死死地看著我。
警察的眼睛都是十分犀利的,而且異常的堅定,你和他們對視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就沒有了氣場。要是自己還做了虧心事那就更加的瞞不住了。
我思索了一下,幹脆的說道,“聽說校長的意外你懷疑楊瀟然,我隻是想要知道一個真相。”
李警官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的很是開心,“你倒是讓人捉摸不透,我還想著要怎麼盤問呢,你在自己就交代了。”
我撇撇嘴,冷眼看著他。
他收斂了自己的笑容,然後打開了自己的本子,裏麵夾了很多的照片,他拿出來了其中的一張給我。
我拿過來才發現這個照片是校長出事的時候的照片,校長這一次可是傷的不輕,一地的鮮血,我起初的時候也沒有覺得這個照片有什麼的,但是仔細的看了一下才發現在右邊角落裏的黑暗中有一個人影。
隻是一個人影,但是可以依稀辨別出來衣服的模樣,我隻是看到一抹色彩就已經辨認出來了,真是楊瀟然。
不過,楊瀟然的這個衣服很是誇張,不像是他現在的風格,最近他也是穿的比較的陽光學長型的,以單一色調為主,可是這個淡藍色的外套,更像是他出事那天的外套。
“這個照片是你們學校的論壇裏找到的,有目擊者拍下了這個畫麵,畫麵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就是楊瀟然,我已經進行了核對,信息都對得上,而且你看這個眼神自己也是看的出來的吧。”
我不可否認,這個照片上的人就是楊瀟然,但是這個也說明不了什麼,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光是憑借這個一個模糊的照片根本不可能說明什麼的,畢竟楊瀟然是距離這個案發現場很遠的。
而且楊瀟然的姿勢是要朝著這邊過來,也不像是做了壞事之後要逃走的模樣,而且還有一個貴一點地方。
我看著李警官,“警官,這個照片裏最值得懷疑的不是楊瀟然,是另一個人。”
“這裏就有兩個人,一個是受害人,一個是楊瀟然,還有誰?”李警官奇怪的看著我。
我笑了一下,“還有一個人就是照照片的人。”
我肯定的說道,“按著這個角度來說是在校長的正前方拍攝的,怎麼說來的話他的嫌疑要比楊瀟然還打呢。”
我這麼一說,李警官也一拍腦門,“我怎麼沒有想到,我一開始看到這個照片的時候也是很奇怪呢。”
“可是,他要是真正的凶手為什麼不走,還要拍照呢,這不是擺著讓別人懷疑他媽?”我提出來自己的疑問。
“這個倒是不難解釋。”李警官淡淡的說道。
按照李將官的推測,這個人拍下照片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因為他之所以對校長下手更可能隻是一個警示的作用,拍下照片也是一種挑釁;還有一個可能,李警官說很多的罪犯多少都是心理有一些偏激的,他們若是實施了犯罪,達到了自己預期的效果,他們會想要留下這一刻作為自己的紀念。
就像是我們去了一個地方旅遊,一定會拍下幾張照片用來紀念,為了自己以後可以來回味,當然了,也是一種我們炫耀的資本。而這個人傷害了校長之後,留下了照片,也是同樣的心裏。
我覺得李警官的說法盡管說得通,但是都是有些牽強了。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當時的現場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校長怎麼樣了?”我問李警官。
“說是傷到了腦神經,還是有些危險的,就怕會傷到了腦子,出現一些狀況,但是生命是安全了。”
李警官說完又是一臉的困惑,“我隻是不明白他既然出手傷了校長,而且下手也不輕,可是他還是留了校長的性命,這個有些說不通。”
我倒是沒有想那麼多。
“對了,聽說校長是被人襲擊的,但是他也反抗了,還傷到了那個歹徒。”李警官又說道。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是說是高高空墜物嗎?”
“這不過是為了安撫人心罷了,你以為這個世上有那麼巧的事情。”李警官不削的說道。
我感覺心裏的預感基本上可以肯定了,“你知道那個傷口是在哪裏嗎?”
“不知道,但是不輕,隻是是留了一個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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