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路遇劫匪

第二日清晨,我將取到的蛇膽好生的養在了通靈寶玉裏,然後我們準備去和眾人告別,然而我們還沒有出去門口,大家都過來了。

“郡主,郡主。”青青大老遠看到我就十分的激動,青青的臉上沒有了以前的猶豫和悲傷,滿目春光的,大老遠就朝著我跑過來了,一臉開心的衝著我招手。

“你們怎麼都來了,我們還要去和你們道別呢。”我笑著說道。

“昨日郡主說的時候我就猜到你們今日就要離開了,於是一大早就過來送行了。”青青笑著說。

“以後要幸福啊。”我拉著青青的手真誠的說道,他們經曆了這麼多,開心的,悲傷的,都已經過去了,我是真的希望他們以後一定要幸福、

青青看著我一臉幸福的笑意,然後樂嗬嗬的說道。“郡主也是,你和王爺一定要好好的。王爺一定會好的。”

我點點頭,冷風在一旁,眼睛裏比起平時多了一絲的暖意,看著我的時候還帶著謝意,我和他相視一笑。

“好了,我們要離開了,在這裏經曆了很多,很開心認識你們,希望以後有機會還可以再見麵。”我笑了笑。

展言和白妖妖站在一起,青青和冷風一起,隻剩下葉鵬,葉鵬沒有來,我也沒有奢望他會來給我送行,畢竟其實歸根到底,或許沒有我闖進來,他的父親就不會死,無論他再怎麼恨他的父親,鵬葉天死去的那一刻,所有的恨都已經消失了。

我微笑著轉身,可惜了,以後四大妖王就剩下了葉鵬一個人,孤獨的守著那個最高的位置,希望他以後能夠像展言和冷風一樣找到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吧。

眾人很客氣的把我們送到了森林的出口,已經沒有了結界,森林變得豁然開朗,不過那些鱷魚還是在,畢竟沒有了毒氣和結界,他們就是森林唯一的屏障,至少可以阻擋那些低等的攻擊。

我們到了對岸,回頭,準備再次和眾人道別,我才發現葉鵬已經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人群中間,他整個人的感覺都變了,整個人看著威嚴,霸氣,沉穩,不似當初的那個他,忽然覺得,好像她還是活潑些好,他隔著小溪對著微微一笑,我也笑了笑,然後轉身,不再回頭。

以前我很喜歡旅遊,大學的時候我會選擇去做一些兼職來賺錢去旅遊,我喜歡看不同的風景,認識不同的人,參與或者是見證他們人生中絢麗的時刻,最後會分離,會難過,但是我覺得心裏的那份回憶更加的值得珍惜,所以對於離別我並沒有太大的傷感,我十分相信佛家講究的緣分,若是有緣,即使相隔天涯,也會翻山越嶺的相見的。

我,紅兒還有關許我們三人並肩踏出了鬼霧森林,進來的時候曆經了千辛萬苦,沒有想到離開竟然是如此的輕鬆愜意。

然而立馬就有一個難題擺在了我們麵前,我們沒有馬屁,進來的時候的馬在半路上就已經跑了,現在我們隻能自己用腳走,走了一會兒以後我就感覺已經是汗流浹別了,頂著一個大太陽,我感覺自己已經要脫水了,我們在一個大樹下乘涼,說不出來的淒涼。

關許倒是體力旺盛,氣息均勻,紅兒和我在一旁氣喘籲籲的,“郡主,要不我去前方看一下,我記得來時曾經路過一個村莊,我去看一下,是否可以賣到馬。”

“我們還是一起行動吧,我們一起去看一下,不要走散了,這裏離京城還很遠呢,要是散了不好聚齊。”我說著就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然後又昂首闊步的走了出去。

終於在我耗盡了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的時候終於找到了關許說的村莊,說是村莊,其實不過也就十幾戶人家,而且因為地點偏僻,看著就十分的荒涼。

“郡主,還真的有人家,我們可以騎馬了。”紅兒開心的說道。

“郡主,有些不對勁。”關許突然就拉住了我們,警惕的說道。

“哪裏不對勁了,關許,你就是神神叨叨的,你是不是在鬼屋森林裏被嚇到了。”紅兒看了看四周,調侃關許大驚小怪。

“這個村莊安靜的詭異。”關許說道。

“哪裏安靜了,不是還有雞鳴狗吠的嗎,再說了,現在這個點,大家都是去地裏勞作的,你以為都是在家裏吵架完啊,肯定沒有人聲”紅兒倒是不以為意的說,

就如紅兒所說,確實時而有雞,狗的叫聲,倒是有生活的氣息,不過也確實是我們一路走來一個人都沒有看到,而且我們一路走來路的兩邊就是田地,裏麵的莊稼長得很好,應該是有人耕種的啊。

“不對,確實有些不對勁,我們先回去吧。”我也發現了有些不對勁,於是拉著紅兒就轉身回頭。

“遲了。”關許說了一聲,然後我就看到了無數的暗箭就朝著我們飛過來了,密密麻麻的,我們三個人連忙就拔出來了武器來應對,還好,我們還是能夠應付得過來的。

終於成功的躲過了所有的暗箭,我們也不敢放鬆,三個人背靠著背,看著四周。

“是什麼人在暗中襲擊我們,而且還是早有準備的,還知道我們一定會經過這裏,看來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了。”我分析到。

“哈哈哈哈,果然是一個精明的郡主,可惜了。”一個豪放的聲音傳來,還有幾聲笑聲,讓我覺得心裏發怵。

“什麼人。”我看著空無一物的四周說道,既然我看不到,至少可以確定那就是一個普通人,至少不是鬼神一類的東西,既然是人,我就放心很多了。

“我接到密報,有人進入了鬼霧森林,尋找巴蛇膽,我找了巴蛇膽那麼多年,一直都沒有成功,連鬼霧森林都不能進去,沒想到居然被你們給搶先了,我怎麼能放過此次機會呢,自然是要在半路上截胡了。”遠處的一個緊閉的房門被打開,一個身材剽悍的男人從裏麵出來,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