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識也已經開始模糊了,我能夠聽到溶月的聲音,好像很近又好像很遠,飄忽忽的。
我感覺自己的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
“頭可斷血可流,午覺不能亂。”我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說,在他們聽來我可能是迷迷糊糊說的夢話,其實隻是因為我實在沒有力氣了,趁著自己的意識還有,讓他們的不要起疑心。
“沒有誌氣。”溶月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地方飄進我的耳朵裏,感覺是那麼的虛幻。
我沒有精力再去回答她了,看著白景,閉目養神,我想睡著,可是身子裏太難受了,我隻能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依稀聽到了白景和皇上還有溶月的告別聲,還有他們的叮囑聲和呼喚聲,在聽到墨名字的時候我都迷迷糊糊的回應了一聲。
終於我感覺耳朵旁邊清淨了,我被白景抱著走。
“星兒,到家了。”白景的聲音響起,我好像就得了解藥一樣,瞬間就清醒了一些。
我睜開了眼睛,看到我已經躺在了白景的床上,熟悉的環境讓我心裏的戒備放下了。
“你感覺怎麼樣。哪裏不舒服,”白景摸了摸我的額頭問,“你的臉怎麼這麼燙。”白景吃驚的收回了手。
剛剛白景的手碰到的地方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舒服了很多,就像是你在沙漠裏行走,渾身辣疼,終於出現了水源,碰到你的皮膚時候的感覺。
我下意識的就抓住了白景的手,白景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白景,幫我。”我無力的說。
“怎麼幫你。”白景一臉懵懂的看著我。
我的天,他現在的這個模樣真的是太有吸引力,可能是因為藥效,我感覺我現在唇幹舌燥的,看到白景就覺得他特別的有魅力,誘人。
“那個藥是真的。”
我一說完白景的臉色就變了。“我去小太醫。”
我拉住咯就要離開的白景。“沒用的,這個藥確實沒有解藥,”我剛剛趁著自己裝睡的時候就已經進過通靈寶玉了。裏麵那些藥都沒有效果而且我問了小芍藥,她也是無法可解,我還試了一下用自己的靈力克製,可是我的靈力反而還加快了它發作。
“可惡。”白景的拳頭緊握,一拳就砸在了板凳上。
“白景。”我雙眼迷離的看了白景一眼,我感覺自己的理智在一點點的被吞噬,眼前的白景都開始模糊起來。
白景聽到了我的聲音,就湊了過來,我聞到了他的身上的味道,就覺得自己心裏的那股感覺又開始了。
“我愛你。”我湊到白景的耳朵讓低低的說了一聲,然後就一口就吻上了他的耳垂。
白景的身子很強烈的抖了一下,然後就整個身子都僵硬了。
我覺得自己隻有靠近他才會舒服些,就不由自主的一個的貼在他的身上。
我當時腦海裏就隻有一個念頭就是睡了他,橫豎我昨晚都已經酒後亂性了今天也就再任性一回。
我的唇一點點移到了白景的嘴唇上,以前都是白景主動吻我,我很少主動,而且還是這麼狂熱的舉動,我有些生疏的吻著他,我感覺自己心裏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星兒,你看著我,你知道自己現在再做什麼嗎。”
白景雙手撐著我的肩膀,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他直視著我的眼睛,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好看。
“我知道啊,我要睡了你。”我癡笑了一聲,滿腦子都是好好看的人啊,我值了。
“我是誰?”
“白景啊。我的白景。”我說著又要湊過去想要品嚐那個自己覬覦很久的嘴唇。
白景沒有再說話,但是還沒等到我的嘴唇碰到他,他就低下頭,含住了我的嘴唇。
我嗚咽著輕輕悶嗬了一聲,結果那個聲音特別的魅惑,嚇到了我自己。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我倒好,吃了藥以後膽子也是大得出奇,一把就勾住了白景的脖子,扣緊了他。
白景的大手摟著我的腰,在我的後背摩挲,忍得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星兒,是你先招惹我的,你別想拋下我一個人。”
在我意識模糊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白景的話。
我被白景一個的放平在了床上,他一個的附在了我的身上,我們直接緊緊的貼合著,隔著衣服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溫度。
白景的呼吸逐漸紊亂了,呼吸聲也粗重了不少。
我們熱情的接吻著,擁抱著。
不知不覺中,我們身上的衣物都已經退幹淨了,我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還好我是被下藥了否則就太羞恥了。”
然後我就意識模糊,漸漸的沒有了意識,直到貫穿全身的酸疼蔓延到全身,我才又轉醒過來。
我一睜眼,白景剛好滿眼深情的看著我,眼睛裏有欲望有疼愛有喜悅。
“星兒,你終於是我的人了。”白景撫摸著我的臉頰深情的說,然後又吻上了我嘴唇。
白景吻的很認真,我慢慢的放鬆。室內春意盎然,溫度節節攀升,做著那不可言語的秘事。
不知道經曆了幾次,我感覺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白景還是一臉的興致高漲。
我在心裏哀嚎,這就是所謂的一開葷就克製不住自己了嗎。
等到我轉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身子上火辣辣的疼,還有腰,就跟折了一樣。
我看著淩亂的被窩,好像在斥責我們的瘋狂,我掀開被子要下床,結果就看到了一旁的換下來的衣服和床單。
我隨手一翻就翻到了床單上的一片血紅,我心裏驚訝。
難道那天晚上我沒有和百裏生米煮成熟飯,可是為什麼白景要騙我呢,我有些想不明白。
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已經換了,而且身子十分爽朗,我心裏升起一絲甜蜜,白景還特意幫我擦了身子。
我覺得口幹舌燥的就想要下床喝水,結果自己剛下床,全身的酸疼就讓我疼得齜牙咧嘴。
“白景,你個不會憐香惜玉的,”我默默的咒罵了一聲,一點點的挪到了桌子旁,好不容易喝到了水,這才感覺舒服了些。
“呼,好爽。”
我看了看四周,見自己頭發還散亂著就拿起桌子上的梳子想要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