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勝利在即了,我和綠蕊自然是小心小心再小心,我可不想在最後關頭翻了船,然後功虧一簣。
黑水玄蛇皇還在瘋狂的甩著腦袋,渾身黑光閃爍,顯然是想要逼出,被我刺進他頭顱之下傷口的鳳靈血劍。
可是它越是這麼做,傷口就被它自己不斷的越撕越開,畜生就是畜生,這樣下去遲早自掘墳墓。
看到這情形,時不我待,我和綠蕊的後招就已經祭出了。
綠蕊收回了銅錢劍以後,就小心的取出了一張黃符,口中念念有詞了幾句,綠蕊喝道:“爆裂符,疾!”
下一刻,那黃符就化作一道光芒,飛快的朝著那黑水玄蛇皇飛去。
與此同時,我也看了一眼被我召喚出來的天鬼秀珠,隨即道:“去吧,小心一點!”
“是,主人!”
天鬼秀珠應了一聲以後,身影瞬間一陣模糊,隨即消失不見了!
我不由驚歎,天鬼不愧是天鬼,這神出鬼沒的手段,當真讓人驚訝。
“爆!”
這時候,綠蕊的爆裂符已經到了那黑水玄蛇皇的邊上,眼看著黑水玄蛇皇又要用尾巴去抽黃符,綠蕊毫不猶豫的引爆了這爆裂符。
說起來,這爆裂符還是綠蕊意外弄出來的,炸裂以後威力驚人,所以綠蕊另辟蹊徑,將它改造成了攻擊力驚人的符,這也是綠蕊第一次用了出來。
“轟隆!”
下一刻,隨著那爆裂符被綠蕊引爆,頓時一小團蘑菇雲緩緩的升起。
我都忍不住目瞪口呆,沒想到這爆裂符居然這麼的可怕,威力簡直驚人。
“吼……”
這會兒黑水玄蛇皇受到了接連的重創以後,就連慘叫聲都變得虛弱了起來。
等爆炸的光芒散去,黑水玄蛇皇已經耷拉著腦袋,看樣子已經氣息奄奄撐不了多久了一般。
見此情形我不由精神一震,不管這黑水玄蛇皇有多麼厲害,可是在我們的聯手攻擊下,想要逃出生天,簡直不可能。
但讓我意外的是,這凶狠暴戾的黑水玄蛇皇估計也是知道自己這樣下去隻有死路一條,於是龐大的的身子猛然一動,似乎就要逃竄進那寒潭之中,準備遁走了。
可我們好不容易才把它重創到了這一步,就這樣放過它,怎麼可能!
也就在這時候,隻見天鬼秀珠光芒一閃,出現在了黑水玄蛇皇的傷口附近。
下一刻,天鬼秀珠就鑽進了黑水玄蛇皇的傷口之中。
而黑水玄蛇皇原本想要遁入寒潭之中,這時候龐大的身體卻是猛然一頓,似乎有些不受控製了。
“嗷嗷……”
黑水玄蛇皇那已經耷拉下來的頭顱,發出了一聲有氣無力的絕望叫聲。
我知道,這是天鬼秀珠在吞噬黑水玄蛇皇的血肉了。因為天鬼若是以血肉飼之,就會成長的很快。
我不太願意讓天鬼秀珠吞噬人類血肉,但是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有這麼一條血肉充沛無比的黑水玄蛇皇,在綠蕊的提醒下,我又怎麼會放棄。
“吼……”
不甘的發出了一聲怒吼,黑水玄蛇皇似乎不甘心就這樣的死去。居然在這一刻渾身的黑氣陡然炸開,然後掙紮著似乎想要自爆了,恐怕就連天鬼秀珠也無法阻止它。
不過……我們還有萬能的許閩!自從見我和綠蕊出手以後,就沒有再出手的許閩,這時候養好精神,再次出手了。
陡然再次劈出一劍,許閩已經將那黑水玄蛇皇的頭顱,徹底的切斷了下來。
而這一刻,那黑水玄蛇皇醞釀的可怕氣息,終於漸漸的平息了下來,顯然它的意圖已經成功被我們遏製了。
不過詭異的是,那黑水玄蛇皇的頭顱被砍下來以後,嘴巴居然還在咬合,看上去很是可怕。
與此同時,那一雙陰冷的蛇眸之中,似乎有一抹詭異之色,讓我不由一個激靈。
這時候,鳳靈血劍呼嘯著倒飛而回,圍著我轉圈,似乎在邀功一般。我不由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鳳靈血劍,和它培養起了感情,畢竟鳳靈血劍也是有靈性的。
“嗤嗤嗤!”
而這時候,那黑水玄蛇皇龐大的屍體,快速的變得幹癟了起來,顯然血肉都被天鬼秀珠給極速吞噬了。
“嘖嘖,天鬼不愧是天鬼,這份吞噬能力也是沒誰了!”
綠蕊這時候忽然開口驚歎的道,而她的手裏還是拿著她的銅錢劍,看樣子劍身微微有些受損,所以她正在修複。
而許閩這會兒則是倒背著雙手,低頭看著底下的寒潭,臉上有著若有所思之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過多久,那黑水玄蛇皇的身體血肉,就被天鬼秀珠給吞噬幹淨了。
與此同時,天鬼秀珠身形一幻,又飛快的鑽進了那黑水玄蛇皇的頭顱之中。
看樣子,秀珠倒是一點都不想浪費,所以我就幹脆多花一點時間等等它。
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裏除了一個寒潭,似乎沒有其他的出口或入口了。
難不成,我們要原路返回嗎?
“許閩,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好像這裏已經是盡頭了!”
我有些發愁的道,這都到盡頭了,可我怎麼還是沒有找到我老爸的二魂六魄,這可怎麼辦呢?
那不成曆經了這麼多凶險,最後還是要無功而返嗎?
我可不甘心!
沒想到許閩卻搖了搖頭,意有所指的道:“誰說這裏是盡頭了?還早著呢!”
“不是盡頭?”
我不由一愣,疑惑道:“既然這裏不是盡頭,那入口的哪裏呢?”
探眼望去,四周除了石壁還是石壁,也不太可能會有機關吧?
不然的話,剛剛許閩和黑水玄蛇皇那麼激烈的戰鬥,黑水玄蛇皇可是把四周的石壁都狠抽了一遍,有機關也早就被轟出來了。
而許閩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顯得高深莫測的來了一句:“往往最不可能的地方,或許就蘊藏著最大的可能!”
這是啥意思?
啥地方最不可能,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我幾乎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一汪,才剛剛逐漸平靜下來的寒潭,漸漸麵露不可意思之色。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