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明白了,難怪祭祀大長老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留下妙音大祭司,原來她的身上有離開上古遺棄之地的鑰匙。
講真,如果不是祭祀大長老說出來,我都不知道,原來離開上古遺棄之地是需要什麼鑰匙的,我當時就好奇,我們應該怎麼離去。
這妙音大祭司可真夠狠的,她想要一個人離去,那就意味著要把我們統統留在上古遺棄之地,甚至可能被困在這裏一輩子。
我簡直難以想象,在這麼危機四伏的地方,我們能不能安然無恙地待一輩子,不要說一年,或許連一個月都呆不下去。
現在祭祀大長老想要讓妙音大祭司交出鑰匙,一旦鑰匙被祭祀大長老掌握了,他也不可能給其他人一絲一毫離開的機會。
所以,妙音大祭司隻是冷冷的回了兩個字:“做夢!”
可就是這兩個字,瞬間激怒了祭祀大長老,冷笑一聲,祭祀大長老惡狠狠的道:“你這個臭婆娘,這些年仗著自己的身份還有道行,一直裝的高高在上,對我像狗呼來喝去。
隻有在幹你的時候,才有那麼一絲絲身為男人的快感。現在,我要讓你知道,就算是到道行上,我也碾壓你!”
桀桀的笑著,祭祀大長老的模樣無比的猙獰,身上有著微微的血光閃爍,因為不用繼續隱藏,所以祭祀大長老的氣息更加的可怕了。
妙音大祭司神色一變,沒想到如今虎落平陽,被這老家夥欺辱,早知道這樣,當年就該一巴掌拍死他。
要不是她這些年的提攜,祭祀大長老怎麼可能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已經養虎為患了。
我看到妙音大祭司和祭祀大長老的戰鬥,就知道雖然妙音大祭司不是祭祀大長老的對手,但是祭祀大長老一時半會兒想要打敗妙音大祭司也幾乎不可能。
我更擔心的是許閩,他一個人對付赤磷旱魃,隻怕也是很吃力的。
那赤磷旱魃雖然虛弱無比,但畢竟是旱魃,火紅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虛空穿梭不定。
許閩雖然有神龍弓,但是也很難鎖定那赤磷旱魃,所以彩色光箭十有八九都被赤磷旱魃躲了過去。
而赤磷旱魃因為許閩破壞他施法收回那一絲本源,也是憤怒不已,所以不斷的逼近許閩。
好在許閩的身法也不慢,再加上神龍弓的幹擾,所以赤磷旱魃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許閩。
我稍微安心了一點,但是還是覺得這樣隻怕也不是辦法,於是對綠蕊道:“綠蕊,我們要是能夠幫得上許閩就好了。”
綠蕊的神情倒是比我鎮定多了,聽了我的話以後,連忙道:“放心吧,肯定會有機會的!”
我搖了搖頭沒有想太多,隻當綠蕊是在安慰我而已,要是真的能幫助許閩,綠蕊隻怕早就出手了。
兩處戰場都是激烈無比,不過許閩對付那旱魃有些避重就輕,至少如今還是以纏鬥為主。
畢竟許閩都沒有動用他自己最強的手段,雖然使用神龍弓也很厲害,但是許閩明顯是用劍的時候才是最厲害的。
而那旱魃如同一個血色的骷髏架子,雖然旱魃神火變弱了很多,但是依舊無比的犀利,血色的指甲更是劃出一道道犀利無比的紅光,朝著許閩進攻。
我看的都膽戰心驚,看那紅光的恐怖模樣,這一要是被傷到,肯定會很慘。
就在我那麼想的時候,我就看到那赤磷旱魃雙手翻飛,幾乎將紅色利光編織成了一張網,朝著許閩當頭兜去。
我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還以為許閩躲不過去了,沒想到許閩居然毫發無傷的躲了過去,還不滿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去影響許閩,生怕因為我而使許閩出了事情。
不過許閩真的很厲害,我感覺妙音大祭司和祭祀大長老之間的戰鬥,雖然無比的激烈,轟鳴聲不斷,但我卻感覺,他們都不是許閩的對手。
妙音大祭司原本看起來有些抵擋不住祭祀大長老了,可是在她祭出了那軒轅神龍鼎之後,居然挽回了敗勢,兩人的打鬥可以說是如火如荼。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他們的戰鬥,雖然看起來很是激烈,可是總好像缺了一些什麼,看上去有些假,似乎缺乏了一些殺意。
可是妙音大祭司偏偏又受了一點傷,嘴角有著鮮血溢出,這明顯也不是假的。
要不是這樣,我都忍不住懷疑他們是不是在做戲!
總之他們打的難解難分,而許閩那邊情況也很糟糕,因為那赤磷旱魃似乎冷靜了下來,許閩頓時險象環生。
雖然許閩沒能奈何得了赤磷旱魃,可是赤磷旱魃同樣奈何不了許閩,氣的怒吼連連道:“這不可能,你到是誰,你絕對不是普通人……”
聽了赤磷旱魃這話,我不由一愣,難道許閩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身份嗎?
許閩卻是不置可否,冷冷的道:“你管我是誰,反正你今天必死無疑!”
果然許閩說話還是氣死人不償命,那赤磷旱魃氣的咆哮一聲道:“就憑你?別癡心妄想了,雖然你有些手段,但是想對付本王卻是遠遠不夠的!”
那赤磷旱魃顯得很有自信的樣子,不等許閩說話就又道:“本王當年縱橫天下的時候,就算是軒轅黃帝都奈何本王不得,最多隻能將本王封印。”
我聽到這話,不由心裏越發的沉重,這赤磷旱魃說的如果是真的,那我真的不看好許閩,畢竟軒轅黃帝都殺不死赤磷旱魃,那麼誰能殺死他?
可萬萬沒想,許閩這時候冷笑一聲,開口道:“嗬嗬,你還真敢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被區區軒轅神龍鼎的贗品鎮住,就敢大吹法螺,莫不是真以為自己是僵屍真祖了不成?”
那赤磷旱魃聽了許閩的話不由,血紅的目光流露出震驚之色,難以置信的道:“你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