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祭祀大長老的真實身份

看到妙音大祭司拿到了軒轅神龍鼎,我還有些高興,雖然我不怎麼喜歡這個心腸狠辣的女人。

畢竟她有了軒轅神龍鼎之後,和許閩的神龍弓合作,想必也不是沒有機會誅殺那赤磷旱魃的。

然而,萬萬沒想到,在拿到那軒轅神龍鼎之後,妙音大祭司居然二話不說,就朝著旱魃穀外麵跑。

我簡直驚呆了,綠蕊也是愣住了,這老女人是怎麼回事?

這是準備過河拆橋,獨善其身了嗎?

這妙音大祭司不提醒許閩也就罷了,可是連祭祀大長老居然也沒有提醒,可見在她的眼裏,任何人都是炮灰,祭祀大長老也不例外,如今已經達到了目的,就毫不猶豫的選擇逃了。

“這個老不死的臭女人!”

氣不過的我冷不住怒罵出聲,與此同時踏出一步準備攔截妙音大祭司,想著今天哪怕拚死,絕不能讓妙音大祭司這個賤人走掉。

可是沒想到,這時候綠蕊卻是阻擋了我。我不由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可是綠蕊卻遞給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我不由皺了皺眉頭,卻發現氛圍貌似有些奇怪。相比於赤磷旱魃的吃驚和刺耳的桀桀怪笑,本該吃驚和憤怒的許閩和祭祀大長老卻表現的十分的冷靜。

許閩麵色冷酷,專心的對付著旱魃,讓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而那祭祀大長老卻是陰陰一笑,似乎早就知道妙音大祭司會這樣做一樣,這時候居然不攻擊赤磷旱魃,而是將他的墨玉魂刀無聲無息的朝著妙音大祭司的後背狠狠的劈去。

我差點驚呼出聲,這……又是什麼情況,神反轉嗎?

我感覺我的腦子已經跟不上了,真是瞬息之間就來一個萬萬沒想到啊!

“啊!該死的,大長老,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妙音大祭司察覺到祭祀大長老的偷襲,忍不住是又驚又怒,發出了質問聲,雖然關鍵時刻用銀色長綾擋了一下,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一點傷。

但她也因此被逼停了下來,難以置信的看著祭祀大長老。

“哼,幹什麼?妙音你這個賤女人,想讓老子給你當墊背的,休想!”

祭祀大長老和妙音大祭司徹底撕破臉皮,憤恨無比的道,而且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之中,再次閃過了一絲紅光。

妙音大祭司的臉色很難看,難以置信的看著祭祀大長老,脫口而出道:“可是,我們不是商量好了……”

“是啊,我們是商量好了,可是我反悔了不行嗎?”

祭祀大長老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道,絲毫不覺得自己違背約定有什麼不合適的。

我雖然聽的雲裏霧裏,卻明白了一點,那就是妙音大祭司和祭祀大長老都特麼不是好東西,完全是狗咬狗,一嘴的毛。

我倒是巴不得他們火拚,同歸於盡的好,可這樣一來,就沒有人能幫助許閩了,真是讓人擔心不已。

而這時候,我才發現,許閩和赤磷旱魃居然雙雙停手了,這又是什麼情況?

“該死的白癡!”

這時候,妙音大祭司看到許閩和赤磷旱魃都停手了,不由感到無比的憤怒。

手中銀色長綾悍然出手,居然真的怒火中燒的出手,和祭祀大長老內鬥了起來。

祭祀大長老不甘示弱的和妙音大祭司打了起來,本來應該不是對手的他,居然和妙音大祭司鬥得不相上下。

妙音大祭司吃驚不已,忍不住驚呼道:“不對,你不是祭祀大長老,你到底是誰?”

祭祀大長老卻是嘿嘿一笑,顯得遊刃有餘的應付著妙音大祭司的攻擊,一邊賤賤的道:“如果我不是祭祀大長老,那你覺得我是誰?你忘記了,每次月圓之夜,我們都會私會在後山的小樹林,你忘記你動情的時候,最喜歡咬我的肩膀……”

“你住口!”

聽到祭祀大長老說出這樣私密的事情,妙音大祭司不由又急又怒,簡直恨不得殺人滅口,可惜祭祀大長老的道行一點也不遜於她,反而隱約勝她一籌。

不過從妙音大祭司的反應來看,祭祀大長老顯然說的是真的,我之前果然沒有猜錯,他們之間果然有一腿,彼此勾搭成奸,可惜此時此刻卻還是反目成仇了。

我也是徹底服了那妙音大祭司了,表麵上一副聖潔無比的模樣,實際上卻是如此糜爛不堪,而且心腸歹毒,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這個老女人了。

被說破了秘密,妙音大祭司頓時惱羞成怒,發動了瘋狂無比的進攻,銀色長綾幾乎被舞動的密不透風,威力恐怖。

可是那祭祀大長老卻還是遊刃有餘,還在繼續的刺激妙音大祭司道:“你不讓本王說,本王偏要說,那年你主動勾引我,我就知道你是個浪蕩肮髒的女人……”

聽到祭祀大長老說起了她和妙音大祭司的前塵往事,簡直是辣耳朵。

可是我很快就猛然一驚,本王,祭祀大長老居然自稱本王?!

如果他自稱本長老那我還能接受,可是他怎麼自稱本王,這個自稱很熟悉啊,那個赤磷旱魃不就是一直這麼自稱的嗎?

再聯想到祭祀大長老眼中時不時閃爍的紅光,我不由心裏咯噔了一下,有了一個很可怕很可怕的猜測,讓我的腦子一片轟鳴。

那個哪裏是紅光,分明是微弱的血光。

如此看來,這祭祀大長老的身份……

細思恐極!!!

這連我都能猜到,更何況是妙音大祭司,連忙和祭祀大長老拉開了一段距離,妙音大祭司第一次臉上布滿了驚恐,顫聲道:“你絕對不是大長老,你到底是誰,赤磷旱魃?”

顯然,就連妙音大祭司都已經徹底的糊塗了。那祭祀大長老一直生活在神龍寨,怎麼會是赤磷旱魃?

而且那赤磷旱魃明明一直被封印在這裏,難道說,有兩個赤磷旱魃不成?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我和綠蕊也是一臉的懵圈,搞不清楚狀況了,於是我下意識的朝著許閩看了一眼,想看看他是不是也一臉的迷糊。

可是我失望了,許閩還是一臉平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