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被轉暈了,在連續旋轉了好幾圈以後,暈乎乎的一頭栽進了許閩的懷裏。
頓時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我的臉貼在了許閩那寬廣的胸膛上,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那強壯的胸肌。
而我的雙手因為轉的暈頭轉向,下意識的緊緊抱住了許閩的腰,感覺無比的結實。
這樣一來,我和許閩幾乎是身體和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那種感覺,讓我都快忘記了呼吸,整個人的身體都軟了,大腦完全一片空白。
“喂,蘇落落,你要占我便宜到什麼時候?”
過了不知道多久,許閩才顯得不耐煩的出聲,終於將我驚醒了過來。
我連忙一下子飛快的彈開,簡直心跳如擂,我完全難以想象,自己居然會和許閩那麼親密的抱著。
那感覺,簡直太……無法形容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許閩剛剛居然說我占他便宜。我還沒說他剛剛還戲弄我,把我嚇得半死呢。
新仇舊帳,這我怎麼能忍,不由冷笑道:“到底誰占誰便宜,是你故意嚇我,然後刻意一用力,才把我送進了你的懷裏。你這分明是蓄意已久,想對我圖謀不軌。
再說了,你要是真怕我占你便宜,為什麼隔了那麼久才說話?明明是你占了我便宜,得了便宜還賣乖,簡直是衣冠禽獸!”
許閩卻是神色依舊,理直氣壯的道:“我要是推開你,那豈不是傷害了你的自尊,再怎麼說你也是個女孩子,雖然姿色平平。還有,你那裏有什麼便宜能讓我占,簡直是不知所謂!”
“你!”
我真的是被許閩給刺激到了,這人果然是無比的毒舌,太可恨了。
於是我一抬頭一挺胸,傲然的道:“我怎麼就沒有便宜可占了,許閩,你是不是瞎?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瞎的?”
誰知道許閩居然看都不看一眼,輕蔑的道:“就你那一點點小土堆,和飛機場有什麼區別,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自信!”
我去年買了個表!
簡直太可笑了,睜眼說瞎話也不是這樣的吧?
曉慧身為學校公認的校花,34C自然不小了,可是她還不知道有多羨慕我的34D的身材,這許閩八成是瞎了。居然說我是飛機場,真是醉了。
我氣得懶得搭理他,跟這種人實在沒法溝通,因為他們不承認現實,隻會一味地胡攪蠻纏。
許閩也不搭理我,嘟囔著離開了,反正就是說我恩將仇報之類的。
我在漸漸消了氣以後,這才變得重新理智起來,不管怎麼樣,許閩始終是又救了我一次。
這麼想著,我也就漸漸消除了心裏的那個疙瘩。
其實想想,那種感覺真的挺奇妙的,那一刻我好像真的有一種沉淪的感覺……
忍不住甩甩頭,拋開亂七八糟的念頭。
隨即我朝著許閩看去,隻見他這時候已經動作麻利的處理好了野山雞和野兔。
見我看向他,不由開口道:“看什麼看,趕緊走吧!”
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不過還是跟在了許閩的身後,飛快的朝著山洞走去。
看著許閩那修長的背影,我忍不住發起了呆,都忘記看路,以至於差點被一條藤蔓絆倒。
這時候,許閩又轉過頭道:“你要是不想被毒蛇包圍的話,最好走快一點,因為這附近有五條毒蛇!”
蛇?還是毒蛇!
我頓時變得無比恐懼起來,對於蛇這種東西,我是完全沒有一點抵抗力的,光是想一想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真是無比恐怖。
沒想到這附近,居然有五條毒蛇。這不知道還好,畢竟不知者不畏。可這一旦知道了,我就忍不住疑神疑鬼,感覺隨時有蛇會從草叢中,從樹上,從空中,反正好像隨時從各個方向出現,想想都心裏發毛。
連忙緊跟在許閩的身後,關鍵時候,還是他能給我安全感,雖然他有時候真的很毒舌。
但此毒舌,比起毒蛇來,卻是好接受得多了。
好在,我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我亦步亦趨的跟著許閩回到山洞以後,飛快地上下跳了跳,總感覺身上纏著一條蛇一般。
雖然我很清楚的知道,這完全是心理作用而已。
“小姐姐,許大哥,你們回來了?”
這時候,說好要休息的綠蕊,卻是在第一時間迎了出來,讓我不由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綠蕊委屈的看了一眼,隨即笑意盈盈的來挽著我的手,噓寒問暖的,讓人生不起氣來。
“小姐姐,你怎麼好像有些不高興啊?難道是許大哥欺負你了?”
綠蕊這時候關心的問道,而我瞬間一口氣提不上來,想要和綠蕊傾訴,可是一想到太丟人太尷尬了,我隻能又咽下了這口悶氣,搖了搖頭。
而這時候,許閩已經用路上采到的一根竹竿,將那野山雞和野兔串了起來,隨即又指揮道:“蘇落落,你趕緊去弄一些幹的柴火,還要不要吃燒烤了?”
靠,又是我?
這許閩是跟我杠上了還是咋地,明明這麼多人閑著,憑什麼一開口就指揮我。
我正要發飆,這時候綠蕊道:“不用了,許大哥,柴火我已經撿了很多,都堆在洞口了,我這就讓餘誌揚搬出來!”
隨即,綠蕊就匆匆的叫人搬柴火去了。
而我在白了許閩一眼後,再次憤憤不平的坐下。
這一路上,我提心吊膽的,現在腿肚子還在直哆嗦呢!
餘誌揚這時候搬著一大捆幹柴出來,看見許閩手裏竹竿上的野山雞和野兔以後,瞬間直了眼睛。
力氣瞬間陡增,那麼大一捆柴火,一點都不費力的搬到了許閩的邊上,然後又興衝衝的跑過去。
片刻以後,又興衝衝的搬過來一捆更大的柴火,果然,好吃的才是最大行動力的源泉!
“許老師,你看這些柴火夠了嗎?如果不夠,我再去撿一點。”
為了能吃到好吃的,餘誌揚也是豁出去了,嘴巴像抹了蜜一樣的甜。
許閩看起來沒什麼異常的表現,隻是道:“哦,那麻煩你了,餘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