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汙蔑、誹謗、猜測不絕於耳,果然,我之前的猜想都實現了,感覺自己要出名了……
不管別人怎麼說我,至少我自己問心無愧就好,我也懶得去找她們撕逼,那隻會讓她們越發得意。
反正這個結果我再有預料,所以一點也不意外,淡定的看她們嘴碎吧!
而且現在的我,確實是一個倒黴鬼,厲鬼纏身,隻怕也隻有綠蕊那個傻丫頭,不僅讓她走不走,還嚷嚷這要保護我。
我麵無表情,裝作聽不到那些刺耳的聲音,但我承認我太高估自己了。
聽著那些惡毒的話,我還是忍不住怒氣上湧,差點就再次拍桌子,尼瑪的嘴太賤了,一個個心腸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畸形了的。
好在這時候,劉淏踢了踢我的凳子,小聲道:“落落,別跟她們計較,就那德行,你沒事吧?”
我總算還有一絲絲慰藉,心裏的火氣也被壓了下去,平靜道:“沒事兒!”
今天的課程是安排最滿的,上午四節課下午四節,我想早點去看一天都不太可能了。
還有就是我其實有些害怕去醫院,總覺得那子母鬼煞就守在那裏,等著我自投羅網。
可我答應了,要去看看陳玫的。
就在這樣糾結的情況下,我心思散亂的結束了上午的課程,中午綠蕊照例來找我吃飯。
期間我問她晚上能不能去看陳玫,綠蕊遲疑了一下道:“理論上來說,如果子母鬼煞如果要害你,那你躲在學校也於事無補。但是我還是覺得咱們應該留在學校,或許可以避開這一劫也說不定。”
我承認綠蕊說的有道理,可是我確實想著答應過要去醫院探望陳玫的,所以很是糾結。
綠蕊也看出了我的糾結,就又道:“如果去醫院的話,那也可以,大不了我們主動出擊,或許結果也不比被動壞!”
咬了咬牙,我幹脆光棍道:“那咱們晚上就去,沒道理活人還讓著死人的!”
綠蕊被我的話逗得捂嘴直笑,雖然我不知道她笑什麼,但她這麼一笑,我卻是一下子放鬆了不少。
下午的課,前麵的兩節課是許閩的。
奇怪的是,一向比時鍾還準時的他,居然破天荒的遲到了兩分鍾。
而且今天他的的氣色似乎也不怎麼好,臉色隱隱有些發白,但是依舊不改冷酷的神色。
他依然是那副製霸天下的態度,解釋了自己因為感冒,所以遲到了一點,許閩自然獲得了集體的諒解,除了我。
我就覺得他應該越晚到才好,最好請個假麼,身體最重要,因為我實在聽不了他的課,沒福氣。
事實證明許閩的狀態確實不好,兩節課結束以後,就急匆匆的離去了。
我不知道我什麼,在許閩走後,我隱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不由在想是不是哪個女生來大姨媽了!
下午的課全部結束以後,我第一個離開了教室,完全不顧身後的那些異樣眼光。
綠蕊一如既往的早早在等我了,我和她挽著手,就快速往校門口走去,然後我問她東西買的怎麼樣了。
因為中午的時候,綠蕊就說她下午沒課,要出校門買點東西,用來對付子母鬼煞。
綠蕊拍了拍自己的包,說是東西已經都買到了,看得出來,她確實比昨天有底氣多了。
說實話,我其實挺不想連累綠蕊的,可我又克製不住自己的害怕,所以隻能自私一次,而且綠蕊本來也是根本趕不走。
“咦,小姐姐,那個討厭的家夥好像在等我們啊!”
我低著頭心思複雜,既感到害怕,卻又不得不保持鎮定。
這時候聽到曉慧突然說話,不由抬起頭一看,頓時樂了,原來綠蕊口中的“討厭家夥”不是別人,正是陳玫的那個追求者,黃興。
隻見他此時靠在車邊,向我們招手,顯然是在等我們。
雖然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但我還是和綠蕊走了過去。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他一個大男生,總不可能對我和綠蕊動手吧!
出乎預料的是,黃興居然是一臉誠懇的來道歉的,說是昨天心急陳玫才會說話難聽,讓我別放在心上。
對此,我淡淡一笑,沒放在心上,才怪!
不過看他這道歉態度還算誠懇,我也懶得跟他計較,總算還沒有傻透頂,心理也沒有吃的扭曲。
黃興有車,說要送我和綠蕊去醫院,因為他就是專程等我們一起的,對此我自然沒有意見,有順風車幹嘛不坐。
一路上,黃興充分展現了他的綜合知識,各種話題滔滔不絕。
可是除了我擔心氣氛太尷尬,偶爾會接幾句話外,綠蕊根本是理也不理餘誌揚,讓他頗為尷尬。
到了醫院,我照例給陳玫買了榴蓮,而黃興從我這裏知道了陳玫喜歡吃榴蓮,也是暗自高興不已。
可我卻不由為他感到悲哀,再怎麼上心有什麼用,陳玫還是不會喜歡他的。
好在現在太陽還沒落山,陽光灑在身上給我一種安心的感覺。
不過在經過醫院住院部大門的時候,我還是感覺有心理陰影,像是那子母鬼煞在看著我。
到了病房,隻見陳玫一個人無聊的拿著平板電腦玩有些,至於那護工則是吃飯去了。
見到我以後,陳玫頓時把平板電腦往邊上一扔,抱著我撒嬌,說是在醫院實在太無聊了,想要出院。
講真,自從吳萍遭遇意外身亡之後,陳玫仿佛像變了個人似的,跟我特別親近,也願意敞開心扉了。
這時候,黃興抽空插嘴,說是醫生吩咐了至少要住院一個禮拜,卻惹得陳玫甩給他一個大白眼。
黃興訕訕一笑,知道自己又說錯話,連忙道:“那你們幾個姑娘聊,我去買飯!”
陳玫嬌笑一聲,略顯霸道道:“哼,算你識相,還不快去!”
一句話就讓黃興動作麻利的買飯去了,不得不說,陳玫簡直就是黃興的女王!
看到黃興離開,陳玫還是堅持想要快點出院。
我不由翻了翻白眼,跟陳玫說:“大姐,你這是車禍,傷得不輕,還浪呢?”
顯然陳玫就是鬧一下,她也知道就算出院了也沒什麼意思,除了課業,她現在對別的也都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