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過分帥氣的怪人,好可怕!
我不自覺的有些害怕,更不敢繼續再去糾纏。
可是我又想問他妹妹的事情,畢竟他出現得那麼蹊蹺,而且還是我在整個電影院裏的人當中,能碰到的唯一一個在現場的人,我一定要弄個明白。
然而我等我在想去找的時候,那冰冷怪人已經人間蒸發一般,消失不見了。
……
當我滿腹心事的回到宿舍,發現吳萍和陳玫都在寢室,一個在敷麵膜,一個在床上練瑜伽。
見到我回來,她們都淡淡的打了一個招呼。
我也知道明天有課,所以她們今天晚上會回寢室。
要不然,我一個人,還真有些不敢待在宿舍,生怕發生什麼邪門的事兒。
我有些疲憊的應了一聲,有些累的倒在了床上,剛剛我在那操場附近找了一大圈,始終沒有找到那怪人,這才氣餒的回寢室。
說起來,我好像被那怪人抓了一下手臂以後,這一整天都沒發生詭異怪事了。可是我卻陷入了重重的謎團之中,最關鍵的是我和妹妹失聯了。
……
“落落,你有沒有在聽,我和你說話呢!”
就在這時,我才隱約聽到吳萍的聲音,像是在叫我。
“啊,吳萍,怎麼了?”
我連忙翻身坐了起來,還以為吳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和我說。
誰知道,正在敷麵膜的吳萍忽然奇怪的瞟了我一眼,詫異道:“怎麼了,落落?”
我一臉的詫異,無辜道:“不是你叫我嗎?”
可吳萍更詫異,一把扯下了麵膜,有些激動道:“我沒有啊,明明是你突然喊我,我敷麵膜的時候,一般不開口說話,不信你問陳玫,你幻聽了吧?”
我張嘴想要反駁,就聽陳玫一邊微微喘著粗氣,一邊附和道:“是啊,落落,我也沒聽到吳萍喊你,是你突然喊吳萍的,你怎麼了?”
我心裏一個咯噔,表麵上卻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打馬虎眼道:“哦,那我可能幻聽了,今天可能太累了!”
我雖然解釋,可自己都不信,我分明聽見了的,怎麼會這樣?
難道,是泡泡又來了?
可既然來了,又為什麼不出現?
我目光充滿驚恐的小心打量著四周,總感覺有一雙隱藏的眼睛,正在偷偷的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神經緊繃,所以出現了幻覺。
這時候,結束敷麵膜的吳萍捧著一個杯子,走的我的麵前道:“對了,落落,老教授他心髒病突發的消息你知道吧?”
我點點頭,說已經有人跟我說了。
吳萍看起來很是裝模作樣的表現了自己的難過,可是沒過三秒,就變臉一般,眼睛發光道:“聽說從明天開始,會有一位新來的教授給我們上課。”
這是自然的事情,老教授不能上課,肯定會安排新的教授給我們上課,倒是新來的有些讓我意外。
可這還不是重點,隻見吳萍激動的道:“聽說這個新教授,是個超級大帥哥,比電視裏的明星帥哥還帥!”
“真的嗎,真的嗎,有那麼帥嗎?”
陳玫也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無比的激動,兩個人就像花癡一樣,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我配合的扯著嘴角笑了笑,心裏的反應卻是大相徑庭。
現在提起帥哥這兩個字,我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天遇見的這個怪人,他確實很帥很妖孽,餘誌揚在F大已經算是校草了,但是在他麵前卻是黯然失色。
可是我對於他的印象,卻是糟糕透頂,以至於我現在聽到新教授是個大帥哥,不僅沒有開心的感覺,反而很是反感不舒服。
長得帥又怎麼樣,還不是掩蓋不了變—態的本性!
我暗罵幾聲後,突然一個激靈,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張些了“幫我”血字的冥紙,疑似泡泡的求救信。
我當時看了以後,嚇得手一抖就掉在了地上,後來我急急忙忙得走了,根本沒有去碰。
我連忙起身去找,卻發現那寫著血字的冥紙已經沒了。我思忖著是不是吳萍或是陳玫扔到垃圾桶扔了。
畢竟這也算是一個線索,所以就我去問陳玫和吳萍,希望可得到想擁有的答案,卻又讓我悚然一驚。
她們都表示,從來沒有見到什麼黃色紙條,好像我才是出現幻覺的那個人。
可我敢肯定,那是真的!
去哪裏了了呢?
我仔細的尋找了一圈,一無所話,反而被吳萍打趣,問我這麼緊張,是不是情書。
我很想回一句,要是情書的話,那就好了,分明是血書。
我在陽台上繞了一圈,一無所獲,正準備回宿舍,卻瞥見陽台的角落裏,有一小撮黑灰,想是什麼燃燒以後留下的東西。
我不禁神色一動,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般道:“咦,怎麼會有一股燒了東西的味道,你們聞到了麼?”
吳萍和陳玫的回答,卻讓我一顆心往下沉……
她們的回答很幹脆,異口同聲的說沒有,像是早就商量好了的。居然連一絲好奇心都沒有,這明顯不合理。
再有,吳萍還好,可我可以感受到陳玫卻是有著強烈的緊張,證明她們一定是在撒謊。
可是她們為什麼要撒謊,我卻有些搞不明白,難道她們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蹲下看了一眼燒掉的黑灰,發現並不是很多,差不多也就那張黃紙燒掉化成的量。
估摸著黃紙應該是被燒,現在唯一的線索都沒了,我不由有些沮喪。
更重要的是,吳萍和陳玫現在也變得有些神秘起來,她們到底有什麼秘密瞞著我,是不是和泡泡有關?
這時,一陣風吹來,輕輕的一個打卷兒,那角落的黑灰被通通卷起,像是要隨風吹散天際。
我心中很不是滋味,可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空氣一涼,那些已經飄在天空的黑灰,忽然間像是受到了刺激,一陣旋轉以後,居然組成了一個圖案。
我先是一個激靈,直覺告訴我可能又要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等那圖案徹底形成的那一刻,我先是悚然一驚,隨即不自覺的眼中濕潤,喃喃的喊了一個名字。
泡泡!
那黑灰化成的圖案,分明是泡泡的臉,那麼熟悉,卻又如此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