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普通的事,正常恢複速度而已~”哩閩露出一抹官方的笑容,目光從伊初的腿間慢慢的移向她的小腹處,眼神微挑,心理同時泛起一抹嘲諷來。
伊初的肚子上的傷口他不是沒看過,淺淺的一層,簡直就是皮肉傷,不說給她上了藥,就是不上藥,這三四天過去,都已經結痂好了。
“沒有沒有,我覺得還是哩閩醫師,你的醫術較好,都是你的功勞啊!”哩閩話剛說完,伊初便擺了擺手,硬是要將自己傷口恢複算在哩閩的頭上。
“好,開始給你上藥了。”哩閩也沒再與她謙虛推辭了,她簡單的對著伊初的傷口處理了一下,便將一旁放置好給伊初療傷的藥草,拿到跟前的石墨少簡單,磨了兩下,抓起一把粉,跟著將粉末塗抹在她的傷口處。
伊初再一次嘶聲叫喚了出聲,這一下哩閩的力道用的有點大,哪怕是即將要好的傷口也止不住的痛,
這是哩閩故意的,這個女人過於虛偽她都看不慣了,也是這下沒輕沒重的痛感,讓一直維持著的好形象,在這一刻失了控,她皺起眉頭叫喚出來那張臉也在一瞬間凝結到一起。
不過痛感維持的時間很短,傷口撒上藥後,哩閩便將一旁的紗布拿起,緊接著給伊初包裹起來。
伊初這才露出一笑,“對不起啊,是真的有點痛……有點痛。”
“痛是正常的,痛那就說明說明這個傷口在恢複,再堅持過來上兩天藥,應該就能痊愈了!”哩閩輕輕笑了笑,又慢慢地將紗布裹緊,係好後,跟著便站起身,安排了下後麵幾天的行程。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啊,哩閩醫師。”伊初又一次對著哩閩點了點頭,道謝。
“哩閩醫師啊,你能不能趕快去我那兒一趟,我家小虎摔了,痛得不得了,你快去幫幫忙啊!”
伊初的話剛說完,一個婦女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他直接來到了哩閩的跟前,二話不說就拉起他的手,將他往屋外扯。
哩閩看了一眼伊初,才應了一聲,“山大媽,你說慢點怎麼回事?很著急嗎?”
“是啊,剛剛我家小虎爬石頭摔下來了,現在痛得都動不了,你快去看看吧,等不及了,”山大媽格外焦急的開口,那張臉緊緊的糾結在一起,幾乎都要跳腳了。
“好,那我這就隨你去!”哩閩連連點頭隱身後,便又回頭看了一眼仍坐在一旁凳上的伊初,開口道,“那伊初,你就回去吧,我現在有事就不陪你閑聊了,回去就注意休息就好了。”
哩閩簡單的交代了下,便直接隨著那山大媽離開,隻剩下那伊初還愣愣的坐在椅子上。
她緊瑉著唇,直到哩閩走後,才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去,準備離開。
可才走兩步,伊初又頓了下來,她對著屋外張望了過去,剛剛的哩閩已經跟大媽走遠了,此下,屋內就隻有自己。
“我……”伊初的眉頭皺了起來,看看屋外,又看看屋內,跟著直接將視線轉到了剛剛的藥草台上。
她的眼睛緊盯著那團紅色的藥草,剛剛哩閩說了,那藥草是鬼草,專門用來治鬼神的。
在她心裏就是治檾蒻的。
安若晞都被檾蒻給找上了,這說明檾蒻真的是回來了。
越是這樣,伊初越是覺得那些夢實在是太真實了。
檾蒻不僅僅去找了安若晞,還來找了自己了。
那她今天,就還會來找自己!
雖然自己沒有親手殺了檾蒻,但她知道,她還是逃脫不了害死她的罪名的,如果檾蒻真的要追查凶手,一定會找上自己。
何況,之前也就是因為她,檾蒻跟蚩帝鬧了很大的矛盾。
自己還陷害了檾蒻,說她推到了羽湳。
伊初越想越害怕。
“我……,偷點回去吧,應該是有用的。”這樣想著,立著的想法逐漸堅定下來,跟著,在她的眼底翻出一抹光來。
伊初下意識左右看了看,便來到了藥草台前,跟著抓上一把那紅色鬼草,就直接塞到了口袋中。
剛剛哩閩已經說過了,這個藥草的用法,放在床頭,聞著異香就能夠避免做噩夢,也能夠趕走鬼怪。
既然用法她都知道了,那回去偷偷用上應該可以,她可能不想在一夜無眠。
“反正這麼多,應該不會發現。”伊初再一次左右看了看,旁邊沒有人,她鬆了一口氣,將鬼草揣好,便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另外一邊的山洞裏,一天一夜已經過去。
一開始給檾蒻服用的那個藥,多少還是有一些後勁和副作用的。
當時,檾蒻醒了以後,沒多久,再次睡了過去。
最後,藥勁終於全部過去了,她迷迷蒙蒙的從昏迷狀態裏醒了過來。
“痛,好痛啊!”檾蒻的第一感覺就是痛,那種從腦袋蔓延全身的酸痛感,她的渾身都是緊繃著的,都是僵硬的,好像不受控製一樣。
尤其是脖子處,現在連動也不能動。
之前還有一些藥勁,這些感覺還沒有特別的明顯,現在藥勁全部過了,所有的後遺症和當時遺留下來的感覺全部都出來了。
“你醒了,檾蒻,你終於醒了!”檾蒻剛發出一陣輕輕的唏噓聲,一個聲音便立馬竄了過來,是蚩帝,他直接跳站起身,來到檾蒻的跟前,一雙眼瞪得大大的,帶著欣喜。
當他親吻檾蒻的時候,漸漸的感覺到檾蒻不動了,他知道,這是第二次昏迷。
所以,整整一個晚上,他都守在檾蒻的身邊照顧她,寸步不離,甚至連睡都不敢睡。
哩閩和他說過,這種草藥的效果,一時半會不會就散去的。
隻要人昏迷,那就是陷入深度昏迷,也是這樣,才能給眾人造成假死的假象。
但後遺症,就是會二次甚至三次昏迷。
這一次昏迷,還一天一夜。
而這一天一夜內還必須有人得守在他的身邊,照顧他的感覺,所以整整一夜他一直都是坐在檾蒻的跟前,直到剛剛,實在有點撐不住,眼皮在打架有點想睡,可還是清醒著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