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那能解除誤會那就是最好的了,我也希望看到大家能夠融洽的相處~”伊初下意識點了點頭,聽到姒大姐的回答,笑意更深了,臉上帶著的盡是滿意。
看來她的計劃是執行成功了。
“對了,誤會?到底是什麼誤會呀?為什麼恒能大媽一定要說是檾蒻拿的呢?”事情辦成之後,姒大姐才開始問起了誤會的情況,之前,她都忘記問了。
她也是記得,好像檾蒻跟恒能大媽並沒有什麼接觸的。
“姒大姐,這個我也不知道,垣能大媽也隻是片麵的告訴了一點,對了,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先去往大姐家坐坐哈~”
敷衍了兩句話後,伊初也沒多停留下去,而是將目光轉向於身旁的薑大姐,跟著她,一塊兒進了她家。
說好了要在她家待到晚上的,可不得說到做到。
而且,檾蒻已經去了,姒大姐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
……
另外一邊的檾蒻已經趕往了垣能大媽的住處,她現在門口喊了兩聲,聽到沒人答後,才慢悠悠的來到門邊,又小聲的問了句。
“垣能大媽,那我進來了?”
還是沒人答複,檾蒻慢慢用力將微觀延遲把門直接推了開來,跟著走著進去,外麵的屋子裏沒有人聲,一切都安靜得可怕。
“難道人不在嗎?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在客廳那轉悠了兩下,檾蒻的眉頭皺起來,有些疑惑的開口。
不是說恒能大媽在這裏等著她麼。
正當她準備走時,一陣隱隱的血腥味道,卻沁入了她的鼻腔裏。
“什麼味道?好像是血?”
檾蒻的眉頭凝得更緊了,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後,才慢慢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似乎是血腥味。
檾蒻的臉一瞬間泛白,想到此,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這裏怎麼會有這個味道,在哪兒?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中隱隱約約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於是,檾蒻順著鼻腔處的血腥味慢慢去找來源,很快,就在內室找到了血味的來源。
剛推開內室的門,一陣濃重的血腥味兒便撲麵而來,刺入檾蒻眼簾的是一具正倒在血泊中的身體——是垣能大媽!
“垣能大媽,你怎麼了!”
在她麵前的垣能大媽,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檾蒻的眼瞬間真的瞪大,幫忙跑上前去,查看情況。
檾蒻將垣能大媽的身體抖動了兩下,可是,這個女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檾蒻的手付在垣能大媽的胳膊上,另外一隻則是在垣能大媽的胸膛上。
才晃動了兩下,檾蒻便被溢出來鮮血染濕了手。
她被嚇得向後退了一步,由於沒站穩,踉蹌倒在地上,她看著已經渾然不動的垣能大媽,以及在她胸膛出的那把刀,全部都沾染著血,恐怖至極。
“恒能大媽……,恒能大媽,你醒醒啊?”檾蒻本能的去推了推恒能大媽。
垣能大媽這樣一動不動,一點反應也沒有,很明顯已經沒有生命的體征了。
檾蒻不再敢去碰垣能大媽,她咽了咽口水,渾身的顫抖讓她無法平靜下來,下意識的將手中的鮮血在身上蹭了蹭。
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吸跟著急促了起來。
這一刻,她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事情。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垣能大媽死了,是誰殺了她?
過度的驚嚇讓檾蒻的身體幾乎都失去了溫度,冷冷的坐在地上,她害怕到了極點,現在最想做的就是逃跑。
但是,她感覺自己動都動不了了,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明明她隻是找垣能大媽來把事情說清楚的,為什麼會看到這些,她,又是怎麼死了?
檾蒻現在的大腦裏一片空白,她努力的讓自己不要再顫抖,不能再停留在這裏了。
“不行,我要去喊人!”檾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恒能大媽胸口的那把刀,明顯的表明著是有人殺了她。
太陽部落裏,從她記事以來,已經幾乎沒有這樣再殺人的事情了。
除非是做了什麼極大惡極的事情,庫力下令殺人。
所以,這也是檾蒻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除了喊人,她沒有其他的辦法。
但是這個時候,庫力正帶著玄亦和曜在外麵曆練,安若晞正在忙乎釀酒的事情,她要做出糧食的酒。
就連羽湳,都不在房間裏,而是去找克賽去了。
今天克賽剛好留在了九櫻族,這是羽湳之前就約好克賽的。
克賽即便在忙,隻要小羽湳開了口,他都會找出時間來陪羽湳的。
其實,羽湳找克賽,並沒有其他的事情,隻是想跟克賽一起,做她看到蚩帝和檾蒻做的事情。
克賽在羽湳來找他之前,就準備了鮮嫩的烤肉,還有水果,等著羽湳來。
羽湳出現在克賽的門口,還沒進門,就被克賽一把抱住,一個轉身,進了屋子內。
“不要動,讓我抱抱。”克賽把羽湳緊緊的抱在了懷中,久久不想放開。
不僅僅是克賽抱著羽湳,羽湳也是緊緊的抱住了克賽,她也好久沒有見到克賽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羽湳發現自己越來越想念克賽,越來越離不開克賽。
“羽湳,我好想你。”克賽動情的說道。
“我也好想你啊,誰讓你天天都不去看我的。”提到這個話題,羽湳鼻子一酸,嬌嗔的說道。
聽到懷中小女人的話,克賽鬆開了羽湳,用食指勾起了羽湳的下巴,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我現在,必須要強大,你的阿爸,才能把你放心的交給我。”克賽無奈的笑了笑。
他豈會不知道,羽湳在庫力心中的位置。
現在庫力這邊的實力,已經沒有辦法超越了。
但是,克賽明白,即便是超越不了庫力,他也要有自己的一片天地才行。
不然,他自己很清楚,庫力說什麼都不會把羽湳交給他的。
“你怎麼什麼都聽他的啊。”一提到自己的阿爸,羽湳的嘴巴就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