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沒事。”聽到阿邦隻是過來看看自己,檾蒻擠出一個微笑,緩緩低下了頭。
“怎麼會沒事,連飯都沒吃,就跑了。”阿邦走到檾蒻的跟前,低著頭看著坐在地上的檾蒻。
“我不想吃。”檾蒻搖了搖頭,她怎麼能吃得下?
來的人,是阿邦,天知道這一刻,檾蒻多麼希望出現的人是蚩帝。
她知道阿邦對她好,但是,她隻是把阿邦當成了哥哥一樣看待。
阿邦給了她兄長的感覺,讓她覺得溫暖,但是心底的那一份情感,隻有蚩帝。
“怎麼回事啊?平常都會吃許多,今天怎麼不想吃了?”阿邦看著檾蒻有些擔心的問道,說完後便踩平麵前的草堆,坐了下來。
“沒有,心情不好,吃不下而已。”檾蒻的語氣低低的,抬起了頭。
她臉上還帶著未幹的淚痕,一看就是哭過的。
“你又哭了,還是因為蚩帝嗎?”阿邦的眼眸閃動了一下,目光落在檾蒻那雙微微泛紅的眼,跟著下移,在她的臉上各種打量著。
檾蒻的小臉略略泛白,看著讓人心疼。
阿邦的心微微顫動,看著她,心裏的感情一湧而出,有些激動的探過身子,越是氣惱,越是覺得更加燥熱。
一連幾天,檾蒻都是這種悶悶不樂的狀態,吃不好睡不好的,這些阿邦都看在眼裏,而這一切的原因,全都是因為蚩帝那個毫不重視檾蒻的男人。
之前,蚩帝還會來看檾蒻,時常還會來陪一陪檾蒻。
每一次蚩帝來,檾蒻都會開心很久,阿邦覺得,隻要看著檾蒻這麼開心就夠了。
他沒有別的心願,隻想檾蒻以後都可以這麼開心就好了。
“阿邦你別管這些事了,很多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一提到蚩帝,檾蒻的臉便慢慢的黑了下去,她的屁股向右邊挪了挪,遠離了麵前的阿邦。
“不是你我能左右?你就讓我這麼看著你難過麼?檾蒻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傻,蚩帝要是喜歡那個伊初,你就讓他們在一起好了,
你不用理會他們,有我陪著你,還像以前那樣開開心心的不好麼?”阿邦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檾蒻讓自己不要管了。
有關檾蒻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管?
“阿邦哥哥,我會努力的像以前一樣開開心心,我也知道你會一直陪著我,但是,這也需要一個過程的,所以,這件事你不要管了,好麼?”檾蒻重重歎了一口氣。
她隻想安安靜靜的度過最難過的時光,不想再節外生枝了。
檾蒻很不想阿邦老是在自己麵前說蚩帝,無論蚩帝的好,或者壞,她此時此刻都不想再聽。
“不用我來管?難道你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嗎?我都說過了,你這樣不吃飯,不開心的沒有用,蚩帝不會感到心疼的!
他會無所謂,他隻會在意伊初,隻會想著跟伊初在一起。”阿邦恨不得先在就讓檾蒻忘記阿邦。
明明檾蒻隻是普通口氣,可這話傳到阿邦的耳裏,卻讓他有些惱羞成怒了。
他整個身體完全轉了過去,一雙眼灼灼的盯著麵前的檾蒻,幾乎是吼著開口的。
說話間,阿邦的手已經像檾蒻探過去了,他緊緊抓住了檾蒻的手腕,將她的身體拉住,靠近自己,對著自己的眼睛。
這話他都和檾蒻說過很多次了,可是她還是要保持這種要死要活的狀態,仿佛那個蚩帝才是她的全部。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隻要蚩帝出現,檾蒻的眼神一直就在蚩帝的身上,圍繞著蚩帝轉,再也沒有阿邦什麼事情了。
檾蒻記得的,隻有蚩帝喜歡吃什麼,喝什麼,喜歡去哪裏。
而自己的,檾蒻好像從來都沒有在意過。
忽然,阿邦的腦海中浮現出他偷看那些男女享受騎乘之樂的畫麵,耳邊仿佛也響起了那些咿咿呀呀的聲音。
“阿邦,你幹什麼?你弄疼我了!”檾蒻抬頭看著阿邦的眼圈開始變得微紅,不由來的感覺到有些恐懼。
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阿邦。
阿邦此刻的力道格外的大,一隻手緊緊箍著檾蒻的手,已經勒出了紅痕來,可是阿邦卻全然不知,一雙眼直直的瞪著檾蒻,頭還越探越近。
他的臉慢慢貼在了檾蒻的麵前,一雙眼緊盯在檾蒻的臉上,卻忽略了她痛苦的表情。
現在檾蒻的臉在阿邦的眼中,是那樣的誘人,就像一朵嬌豔欲滴的花朵,等著人去采摘。
“好香……”一陣香氣沁入阿邦的鼻腔,阿邦不由得溢出囈語,一雙眼直直的,迷離起來,仿佛沒有焦距一般。
他是頭一次距離檾蒻這麼近,也是第一回,清楚地聞到檾蒻身上的這種香氣,太令人著迷了。
這附近山上,有各種各樣的花朵,檾蒻小時候就會去采摘花朵,隻要是味道好聞的,她統統都會帶回來。
因為她看到晞阿媽就用這些話提煉出很香很香的東西。
所以,檾蒻找了安若晞,安若晞教會了她蒸餾法。
把帶有香味的原料放在沸水裏麵的時候,包含著香味的精華油隨著水蒸氣逸出,當蒸汽冷凝成水,油脂便漂於水麵之上。
這就是香料了。
檾蒻每天都會把香料在身上塗一點,因為蚩帝哥哥曾經說過很香,他很喜歡,除此之外,她自己也很喜歡聞這個香味。
阿邦閉上了眼睛,開始用力的在檾蒻周圍嗅著,越靠越近,直接靠在了檾蒻的脖子上。
“啊……,你……,你怎麼了?”檾蒻騰出一隻手來,用力的推著阿邦。
阿邦的異樣表情盡覽檾蒻眼底,她已經忽略了手腕上的痛,而是看著麵前的阿邦,她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更多的是有些恐慌。
這是她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表情和樣子,這個男人猶如魔怔了一般,連眼底都泛出了點點紅光。
“檾蒻,你好香啊~”阿邦又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根本不理會檾蒻的推搡,順應著香氣,阿邦頭慢慢的再次浮向檾蒻的脖頸處,味道越發的濃鬱了,令他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