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看著安若唏白皙的皮膚猶如牛奶一樣的絲滑,還有她的頭發也像瀑布一樣的整整齊齊,相比他們那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一時間部落裏大大小小的人都往安若唏的麵前湊著看熱鬧,還有的人高興的說著,安若唏就是上帝賜給他們的神靈。
安若唏聽了以後,也不說話,就是和藹的笑著。
“采,你讓大家都去幹各自的事情吧,我想一個人在這山下走走。”
“是。”
眼看部落裏圍觀自己的人越來越多,無奈之下她不得不這麼說著。
采聽了安若唏的話,就開始驅趕著這些人離開,以免打擾到安若唏。
這些人在聽了采的話以後,也就一窩蜂的帶著孩子離開了。
望著這些離開的人,安若唏又接著往部落最深的林子裏走去。
采也沒有多問,隻是默默的跟著她一起走著。
采看著一直都走不停的安若唏忍不住的問道:“唏,我們不能在往前走了,那一邊很可能是別的部落的領地。”
“就算別的部落裏的人不會對你怎麼樣,我也擔心會有野獸出沒。”
采一臉擔心的說著。
安若唏聽了以後,笑了笑安慰著眼前的女人說著:“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這一片林子她沒有仔細的看過,她想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現在這片森林已經不像她剛剛來的時候那麼茂盛了。
那些在夏天長的很是茂盛的草,現在也枯萎衰敗了一地。
安若唏看著林子裏各式各樣的樹,心裏思考著有什麼果樹沒有,自己找一顆拿回去種著,明年也好可以吃一些新鮮的果子。
就這樣,她走著走著發現了地上有一個東西很硬,好像還有些硌腳,她低頭看了看,眼睛猛然一亮,立即蹲下去,仔細的看著地上。
她欣喜若狂的說著:“核桃,是核桃。”
她高興的指著地上的東西說著:“采,你快看是核桃。”
采一臉茫然的看著安若唏,一臉不解的問著:“核桃是什麼。”
“吃的東西,可以吃。”安若晞解釋一下。
聽了安若唏的話,采走了過來,拿了核桃,更加不解了。
這個硬邦邦的東西,就好像石頭一樣,怎麼可以吃呢?
安若晞莞爾一笑,隨即就在不遠處的樹下拿起一塊石頭,往核桃堅硬的殼上砸了幾下,隨即核桃開裂。
安若唏挑起核桃仁就示範的往嘴巴裏吃著,這個時候采的眼睛幾乎都要瞪出來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東西竟然還可以吃。
“你嚐嚐——”安若唏又把自己手裏的核桃仁剝給了采吃。
采小心翼翼的嚐著,入口有一絲絲的微苦,隨後又有一絲絲的甘甜味。
“好吃。”采又往嘴巴裏塞了一個。
安若唏聽了以後很是高興的說著:“咋們趕快拿東西過來裝,有了這些東西,咱們無聊的時候就有東西吃了,而且還有好幾種吃法呢。”
采立刻答應著,就在他們站起來的時候,看見一個人的跑了過來。
采認出是一直跟著麻青的一個人。
“怎麼了,你怎麼跑這裏來了。”采有些緊張,以為出什麼事情了。
“是少楧族的族長過來了,說是要找咱們的族長。”來人說道。
采聽了以後,肯定是有什麼大事情,不然他不會過來。
“采,你先去看看什麼事情,回去的時候,叫那邊的雌性過來,我教她們如何撿,一會我再回去。”安若晞吩咐道。
采立刻點了點頭,她吩咐了一下那個男人,讓他保護好安若晞。
……
安若唏看著村落裏一下子來了十多個女人,她們一個個手裏都拿著各種各樣的石器,有瓦罐,有石鍋,甚至還有拿喝水的石杯的。
安若唏看著拿石杯的那個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隻見其中一個女人開口說著:“你找我們大家是有什麼事情嗎?”
“嗯,我找你們過來是把這個東西撿回去吃。”
安若唏示意著,自己手上拿的東西可以吃,又用石頭在地上砸著核桃。 眾人看著安若晞拿著硬石頭一樣的東西,一個二個都心生疑惑,但也都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
直到安若唏把核桃剝開往嘴裏送著,大家還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這個時候有幾個膽大的女人,也伸出手來表示要吃,安若唏便給了那幾個女人。
幾個膽大的女人吃了以後,立即高興的說著好吃,隨後便瘋狂的從地上撿著核桃往器皿裏裝。
見那幾個女人就好像如獲至寶一樣的撿著地上圓滾滾的東西,這幾個女人才意識到地上東西可以吃,也迅速的撿了起來。
安若唏掃了一眼,發現這是好大一片核桃果園,估計就是整個部落裏的人都可以吃這些核桃。
這個時候已經有幾個手快的女人撿了許多,在往家裏的方向跑去。
安若唏琢磨著這些人,是不是回去告訴其他的女人,這個再她們看來不是正常的東西,都可以吃的。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村子裏但凡是能走的,還有在懷裏抱著的,都跑來了。
他們先是跟安若唏打了一個招呼,隨後也埋頭拚命地撿著地上的東西。 就這樣一時間這片林子鬧哄哄的,還有一些小孩子在樹林裏歡快的跑著。
安若唏看著這些人高興的模樣,自己也心滿意足的笑了笑,她想著,有了這些野果子就算是不能填飽肚子,也算得上一種能吃的東西了。
而這一邊采早已把安若唏發現新食物的事情告訴了庫力,庫力聽了以後心裏很是高興。
但是眼下他還繼續解決一件事情,那就是少楧族人的事情,看著他們帶來的雌性,庫力有些犯了難。
現如今的她已經有唏了,自然是不需要別的女人,但是對方要用這個女人交換食物,來供他們過完一整個冬天,他又不能拒絕。
他們部落也需要新的雌性,有一些雌性已經懷孕了。
見太陽部落的庫力一直都不開口說話,他便擔憂了起來。
“怎麼了,給你雌性,難道你還是不願意嘛?”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已經有雌性了,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