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這是怎樣一副驚駭的場景

“肖兄,這個以後再說,咱們先給他們把這個盅給解了吧?”卡子心急的說。

“……”肖子延無語。

說的好像他故意為難人不願意給人解盅似的。

“怎麼啦?”卡子疑惑地問。

“你去用盆裝點水過來,我有用。”肖子延收回視線,情商太低了他決定無視,省得拉低他的智商。

“喔,水盆裝水啊,行,你等一下。”

卡子雖然情商很低,但是他的行動力還是蠻強的,三兩步跑到洗手間那邊用盆裝了一盆水就端著過來了。

“放那。”肖子延指指屋內唯一的一張桌子,“你們每人滴一滴血進去。”

“血。”張涵跟無癡居士幾人對看了一眼,不明白把血滴到水裏是什麼意思。

王誌皓知道這肯定是一種對付盅術的方法,他不懂解盅的方法,所以決定全力配合不再多言,快速翻找出一把小匕首放在桌上。

無癡居士雖然心裏很疑惑,但這麼多年行走於各色人之中的他相當的敏銳,也是最先一個拿起匕首將血滴在水盆裏的人。

肖子延見狀,快速捏了個手決,血在滴入水盆後因為術法的原因沒有跟著水融化,而是直接沉入盆底像一顆有實體的血珠一樣在盆底不停的擺動著。

戒躁是他師傅的腦殘粉,也不管無癡做的對不對,跟著拿起匕首在手上劃了一刀,那血嘩啦嘩啦流了一大堆下去。

“哈,這人是不是傻缺來著。”卡子看的嘴角都抽了。

都說了滴一滴血下去,結果這人把自己肉劃得這麼重的,瞧著流了那麼多血,落在盆裏竟然變成了拳頭大的一顆血珠。

遲婉也是暗自搖頭,戒躁這個人看著戰鬥力很強,結果這腦子卻不知道是怎麼長的。

說的好聽一點,這人是直爽忠誠,難聽點就是傻,沒心機。

張涵這麼多年在商場上也是有膽有識,哪怕剛剛遲疑了一下,落空了這麼一步,後麵也不用人再催促,直接拿起匕首刺破手指滴了兩滴血下去。

唯一慢吞吞的就是單小紅了,她拿著匕首刺破了一點皮兒,用力擠了半天才擠出一滴血出來。

肖子延也沒管他們滴的血是多是少,隻是在他們全都滴過血之後用手快速地在水盆上麵摸了一圈,水麵上立即泛起了一層似青似紫的光暈。

“啟。”肖子延眼裏射出一道光,水盆裏的水突然開始沸騰,過了大概幾秒鍾水麵又慢慢平靜下來。

水盆裏慢慢顯現出一個老頭和一個沒有身子隻有頭顱的人頭。

掌握盅術必須和母子盅都要有牽扯,所以在這邊剛顯現出他們的影像,水盆裏的老頭和人頭老祖就都有了反應。

“敢找人過來與我鬥,就要有死無全屍的下場。”人頭也就是飛頭老祖眯眼陰狠地說。

他已經給害死連苟的人全都下了盅,現在這些人居然敢找人來與他鬥法,惱怒的老祖決定直接將他們送到閻王爺那去報道算了。

“是,老祖。”苗人老頭聽命快速驅動體內的母盅,開始喚醒被下到張涵他們身體裏的子盅。

像這種人體供養的血盅的確厲害,苗族老頭母盅一催動,張涵幾人的血液裏的子盅就有了反應。

不過因為肖子延施法的原因,那被喚醒的子盅隻有在水盆中的血珠有反應。

張涵等人盯著內裏不停的翻湧,沒多久就從血珠裏爬出密密麻麻的血色小蟲子。

“啊……這些血裏麵怎麼會這樣?”單小紅嚇得渾身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看見水盆中血液裏麵的那些血色小蟲子,她覺得渾身發麻。

無癡師徒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老祖,我覺得子盅有些不對勁。”苗人老頭拚命的催動體內的子盅,卻發現子盅隻給了他一點點微弱的回應。

“看來還真有膽大包天的家夥敢來,也不去打聽打聽老祖我是誰,竟然就敢和我鬥法,今天就讓我來教教他們死字是怎麼寫的。”飛頭老祖轉頭麵對著肖子延的方向陰狠的說。

肖子延冷嗤一聲,不待對方再口出狂言,伸手探入水中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抓住飛頭老祖的頭發將其直接從水中拉了出來。

從隻有水的水盆中拉出一個人頭來。

這是怎樣一幅驚駭的場景?

“啊……”眼前的一幕太過不可思議,別說是不懂玄術的張涵夫妻,就是王誌皓跟卡子都大吃一驚。

隔空取物說的容易,但真正能做到的從史至今也沒有幾個人,更別說一個無法借用神力的鬼了。

“你說你要教我死字怎麼寫的,嗯。”肖子延微翹著嘴角好整以暇地看著還處於一臉懵逼狀態的老祖。

由記得他生前就對巫師沒有半點的好感,最討厭這種以陰邪手段害人的家夥,曾經的他有段時間還特地去學過盅術以及解盅。

現在死了之後同樣這對這些巫師討厭至極。

原本作為一隻鬼他是不想多管閑事的,但是誰讓這些人碰上遲婉了,那就隻能算他們自個倒黴了。

“你是誰?為什麼你能抓住我?”飛頭老祖怒瞪著眼吼道。

呀呀!這不可能,他已經練成了飛頭盅,非常人根本沒辦法抓到住他。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抓你就跟抓隻螞蟻一樣。”肖子延輕視地甩了甩手中的人頭。

“放屁,想抓我你是在做夢……”飛頭老祖被肖子延的話氣得開始七竅流血,在那口不擇言的罵了起來。

“想抓住你是做夢,那我手中的這是個什麼東西?”肖子延抖了抖手,飛頭老祖像個皮球似的上下甩動了好幾次。

“你,你……”飛頭老祖似乎真心被氣到了,你了半天最後在卡子靠過來想看仔細點的時候突然“噗”的吐了一大口鮮血。

漫天飛撒的血液直直朝卡子噴過去。

“小心。”肖子延伸手用寬衣袖擋了一下,成功地將吐向卡子臉上的血給擋了下來。

“哈哈。”飛頭老祖掃了肖子延的手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那口血並不是普通的血而是供養血盅的血,那些血在沾上衣袖的瞬間迅速變成的血蟲,密密麻麻地爬進肖子延的衣服裏麵。

“啊……大師,大師,你身上有蟲!”單小紅驚恐地看著那些蟲爬去爬來,嚇得退開好幾步,生怕離得近一點會跟著遭殃。

“小子,狂妄是會付出代價的,中了我的盅蟲你也就離死不遠了。”飛頭老祖得意地說道。

血盅都是跟著盅主的實力而來的,想要破他的盅術除非實力達到他的這個級別,否則的話想解盅隻能說是癡人說夢。

剛才老祖一個沒留意竟然被人抓在手裏,這讓脾氣怪異的老祖心裏恨得牙癢癢,如今看到肖子延終於也中了他的盅術任何能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