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育麟兒答裏孛有孕

第167章育麟兒答裏孛有孕

扈成其實一直沒走,站在暗處,看著欒廷玉離開,而欒廷玉心緒波動,完全沒有注意到扈成。

扈成冷笑一聲,本來他還在想,怎麼在祝家莊裏安排一個眼線,現在這個眼線自己出現了,其實扈成根本不在意能不能解除那個強加給他們的婚約,不要說扈三娘就不在家,就算是在家,他內有明月長老給他的九大王金牌,外有嘉王趙趙楷為援,祝家莊根本拿他沒有辦法,但是想威脅一個人,提得條件要循序漸進,第一個一定要是一件對方能借受的條件,但是這件事之後,再接著提第二件事,對方會認為再努努力就能擺脫控製,所以會全力向前,等到他發覺泥足深陷,想要抽身退步的時候,才會知道自己已經走不了了,所以扈成才提了這麼一個不太重要的事讓欒廷玉去做。

扈成心情愉悅的向著扈家莊而去,這是祝家的盤陀路,扈成不敢大意,下了馬之後,順著白楊樹轉彎,一點點的轉了出來,向著扈家莊而去,眼看著到了崗西,離著扈家莊還遠,就見兩個少年並肩向著扈家莊走去,其中一個聽到馬蹄聲回頭看了一眼,那美麗的麵容讓扈成整個人一呆,那少年美得讓人幾乎難辯雌雄,扈成第一次被男色所迷,看得哈拉子都要下來了。

少年冷哼一聲,猛的轉過頭去,扈成這才清醒過來,急忙催馬向前,離得近了,那少年猛的轉身,回手拔劍,指著扈成叫道:“無恥狂徒,你要怎地?”

另一個少年這會也回頭過來,急忙叫道:“小弟不可無禮,這是父親說的扈家叔叔。”

執劍少年仍不肯收劍,隻是扈成已經收了那豬哥樣,必竟是見夏河洛洛那樣美少年的,心理壓力比古人多少要好一些。

那個讓美少年收劍的就是蕭引鳳,他幾著扈成一禮,道:“叔父,我們……”

扈成擺手道:“不必行禮,我見過我師兄了,你們的事我都知道了,這個是就是引凰了吧?果真是美不勝收,讓人一眼得見,就難以自禁。”說完他哈哈一笑,走過去蕭引鳳給扶了起來,又向蕭引凰道:“把劍收起來,你小子長得雖然好看,我也不至於有什以別的心思,不然你父親饒得了我嗎。”

蕭引凰這才把劍收了起來,向著扈成一禮道:“見過叔父。”

扈成打量著蕭引凰,不住的搖頭,心道:“美少年的六大標準“細長明亮的眼睛,挺拔的鼻梁,豐滿小巧的紅唇,完美的側顏,纖細的身子,低於二十二歲界限”這小子都全了,這幅樣子,給人的感覺就是女媧造人的時候,別的人都是用泥土造得,就他是用蘋果造的一樣,實在是太迷人了。”

蕭引凰雖然對扈成熾熱的眼神仍感不舒服,但是他能從扈成的眼睛裏感覺得出來,那眼神裏隻有欣賞,而無淫猥,所以倒也不再像刺猥一樣的豎著刺了。

扈成招呼了蕭引鳳、蕭引凰向家裏走,一邊走一邊說明了喬道清不在,他們無法拜喬道清的門下,然後道:“我和你們父親說好了,就讓你們兩個拜在我二師哥的門下,怎麼說都是咱們本門的人,至於武藝,我們三個人教你們兩個,想學什麼都行。”

蕭引鳳道:“父親安排我們叔父這裏來,就是讓我們避開落草的命運,隻要有我們立足之處,我們兄弟都聽叔父安排就是了。”

扈成一笑道:“你父親也要離開黃門山到山東來。”

蕭引凰一直沒有說話,這會聽了,驚喜的道:“父親要來?”

扈成道:“這事還沒定,你們就在這裏住下,而且師父來了,也不會到我莊子上,而是去……這事以後再說吧。”

蕭引凰還想再問,蕭引鳳看出問題,就擺手不讓他再問了。

三個人回到扈家莊,扈成帶著蕭引鳳、蕭引凰兩個去見扈太公,自來人美天都愛,扈太公看到蕭引鳳英武,蕭引凰美麗,不由得大為喜愛,差一點就直接收他們做自己關門弟子,讓扈成死活來了,差著輩份呢。

扈成把家裏安頓好,隨後去見答裏孛,說了要去濟州的事,答裏孛懶懶的道:“你帶著瓊英出去玩玩吧,那小丫今天你們走了之後,就後悔了,鬧著讓葉清帶他出去玩,可是葉清最近一直在和舅舅學武,倒不出時間來,讓這小丫頭好一陣惱火,連晚飯都沒吃。”

瓊英是個乖巧的孩子,到了扈家莊之後,先就把扈太公和李姨娘給哄住了,隨後全莊人都被她拿下,現在她在扈家莊的地位就是小公主一名,人人都寵著,誰也惹得不得,但是葉清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就著了葉光孫的眼緣,做什麼都要他跟著,這才不得不推了不帶著瓊英出去,沒想到這小公主竟然耍起了小脾氣。

扈成關切的向答裏孛道:“你今天還覺得不舒服嗎?要不要請個郎中過來給你看看?”

答裏孛沒精打彩的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有精神,除了這個也沒有什麼了。”

扈玉哥這會在屋裏侍候輕聲說道:“公主今天吃飯的時候,都吐了呢。”

扈成眉頭一皺,道:“怎麼回事?”答裏孛橫了扈玉哥一眼,擺手道:“沒事,別聽她的。”

扈成猛的想起一事,他可是得了六合星送得兒子了,算算時間也有月餘了,莫不是……

扈成急聲道:“玉哥,快去讓何九叔跑一趟,到前街請羅郎中來一趟。”

玉哥看到扈成麵色急切,也不由得怕了,急忙出去,答裏孛叫也不回來,急得答裏孛埋怨道:“你淨胡鬧,我不過有些不舒服,怎麼就要找郎中了!”她嫁過來之後,了解到漢人家中,不喜歡給女眷請郎中,雖然家裏沒有婆婆,但是公公還在,所以答裏孛不想因為這些小事惹了老人不滿。

扈成一邊把外衣脫了,一邊道:“你休要聽那些老腐朽的話,有了病不看,等死啊!我告訴,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娶了你,就是要讓你活得比在草原還快活,若是被限製得這也不能,那也不行,那你跟了我回來,是享福來了,還是找罪受來了。”

答裏孛心裏甜甜的,道:“我是你的妻子,若是行錯一步,不是讓你丟臉嗎。”

扈成不屑一顧的道:“我才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做這些事來要臉呢。”

兩個人說話的工夫,扈金哥陪著郎中到了,站在門外回了一聲,扈成直接就讓人進來,急得答裏孛就要放簾子下來,被扈成一把扯去了,道:“好好待著,出門殺人也做了,哪來這麼多的事。”說得答裏孛哭笑不得,隻得隨了她。

郎中進來,也不敢隨意亂看,就在床邊上請了脈,左右兩隻手都診之後,那羅郎中滿麵堆笑的起身,向著扈成一拱手道:“恭喜大郎,奶奶這是有喜了。”

答裏孛一下就呆住了,扈成心裏有數,不過聽到這話,仍然非常高興,道:“羅先生,您看看可準嗎?”

羅郎中笑道:“大郎放心,我學得最精的就是這個,斷不會有錯,雖然才將將一個月,隻是我這裏,卻是不會有差誤的。”

扈成大笑,叫道:“金哥,給先生拿紅封,要大個的。”

金哥早笑得傻了,聽到這話,急忙封了兩錠五兩的小元寶給了那郎中,歡歡喜喜的把他送出去了。

扈成撲到了答裏孛身前,抓著她的手,叫道:“我們就要有孩子了,生下來之後,不管男女都給他起兩個名字,一個姓扈,一個姓耶律,你看好不好?”

答裏孛抓著扈成的手,淚眼輕滴疲道:“大郎……”扈成輕輕的把她的淚水給擦去,道:“好了,以後有了我們的孩兒,就不能再哭了,不然你的眼睛該疼了。”

答裏孛趕緊把眼淚抹去了,扈成突然一拍大腿,道:“我要去告訴爹爹。”說著匆匆的跑了出去。

答裏孛看著扈成的背影露出一絲笑意,隨後輕聲向著扈金哥五個看看,這五個女親兵都樂得昏了,這會過來,小心服侍著答裏孛躺下,道:“公主,您卻好好歇歇,一會我們給您熬點粥過來。”

答裏孛擺手道:“隻要清粥,別放那些肉什麼的。”扈金哥點頭答應了,答裏孛看著她,幾次想開口,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扈金哥是個粗性子也沒有看到,就帶著幾個姐妹出去了。

扈成跑到扈太公的住處回稟了,扈太也是非常高興,吩咐:“你媳婦最近正和李姨娘學著管家,既然如此就不要讓她費這個心思了,你好好照顧她,有什麼需要隻管找李姨娘。”

扈成樂得腳步都是飄得,回到自己的院子裏,想到答裏孛吃了東西都吞了,於是就跑到小廚房,把正在那裏忙活著要熬粥的扈金哥她們都給趕了出去,親手熬了香糯糯的米粥,用木托盤捧到了答裏孛的身前,笑道:“以前熬過這東西,這段時間沒做,幸好沒有退步,你快一點吧。”

答裏孛有些惶恐的道:“大郎,怎麼能讓你給我熬粥啊。”

扈成不滿的道:“你怎麼搞的,成親之後就裝漢婦那幅三從四德的樣子,沒有了公主的爽利勁,你這麼乖,怎麼不給我安排通房丫頭啊。”

答裏孛抽了一下鼻子,小聲說道:“我想來著,差一點就和金哥說了,可是……我就是不舒服!”

扈成先還瞪眼,聽到後麵的話,不由得哈哈大笑,答裏孛恨恨的擰了他一把,扈成忍了笑道:“行了,行了,你做不來那三從四德的女人,就別裝那個樣子,反正是咱們兩個過日子,你怎麼舒服怎麼來才是。”

答裏孛恨恨的道:“沒得賤樣,本公主伏低做小你還不願意,把粥端過來,好好喂本公主。”

扈成學著電視劇裏的滿清奴才打了千道:“喳!”

答裏孛咯咯直笑道:“你少胡鬧,快把粥給我,我都餓了。”

扈成捧著粥親自喂了答裏孛,同時道:“我想和師兄說一聲,明天我就不去濟州了,讓師兄自己走一趟……”

答裏孛搖頭道:“你可千萬別這麼做,師兄是皇室後裔,此番被逼得不得不入山落草,心裏落差小不了,正是你這個師弟當出手相助的時候,你萬萬不能不顧他,再說我現在也沒事,你留下又能如何?”

扈成想了想,道:“那我盡快回來吧。”

兩個人耳鬢斯磨,好一陣纏綿,隻是答裏孛新孕,扈成不敢太讓她情濃,最後就摟著答裏孛睡了。

第二天一早,扈成也不驚動答裏孛,悄悄的出來,叫上蕭引鳳、蕭引凰兩個,又帶了瓊英,離了扈家莊,向著陽穀縣而去。

一行人到了陽穀縣之後,徑到了皇甫端的店裏。

皇甫端的獸醫館就在原來武鬆他們家邊上,王婆子的茶館舊址,隻是改了一下,把前麵的門拆了,改成院子,長長的門臉是潘公的肉鋪,後麵改出一個大門,卻是獸醫館的門臉,而中間的屋子修得大了住人。

扈成他們一行騎馬過來,就見皇甫端、皇甫少良父子,帶著蕭嘉穗正張公的鋪子裏吃餶飿兒,扈成大聲叫道:“張公,給我也也來兩碗。”那張公連聲笑應,回頭去盛餶飿兒,扈成他們都到了裏麵坐下,扈成坐得正對著鋪子前頭,剛一坐下,就見一個生得俊俏的後生溜溜達達的過來,就在楊雄他們家(武大的宅子)的樓下轉著,一雙賊眼不時的向著樓上看去。

扈成臉色一變,叫道:“這是什麼人?”

皇甫端看了一眼,輕聲道:“大郎,你見了楊雄想法說說他,他那個妻子總在這樓上梳妝,招得這些狂蜂亂蝶不時的在這裏過,我和潘公是朋友,不好和他說晚輩的事……”

扈成眉頭一皺,冷笑道:“這幫貨色,忘了那西門慶時怎麼死的了!”說完抓起桌子上的筷子用力擲去,正打在那小子的膝彎,那後生痛叫一聲,跪倒在地,爬也爬不起來,隻是不住的吸著涼氣,好一會緩過來之後,也不敢再轉了,一瘸一拐的走了。

張公看到,恨恨的道:“該,大郎不知道,這個人是西門慶的結義兄弟,叫祝實念,也是個花花太歲,自從西門慶被武都頭殺了之後,他們這十兄弟卻是都散了,別人倒也罷了,這祝實念仗著他是獨龍崗祝家的遠親,仍在這裏胡混,那楊節級長日裏不在家,他就像個蒼蠅一樣的來這裏亂轉,活該欠這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