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贈寶劍情定花碧芳
花榮又驚又喜,欽佩的看一眼喬道清,然後叫道:“小姐如何就安靜下來了?”
那丫鬟道:“剛才不知道哪裏出來一股水,把小姐的身子都給澆濕了,然後小姐就安靜下來了。”那丫鬟話音沒落,就見那寫著花碧芳八字的紙又動了起來,喬道清急聲道:“有人給花小姐脫衣服呢,快去告訴那衣服動不得!”
花榮急忙向那丫鬟道:“快回去讓夫人看著,不要讓人動小姐的衣服,我這就帶法官進來!”小丫鬟一頭霧水的跑了,花榮回身向著喬道清,道:“道長請隨我來。”
喬道清猶豫不前,道:“那個……知寨,你看;是不是先讓後麵準備準備?”
花榮心道:“你這鎮壓也就是一時的,我這裏讓後麵準備了,你那裏才一進去,鎮壓失效,然後你不也一樣看得究竟,反正……”
“道長不必拘禁。”花榮道:“有道是病不諱醫,還請道長一行。”
喬道清心裏叫苦,但是也不得不向前,隻得和花榮一起,向著後堂而去,宋江端起茶碗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又是一笑,就在這裏廳裏坐等。
花榮引著喬道清到了後院,臨進花碧芳的閨房的時候,大聲叫道:“夫人,我帶著法官進來了。”
花榮的妻子崔氏夫人,急忙答應一聲,然後起身閃到了屏風後麵,隻留了幾個丫鬟在那裏看著花碧芳。
花榮帶著喬道清一走進來,立刻偏過頭去,心道:“奶奶個的,這回就是這喬道清沒得跑了。”原來那八字紙上被喬道清噴了一口,那紙都沒有全濕,可是花碧芳坐在那裏,好如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冬日裏衣裳雖厚,還是把她的身條都給顯了出來。
喬道清看到,也是別扭,但是他沒有辦法,隻能向著花榮一拱手道:“花知寨,小道失禮了。”
花榮側著頭,不敢看自己妹妹,道:“喬道長隻管上前。”喬道清就從懷裏取出那粒木頭珠子,向著花碧芳走過去。
本來花碧芳就那樣安靜的坐著,除了眼睛裏有些呆滯,看不出什麼,但是喬道清一拿出那珠子,她的眼睛一下就動了,跟著雙臂一揮,把她身邊的小丫鬟都給打開了,就衝過去,抱住了喬道清,膩聲叫道:“官人!你總算是來了,我們這就成親吧!”說完不管不顧,扯了喬道清就向著榻上過去,嚇得喬道清奮力掙紮,卻怎麼都掙脫不開。
花碧芳那裏還在胡說八道,喬道清身後的屬樓劍一下跳出來半尺,劍上的寒光向著花碧芳射去,花碧芳尖叫一聲向後倒去,喬道清急忙把她給托去,隻覺一股陰寒之氣瞬間在花碧芳的體內被催碎,喬道清這才明白,桃妖雖然被毀了,但是它不是死了,而是靈智受損,所以它還留有妖氣,剛才就是那妖氣作怪,想要把他給控製住,吸了他的精血,然後重生,多虧了屬樓劍那股凶性,這才把妖氣給攪碎了。
喬道清把那顆木頭珠子,就按到了花碧芳的唇上,木頭珠子立刻化成汁液,都進到了花碧芳的嘴裏,一股濃濃的桃子香氣,立刻散發開來,喬道清隻覺得一蓬氣體急旋而起,一下衝到了他的臉上,喬道清身子一晃,腦袋發暈,向著花碧芳的懷裏倒去,一下吻住了花碧芳的嘴。
雖然隻有一刻,喬道清就跳起來了,但是花榮已經看到了,呆滯看著知道清。喬道清把那個桃妖祖宗都要罵遍了,它那珠子裏有一股迷情香氣,要是剛才花碧芳身上那妖氣還在的時候,喬道清就把珠子拿出來,那他倆真的很難控製住自己。
喬道清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向花榮解釋,隻能道:“貧道隻能說絕無傷害小姐之心。”
花榮不走心的道:“啊啊,沒事,沒事。”然後向著那幾個丫鬟道:“快把小姐扶回去,換過衣裳,不要著涼了。”
幾個丫鬟就來扶花碧芳,喬道清就想開溜,誰想到他剛一動,袍袖一緊,低頭看去,卻被花碧芳給扯住了,此時花碧芳完全清醒過來,剛才的事情她都記得,不由得羞憤異常,看著麼喬道清咬牙切齒的道:“你這淫賊!”
喬道清哭笑不得把袖子掙了出來,向外就走,路過站檻的時候,腳下一絆,險些摔倒在地,花榮忍著笑,道:“妹妹快去更衣吧。”說著過去,扶了喬道清離開。
崔氏夫人從屏風後麵出來,看到花碧芳無事,不由得雙手合十道:“謝天謝地,可算是清醒了。”
花碧芳羞恨的道:“嫂嫂,剛才那是什麼人?”
崔夫人也有心拉扯這件婚事,看到花碧芳雖然看著憤怒,眉眼之中卻藏著幾分羞意,就知道這事先有八分可成,於是笑道:“你想知道,來來來,嫂嫂慢慢和你說。”
不提後麵,再說前麵,花榮引了喬道清到了前堂,宋江關切的道:“小妹如何了?”
花榮看一眼喬道清,道:“回三哥的話,小妹已經沒事了,多虧喬道長妙手了。”
喬道清直覺得這兩個人都在嘲笑他,急忙起身,道:“既然小姐已經沒事了,那小道就告辭了。”
宋江就防著喬道清走了,急一伸手把他抓住,叫道:“豈有此理,你救了花家小妹,花榮賢弟怎麼也要說聲謝字才是,那能讓道長就這樣走了啊。”
宋江死命拉著喬道清,花榮急忙讓人擺酒,然後跟著宋江把喬道清按到了坐位上,道:“道長無論如何今天不能走。”
喬道清眼看走不得,隻得坐下,三個人一邊喝茶,一邊說著閑話,那宋江頗有能耐,不過幾句話就把喬道清的身世套了個清楚,他嗬嗬笑著道:“喬道長,這道家不像佛門,並不禁婚嫁,宋某有意為道長說一門親,不知道道長意下如何啊?”
喬道清低頭不語,花榮就有些不滿,宋江擺手讓他稍安勿躁,道:“道長莫不是要行苦修,所以不願成親?”
喬道清苦笑一聲,道:“宋押司,貧道實話說了吧,我是為了這桃花妖來的,我現在要是應了這門婚事,那貧道就不是為了花妖,而是為了花小姐了,這個說法,貧道實在怕人說個沒完啊。”
宋江嗬嗬一笑,道:“道長過慮了,男子漢大丈夫,豈懼那些流言飛語,無知之輩隨意胡說,何必放在心上啊。”
喬道清苦笑不語,花榮道:“道長還有什麼顧慮,一並說了就是。”
喬道清苦笑一聲,道:“小道師門有規矩,若是因為家師不娶,而我大師兄也已經肯定接了家師的衣缽,他也不會娶,那日後小道就要有三個孩子,分別接下家師和我師兄還有我家的香火,這個卻不是一般人願意答應的。”
宋江一擺手道:“這有什麼,不管接幾家香火,那也是你的兒子啊,這件事我就能做主,我替女方應了,若是你沒有三個孩子,日後納妾女方也不會不應。”
喬道清心道:“這宋押司實在是有意思,你自己都沒娶親,怎麼這麼願意給人做媒啊?”但是話說到此,喬道清再無可推托的話了,心道:“罷了,我救了秦明出來,卻把自己給埋了,不過埋就埋了吧,反正我也要娶親,娶誰不是娶啊。”想到這裏,喬道清就向著宋江一拱手道:“那就多謝押司了。”
宋江哈哈大笑,道:“道長也應該瞧科了,我說的那親事,就是花榮賢弟的妹妹,碧芳姑娘,不知道道長覺得怎樣啊?”
喬道清點頭道:“花小姐卻是一等一的人才,小道沒有意見。”
宋江更加滿意,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請道長拿一件東西,以做信物,把這親事先定下吧。”
喬道清身上沒有什麼值錢的玩藝,他四下看看,最後在身上取下屬樓寶劍,道:“這是家師所贈,我就留這劍在這裏吧。”
宋江把劍拿過去,拔劍出鞘,嗆啷一聲,一道寒光飛泄,宋江握住了劍,驚歎道:“好劍!”
花榮也湊了過來,仔細看看,道:“這應該是春秋古劍,不是近代的玩藝。”
宋江點頭道:“正是,這劍卻是不凡之物!”他一邊說一邊上下看著,半響才道:“道長,如果宋江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伍子胥自盡用得那柄屬樓寶劍吧?”
喬道清點頭道:“押司好眼力,正是那屬樓寶劍。”
宋江搖頭歎道:“不愧是逼退一國兵馬的神劍,竟然有這麼強的煞氣。”
喬道清道:“家師那裏有三柄劍,除了這柄屬樓,還有幹將、莫邪,那才絕世凶劍呢,家師留給我師兄了。”
宋江感歎不已,隨後把劍還鞘,交給花榮道:“道長可是把他吃飯的家夥都給拿出來了,花榮賢弟,你們還什麼信物給道長啊?”
花榮也覺得為難,這劍太貴重了,他捧著劍道:“哥哥和道長先用著酒,小弟去去便來。”
花榮捧著劍到了後堂,把崔氏夫人和花碧芳都給叫到了堂中,然後把劍放在了桌子上,道:“妹子,宋江哥哥做媒,把你許給那個救你喬道長了,這是喬道長給得信物。”
花碧芳有些怔愕,崔夫人則笑道:“官人下手好快,我還想著官人回來之後,和官人說這件事呢,原來還怕官人厭煩他是道人,沒想到宋押司先把這事定下來了。”
花榮苦笑道:“若不是看病時候那樣的變故,誰會想著把妹子嫁一個道人啊。”
道門不能娶親是王重陽的全真教興起之後,隻要是成了全真,就湧娶妻了,在那之前,道家各個流派之中,其本不限製娶親,可是誰也不願意把女兒嫁一個道人,而道人也不想有家室之累,所以道人娶親的也不多。
花碧芳把劍拿起來,拔出鞘來,看著那劍身,花榮道:“這是古劍屬樓,喬道長拿出這麼一件東西做信物,我們也不能隨便了,你們想想,拿什麼做信物吧。”
花碧芳沉吟一會,起身道:“哥哥等等。”說完進屋了,一會的工夫出來,手裏捧著一柄寶劍,道:“哥哥把這個給他吧。”
花榮道:“這是父親留給你的那柄龍駒劍?這劍雖然也是把好劍,但卻是本朝的手工,算不上是什麼名劍,拿出去不是太寒酸了嗎?”
花碧芳正色的道:“哥哥卻聽我說,他雖是道人,但是長年在江湖上行走,這劍是不能離身的,我收了他一柄劍做信物,這裏卻還他一柄,也好讓他有個防身之後,他若是看得我這個人的時候,沒有因為一柄劍不如他的尊貴而惡了我的道理,你隻管拿去,而且還要和他說明,我知道他是修長生的,必然一生都在學道之上,我現在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聘於他了,卻也不敢誤他的長生之道,但是卻請他給留下兒女,除此別無所求。”
“哈、哈哈!”花榮放聲大笑,花碧芳皺起眉頭道:“哥哥笑什麼?”
花榮道:“你們兩個還真是心有靈犀,這婚事沒成,先都想著孩子,你這個放心,他那裏還背著幫他師父、師兄傳承香火的任務呢,最少要你生三個才夠。”
花碧芳剛才說得侃侃,這會聽了花榮的話,不由得臉上發燒,恨恨的道:“沒見過你這樣的哥哥,隻管拿自己家妹子開心的。”
花榮擺手道:“我就是說個實話,那些事和我不相幹的,我卻去回話吧。”說完拿了寶劍出去。
花碧芳氣哼哼的坐下,崔氏夫人用帕子掩著嘴道:“這會卻是當真要恭喜小姑了。”
花碧芳想到剛才看到喬道清那俊逸瀟灑的樣子,不由得臉上一紅,低下頭去。
花榮回到前堂,把那劍送給喬道清,又把花碧芳的話給學了,宋江先挑大指道:“好,好個姑娘!”喬道清也是漏出欣喜之意。
三個人接著吃酒,宋江道:“道長,我看你也不像有什麼急事,不如就留在這裏,正月不論婚嫁,等到二月,我們選個日子,把這婚事給辦了,省得你一天到晚東走西逛,誤了花小姐的終身不說,也耽誤你生孩子不是。”
喬道清被宋江說得哭笑不得,隻得點頭道:“我這裏都聽押司的就是了。”他想著這裏離著青州就半天路,自己隻要正月十九那天,去青州走一趟也就是了,現在沒事,就現在花榮這裏住下吧。
喬道清就在清風寨住下了,花榮每天還有公事,不能陪著他們,宋江和喬道清兩個每日除了在寨中閑遊,就在一起談天說地,那宋江博學多才,詩詞說得,兵書言得,道法講得,佛學通得,喬道清和他來往之後,不由得頗為心折,也把自己胸中之事一一說給了宋江。
宋江聽到喬道清說起他們大鬧燕京,不由得悠然神往,道:“這位飛天虎倒是一個情種,而且這樣波濤壯闊的事當真是男兒所為,可惜;宋江卻沒有機會參與其會。”說完之後,宋江很有些消沉,就別了喬道清,回房去了,喬道清暗暗慶幸,他剛才還怕宋江接著問起,他沒辦法解釋到這青州的原因呢。
轉眼工夫,就到了正月十五,上元佳節,這一天花榮陪著宋江、喬道清坐在一起飲酒,將到巳牌前後,花榮自去公解內點起數百個軍士,教晚間去市鎮上彈壓;又點差許多軍漢,分頭去四下裏守把柵門。
未牌時分,花榮回寨來,邀了宋江喬道清共進點心,宋江便對花榮說道:“聽聞此間市鎮上今晚點放花燈,我和道長想去看看。”
花榮答道:“小弟本欲陪侍哥哥和道長,奈緣職役在身,不能彀閑步同往。今夜哥哥和道長自與家人去看燈,早早的回來,小弟在家專待家宴三杯,以慶佳節。”
宋江道:“如此最好。”他們兩個那裏說話,卻有一個下人過來送點心,隨手把一個紙團塞到了喬道清的手中。
喬道清不知什麼意思,側身擋住了眾人的目光,偷偷向著紙條上看去,就見上麵寫道:“今夜定更,我在校場等你,你我雖然定親,但你若贏不得我,那縱有親事,也當沒有。”
喬道清微微一笑,心道:“那丫頭說得好,我知道她真的就不氣那些事了,沒想到還是放不下,那我就會會她好了。”想到這裏回頭向著宋江道:“押司,貧道今夜卻是不能陪你一同看燈了,貧道另有其會。”
喬道清雖然沒說明白,但是宋江和花榮兩個對覷一眼,先都有幾分瞧科,宋江擺手道:“沒事,你隻管辦你的事,我平日裏也隻和那些家人閑走,這寨子是花榮賢弟的,不會有什麼差池就是了。”
喬道清被宋江和花榮看得不好意思,隻得借尿遁溜了。
天色一暗,宋江就帶著兩個花府的人,出去看燈了,喬道清等了一會,看看沒有什麼動靜這才前往校場。
這校場是花榮自己私建的,他平素裏都在大校場操練,這小校場隻是給他家裏的女眷用得,花碧芳是個坐不住的性子,一口大刀在家裏根本就耍不開,另外崔夫人也是武將家的女孩兒,雖然武藝不精,但是也願意每事射射箭,跑跑馬,但是這些不好讓外人看到,花榮就修了這小校場,給她們兩個使用。
喬道清到的時候,花碧芳已經到了,看著喬道清進來,花碧芳沉聲道:“你敢來最好,我不希望子我的丈夫,是個膽小的男人。”
喬道清笑道:“不知道姑娘把貧道約到這裏來,有什麼指教?”
花碧芳道:“我曾說過,要找一個真正的男子為夫,但是事出有因,我們定了親事,我也不悔,但是你既然也是練武的,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本事!”
喬道清捏了一個劍決,背上的龍駒劍飛了出來,就在繞著場中轉了一圈,然後道:“不知道這本事可用得?”
花碧芳被震懾得有些失神,看了一會,搖頭道:“這是法術,我要看看你的武功!”
喬道清笑道:“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姑娘的大刀。”說著把那丫形杖一擺道:“我就以此杖,接姑娘幾招。”
花碧芳心中暗道:“哼,你看不起我,我就讓你見識見識,花姑娘的本事!”想到這裏,在兵器架子上摘了自己的繡絨大刀,看看喬道清道:“小心了!”說腳尖點地,身子向前衝去,離著將近,大刀翻起,用力向著喬道清的頭上劈去。
喬道清手裏的丫形杖向上一迎,大刀就劈到丫形杖的“丫”杈裏,喬道清手上一沉,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叫道:“好刀法!”
花碧芳看到喬道清接了下來,尖聲叫道:“好得還在後麵呢!”說完大刀輪起,翻肩頭,走背花,盤腰轉,拖地的撩不停的向著喬道清劈了過來,喬道清那一條丫形杖舞開,專門擊打大刀的斜麵,總在花碧芳的力竭之處,把大刀敲開。
二人鬥了三十幾個回合,花碧芳一招完全的刀式都沒能用得出來,花碧芳越鬥越惱,突然把大刀一丟,叫道:“不打了!”
喬道清收了丫形杖,似笑非笑的看著花碧芳。
花碧芳被盯得發毛,冷哼一聲,道:“你是不覺得我是不守婦道的?若是如此你想退親就是退好了。”
喬道清嘿嘿一笑,道:“非也,非也,我隻是覺得你的那刀法上有許多破綻之處,我猜教你的老師隻是讓玩了些花招,沒有真心想讓你上陣的意思,對嗎?”
花碧芳拍手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和泰山虛景神尼學得武藝,可是學了半年之後,我才知道,我爹爹不想讓我學那些殺人的招數,所以神尼隻肯教我一些花架子,後來還是我在師兄們手裏,偷學了一些刀招。”
喬道清道:“可能是伯父不想讓你學那些殺手,所以才讓神尼不要教你,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教你,說著把大刀拿過來,就在月下使了一回,和花碧芳那華而不實的刀法相比,喬道清的刀法就要簡單了許多,但是花碧芳必竟名門之後,看得出來,那刀法的犀利,越看越愛,就和喬道清學著使起了那刀,兩個人一個教一個學,一直到了月上中天,才算停下。
喬道清看著花碧芳雖然累得有些氣喘,但是因為興奮而顯得異常明亮的兩隻大眼睛,不由得對有些不舍這教刀的過程,但是時間太晚了,要是不回去,隻怕對花碧芳的名聲不好,所以喬道清強自忍下,和花碧芳一前一後的回到了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