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米莎居然死了,看來這麼多的力量交給她還是沒能改變她的無能啊。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把她一起吞噬掉。”一邊的哈爾本看著死去的米莎,沒有一絲悲傷,有的隻是可惜。可惜沒有得到米莎的力量罷了。
“你還有心情看其他地方?”靜兒的手中長劍上出現了一絲鮮血,“真是不小心呢,被我刺傷了。”
“不過被文字叮了一口,又能怎麼樣?這蚊子還能把人叮死不成?”哈爾本不以為然的說道,“不過,我越來越期待你這一身的能量了。”
哈爾本說完,身上出現三隻手,每一隻手上都有一個人的麵孔。
“惡心的家夥。”靜兒皺了皺眉,看著眼前的怪物,真心不想沾染這家夥的血,“喂,醜八怪。你吞噬的那些家夥不會還沒有融合完畢吧,這麼醜!”
“誰說的,我哈爾本吞噬後的東西,都會在第一時間被同化。要知道我的煉金術本源就是同化。”哈爾本其他可以忍,唯獨質疑他的消化能力,這個不行。對於貪婪的煉金術,消化不良可是會被恥笑的。
“那我就放心了。哎,惡心就惡心點吧。”靜兒搖了搖頭,把劍橫起來放在自己的唇邊,伸出舌頭舔了舔,“殺·溢!”
隻見靜兒手中長劍上的血液在接觸到靜兒的舌頭時,突然就飛向哈爾本。哈爾本完全沒有看清是怎麼一回事兒,血液就已經進入了他的身體。
“這是?啊~啊!”哈爾本身上的血管突然爆起,然後開始破碎,一股黑色的血液開始流出。
“好好去體會殺戮的快感吧。”靜兒轉身向著皮科特拉的位置走去。這是純真交給她的一個禁術,利用敵人的血液,將殺戮氣息注入其中,然後血液會帶著殺戮氣息瞬間傳遍其全身。最後從內部開始破壞,將對方殺死。
“不,不啊!我不甘,我還要吃……!”
哈爾本身體開始慢慢變得扁扁的,完全失去血液的哈爾本,直接變成一張幹巴巴的人幹,剛剛接觸地麵就化作粉末。
“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也不是一點都沒有長進啊。”皮科特拉提著純真,看著一邊死去的同伴,臉上沒有一絲傷心,隻有無盡的淡漠。
“術式終究是術式,永遠隻有欲望沒有自己的靈魂。這也是你們存在的悲哀啊!”棲木和靜兒這時已經來到皮科特拉的麵前,剛剛受傷的執著也恢複了,和棲木站在一起。
“靈魂?你們說的是感情這個東西吧?不過,我還真不需要呢。”皮科特拉雙手提起手中的純真,“就先從你開始吧。”
隻見皮科特拉將純真提起,然後直接撕成了兩半。把鮮血淋在他自己的頭上後,就將純真扔到一邊去了。在鮮血的沐浴下,更加顯得猙獰。
“可惜啊,本是混沌的寵兒,今天卻落得這般。純真,你還要玩到什麼時候?”棲木一臉無奈,這裏最強大的純真,卻是最貪玩的一個,哎。
“什麼?”皮科特拉轉身一看,剛剛明明被自己殺死的純真卻安然無事的站在自己的背後,笑嘻嘻的看著他。
“就說沒有感情的是怪物,永遠都是殘次品。連我的殺戮分身和本尊都分不清,你說你還能做啥?”純真毫不客氣的諷刺道。若是其他強者,絕對是會發現自己的殺戮分身的。因為自己的殺戮分身是沒有感情波動的,而一個人不管怎麼樣,就算是麻木也會有麻木這種情感存在。所以可以很直觀的分辨呢。但是眼前這個家夥是沒有情感的存在,所以也分不清分身和本尊了。
“去死吧。血·獄!”純真打了一個響指,剛剛淋在皮科特拉身上的血液開始躁動,然後形成一個血色的牢籠將皮科特拉困在裏麵。
“深藏淩誌挫不改,碧血虛天一念間。十指奪魂伐神日,古道囚天血八荒。”一道洪亮的聲音突然傳來。
“榮華功業土一抔,人生過客幾多留?無垠沙漠翰如海,願為清泉綠一洲。”
“這是?”棲木皺著眉,突然想起一個本因逝去的存在。
“戰歌
風起,戰旗飛揚。
擂鼓,血染沙場。
凝眸,誰言吾心無傷?
看無盡蒼茫,
血淚鑄就輝煌。
望千裏故鄉,
難言相思斷腸。
憶曾經過往,
歡聲笑語漸忘。
無言,惟以堅強!”
隻見一個黑色的影子從天而降,直接落在皮科特拉的位置。
“不好意思,打擾大家了。不過這些家夥還是要我帶回去,你們繼續。”隻見一個戴著修羅麵具的人出現在眾人麵前,同時那人的手中還拿著一根長長的鎖鏈。
“你是誰,憑什麼來搶奪我們的東西?”純真可是一個不怕惹事兒的主。
“哦,我就說念那個什麼詩沒用,老大還說你們肯定知道,看來還是要使用暴力了,嘿嘿。”一股莫名強大的戰意從神秘人身上爆發。
“使者,還請收回您的戰意。我們沒有阻礙你的想法。”棲木一下子瞬移到純真麵前,將純真狠狠拉住。
“哦?這一點也不好玩,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連場架都沒得打。無聊的家夥,我走了。”隻見一根根鎖鏈飛出,將皮科特拉,化作爛泥的米莎,化作灰燼的哈爾本一起帶走了,“還真是暴力啊,被打成這幅德行。嘿嘿,回去又有好玩的了。”
“榮華功業土一抔,人生過客幾多留?無垠沙漠翰如海,願為清泉綠一洲……”那人再度吟起剛剛來時的詩,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老墨,那家夥是誰啊?”純真掙開棲木的手。
“木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