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你必是我的女人!”
白寒爽朗的笑著走了出去,那些女眷看白寒的眼神都不對勁,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說完帶著帶著馬漢、白虎和一群親兵走了出去,同時大聲道:“封張濟為忠勇侯,張繡為仁義侯,設立誥命夫人一職,張濟之妻鄒氏為一品誥命夫人,賞金一百,錦緞三千匹,出入用皇後之儀。”
一群女眷愣了半天,不約而同的看向後房,白寒這封賞可有意思了,張濟、張繡都隻封了個虛銜侯爺,什麼東西都沒有。
反而鄒氏受了如此大的封賞,出入用皇後之儀,這裏邊有問題啊…
白寒的一道命令,更是讓眾人認為鄒氏已經是他的女人…
走到前院,懶洋洋的靠在白虎身上,陽光灑在臉上,暖洋洋的。
雖然沒能推倒鄒氏,但指尖留香卻也是一件美事,七天足夠讓宛城的局勢恢複正常了,宛城太守的人選定為了太史慈,統兵三萬駐紮宛城。
與此同時,涼州大地上。
炎炎的烈日下,舉目望去是無邊無際的黃沙曠野,看著水囊內隻剩下不到一口的清水,王朝不自覺地添了添幹裂的嘴唇,他從未像此刻那麼痛恨那些叛亂的羌人。
金城太守韓遂勾結羌人染意圖染指涼州,西涼十幾路諸侯除了馬騰還在抵抗之外,其他人都投降羌人了,王朝很好奇韓遂究竟是怎麼想的,漢人土地為什麼要讓羌人染指?
殘暴的羌人將所能見到的一切活著的人和事物都摧毀了,除了在西北軍控製的三郡外,隻有馬騰的武威郡還在抵抗,但抵抗的很艱難。
馬騰不願意向白寒臣服,但白寒不能不管,此時的涼州已經成了韓遂、賈詡二人交戰的棋盤,慘烈的廝殺隨處可見。
遠處揚起了遮天的塵土,一陣焦灼的大風撲麵而至,戰馬燥熱高高揚起前蹄,王朝險些栽倒在滾燙的砂礫中。
“他娘的。”王朝怒罵了聲安撫好胯下戰馬,回首望了眼身身後浩浩蕩蕩的陣列,眼中劃過一抹擔憂。
馬騰不投降,所以武威就成了重點交戰的區域,武威郡受到了嚴重的打擊,要是沒有白寒提供的補給,馬騰早堅持不住了。
“將軍,這次運完輜重咱們是不是就能回去了?”一名親兵殷切的問道。
王朝搖了搖頭,“我也希望如此,但涼州是大漢領土,主公是不會放棄的,馬騰更不會放棄,所以這些輜重很重要。”
另一個親兵叫苦道:“將軍運送輜重這沒問題,但咱們能不能趁著天明、夜晚的時候再走,白天這日頭太毒了。”
王朝臉上露出凝重之色,對身邊眾人道,“這些輜重對馬騰來說極為重要,他們所代表的不隻是輜重糧草,而是他們士氣恢複的希望。”
“將軍,這些我們也知道,但馬騰不聽主公號令,主公又何必管他呢!”親兵抱怨道。
“行了,有心思說話還不如仔細觀察周圍,羌人應該知道咱們,所以他們一定會阻止甚至試圖殲滅我們!”王朝冷聲道。
殘破的官道上,羽林軍護送的輜重隊伍緩慢地前行著,王朝跨坐在西涼駿馬上一臉的淡定自若,讓身邊的親兵們心裏踏實不少,但他們不知道王朝其實並不像他表麵上看上去那麼輕鬆。
羌人也是遊牧而居,和匈奴人一樣,是機動性極強的民族。
此行是否能瞞過羌人他心中都還沒有底,此行隻有三千羽林軍護送,他們擔任著全軍的斥候和騎兵主力,此外就隻剩下護送輜重的三千民夫。
都是從三輔地區招募的百姓,沒人受過訓練,也沒有經曆過戰場廝殺。
斥候們四散而出,不斷將周圍的情報彙報給王朝,斥候們的稟報讓王朝的心裏很惱火,這一路上被羌人摧毀的村莊日漸增多,無數百姓慘死,這都是韓遂造的孽!
與此同時在遠處一片土黃色沙坡後,一小隊羌人騎兵牽著馬,眺望著遠處漢人的行軍隊伍,眼裏透著幾分貪婪,他們知道漢人士兵押送的大車裏,除了裝載的糧草還有他們中每個人都渴望得到的精良兵器以及鋼鐵打造的箭支。
這些東西絕不能讓那馬騰得到,一想到馬騰,這隊羌人騎兵中為首的中年漢子殺意愈甚,額頭橫貫整張臉的猙獰刀疤像條毒蟲般蠢動了起來。
馬騰是他們羌人的女婿,到現在卻與他們為敵,死在武威軍內的羌人已經不下萬人,在羌人的眼中馬騰就是一條養不熟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