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突破神動以來,還從未全力施展過,看來效果不錯。”韓炫如果想搞定金甲戰士,根本不用如此大費周章,隻需要隨手一揮便能解決。
隻是他很想知道,自己突破到神動期後,攻擊有何區別罷了。
“你,你!”此時的南禦夫臉色早已變的蒼白無比。
“之前便與你說過,站的越高,摔的越慘,這下可知道了。”韓炫收回天星劍,輕聲說道,語氣中顯的十分平靜。
“我,我!”南禦夫手足無措的看向周圍,似乎在想著如何逃出韓炫魔掌。
“下來吧,我不喜歡仰頭看人。”靈氣形成的大手忽然抓向南禦夫。
“呃”脖頸被抓住,南禦夫開始了激烈的掙紮。
“哼”冷哼一聲,手向後一拉,南禦夫像是一條死狗般落在韓炫身前。
“天玄!天玄!”
就待說話時,遠處,一個巧麗的身影接近,同時而來的還有大聲的呼喊。
人影很快來到韓炫身前,“天玄,剛才你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夏鈴氣喘籲籲彎腰問道。
“南禦夫!”聲音帶有無窮的怒意。
“北落師門,不,白師門!”抬頭,南禦夫悲憤的叫道。
“你害我女兒,這筆帳我們是該算算了。”北落師門拳頭捏的嘎嘎作響。
“就憑你!”南禦夫從牙縫裏吐出這幾個字。
“你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還想做什麼。”北落師門說道。
“如果不是他,我怎麼可能會怕你們。”南禦夫嘶吼大叫,奮力站起身,指著韓炫。
“哈哈”韓炫輕聲一笑,“別誤會,我今日尋你隻是想向你打聽一個消息!”韓炫不知想到什麼,忽然之間,便打消就地格殺南禦夫的想法,口中笑嗬嗬說道。
他這話出口,幾人都是為之一愣。
“前輩!”還是項昆侖最先反應過來,出聲叫道。
“無妨!”韓炫擺擺手,“這裏的事情你也不許插手,就由他們小輩處理吧。”
“不知前輩想問什麼!”南禦夫神情激動起來,如果韓炫硬要插上一腳,那不用說,自己怕是連灰都不會剩下。
“太微是何許人也。”韓炫說完,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南禦夫,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太微!”南禦夫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愣。
“眼前這個老妖怪問這個幹嘛。”心中不免嘀咕,不過南禦夫還是說道,“太微是八年前。”
“停,說重點,他身在何處!”韓炫打斷了南禦夫的長篇大論,他可不是想來聽太微的生平事跡的。
“何處,他不就在大牢嗎!”南禦夫疑惑的反問一句。
看南禦夫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韓炫不由的就皺起眉頭,他的神識早已把大牢尋了一個遍,可牢裏哪還有半個人影。
“前輩”就在韓炫皺眉苦思時,項昆侖卻是叫了聲。
“何事”回過神來,韓炫轉身淡淡問道。
“或許,我可能知道太微去了哪裏!”項昆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哦,去了哪裏。”韓炫幾乎都不做思考,便問出此話,他有預感,世界本源一定和北落師門體內的那東西有關。
“太微還有一個名字。”項昆侖表情嚴肅,答非所問。
“名字”韓炫疑惑的看向項昆侖,他是要問太微的去處,可現在幹嘛又扯名字啊。
項昆侖自然看出韓炫的意思,也不遲疑,淡淡吐出幾個字,“應乘風”
“額,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啊。”韓炫露出回憶的神情。
“什麼,應乘風!”南禦夫本來還沒當回事,隻是聽到這個名字後震驚大叫,“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看著南禦夫那癲狂的模樣,韓炫皺眉問道,“應乘風到底是誰!”
“應乘風,是一個老妖怪,據說比皇甫龍鬥還要年長四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