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禦夫臉色鐵青的看著二狗子離開,若不是韓炫在此,他恨不能將那條狗抽筋扒皮。
……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丫頭,去開門,想來是曹焱兵回來了。”說話的這人正是韓炫,這裏便是為他們準備的居所。
“哎,渴死我了,話說你們怎麼也不知道等等我啊!”一開門,曹焱兵便衝了進來,直奔桌上的茶水走去。
“人找到了嗎!”夏鈴關上門,走過來問道。
“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出馬!”曹焱兵得意叫道。
“咚咚咚”
就在曹焱兵想繼續吹噓他的光榮事跡時,又傳來敲門聲。
“誰啊,不知道在別人吹牛逼的時候打斷,是一種不好的行為嗎!”曹焱兵氣呼呼的把門推開。
“你是誰!”眼前之人生的魁梧壯實,就這麼一看便知道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
“北落師門!”來人表明自己的身份。
“北落師門!”聽到這個名字,正一臉悠閑的韓炫來了精神。
“就讓我來看看你體內的東西是什麼。”在心中嘀咕一句,神識外放出去。
“咦,奇怪了,居然探查不到任何東西,難道必須有身體接觸!”片刻後,韓炫皺著眉,收回神識,疑惑想道。
“看在你救了水兒的份上,給你一個說謊的機會,這上麵的人是不是你。”說著,北落師門扔出一張畫像。
夏鈴趕忙撿了起來,隻是隨意一看,“不是,不是,怎麼可能是他呢,他可沒有畫像中的那樣帥!”
“我在問他!”北落師門完全沒有顧及夏鈴是個女孩。
“這樣對一個女孩子說話可不是太好哦!”裏屋坐著的韓炫,淡淡開口說話。
“哼”北落師門冷哼一聲,顯然他還不知道韓炫與南禦夫的事,否則便不敢把這聲哼哼聲哼出來。
“難道你不會說話了嗎!”北落師門見曹焱兵始終不肯說話,便譏諷說道。
“沒錯,我就是畫像上的人,勞資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曹焱兵大拇指撥動鼻子,大聲說道。
“好,有勞資當年的風範!”二狗子原本是趴在韓炫腳邊睡大覺,可這裝逼的聲音瞬間讓二狗子轉醒過來。
沒有理會二狗子,用挑釁的意味說道,“可敢與我單獨聊聊!”
“走啊,誰怕誰!”
“喂,裝逼哥,等等我,我也要裝逼!”二狗子的反應極其迅速,還未等韓炫阻止,狗影已然不見。
“算了,反正他也翻不出什麼大浪,就由他去吧!”
“天玄,你不去看看嗎!”夏鈴見兩人都走後,用擔憂的目光看向韓炫。
“有什麼可看的,他們兩的實力半斤八兩,誰也打不過誰!”韓炫自顧自的倒了杯茶。
“可是。”
夏鈴還想說些什麼,隻是被韓炫一句話給打斷了,“行了,是不是這幾天給你安排的功課嫌少了!”
夏鈴聽到這話,小舌頭吐了吐,便不敢在說任何話。
“我先出去了!”
擺擺手,示意夏鈴隨意。
“我是不是也該出去走走了,來到鎮魂街,都沒機會好好欣賞一下這裏的風景!”待到房間中就剩他自己,心中想道。
“反正也沒有其他事物,也罷,出去了!”說完,起身的瞬間消失不見。
“喂,先生哪去了!”夜晚,曹焱兵始終不見韓炫,便開口問夏鈴。
“我也不知道,自從你被了叫出去後,我也跟著出去了,回來後便沒有了天玄的蹤跡。”夏鈴愁眉苦臉的說道。
“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
“噗”
一旁的二狗子聽後,直接把剛喝到嘴的水全數吐了出來。
“凡人,就算你化成了灰灰,韓炫那小子還能活的逍遙自在,你信還是不信!”